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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大官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因顾惜朝

    他站了起来,手握长剑之剑柄,对着长孙文林虎视眈眈,众人生怕他一怒之下让这个肥猪一样的长孙文林血溅三尺,于是连忙围住了长孙文林,川西节度使到底还是武将出身的,这一个套路不算害怕,只是微微冷笑,“武家的螟蛉子,你来,若是敢动你爷爷一根手指头,你信不信老子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恩”

    金宁对着薛蟠大喝,“文龙兄,我等就算是一兵不带出关办两班大比,也绝不能让你受如此耻辱!”

    “就是此理,”李曼拉住了金宁,“咸安宫学生,无论如何,无论到了那里,都轮不到别人来折辱!班首大人,咱们走就是!”

    “走那里去”长孙文林一摆手门外出现了许多全副武装的军士,“本座还没说走,你们去那里”

    “节度大人!”梅安国大喝道,这头野猪居然这样的不顾及体统了,难不成还要上演全武行若是在别的地方,他乐观其成,巴不得日后去弹劾这个傻子,但在判官府上出现了这样的事情,自己护不住王子腾的外甥,王子腾这个人是最护短不过,只怕到时候自己第一个就要被迁怒,还有这些平西伯等等的勋贵世家子弟,到时候不敢说让自己身首异处,但是说说嘴,坏了自己的升迁好事儿,让自己一辈子呆在冷衙门里头吃闲饭是最简单不过的,这是务必不许长孙文林乱来的,若是真的做出什么丢了面子的事情,这后果是无法想象!“节度大人,大家都是官面上的人,却不是普通兵丁,切不可用军营里头的规矩办事!”

    “自然不会……”长孙长林摸了摸颔下那弩张的胡子,得意的笑道,“只要这些所谓的狗屁俊才,在这里头多喝几杯酒,或者说,喝他个三天三夜,过了三天,再放他们走如何本座的酒,可是不能不喝啊,大家伙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自然是!是!是!”不少人一起呼喝,声震屋顶,回响绵绵不绝,“节度使大人说的极是!”

    金宁等人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一位莫名其妙嚣张跋扈的川西节度使奇怪而来,又做出了这样摸不著头脑的事情来,大家伙原本不知道,这会子就都知道了,原来是要把自己这些人阻拦在这些地方,过了三日之后再许出发,到了那个时候,只怕是黄花菜都凉了,还什么两班大比!实在是可笑之极,到时候只怕是甲班的人都已经将马德里思汗带回来了,自己这群人还在醉生梦死,拘在此处呢。

    这时候长孙文




五十七、匹夫之勇
    话说的难听,却很是直接,也极具道理,只要是有人成功了,谁还会在意失败者的托词呢到时候薛蟠这些人在有心人的调控下,反而会被人鄙夷输不起的样子,长孙文林环视众人,“你们这些人,注定就是没出息的东西!”

    “失败了,不成器”薛蟠这时候的气质突然一变,变得如同宝剑出鞘锋利无比起来,“这几个字还是还给你罢!”

    薛蟠刷的站了起来,走到当庭之中和长孙文林遥遥相对,他直视长孙文林,“川西节度使你,似乎是身居高位,高官厚禄享受着,是不是已经忘了自己个的事儿了”

    “大胆!”长孙文林边上一个老鼠须的瘦小男子跳了出来,“居然敢对着节度使大人不敬!”

    “川西军务松弛,算起来,都应该是你节度使大人的功劳,请你也不必说什么平定西南之战了,若不是行军总管大人来给您擦屁股,就靠着你那些屡战屡败的兵丁,和你那愚蠢的指挥,只怕你现在就已经在刑部的大牢吃牢饭了罢”

    “打量着谁还不知道呢”薛蟠慢慢上前,目视长孙文林,长孙文林的脸上闪过了一抹尴尬之色,“你身为节度使,若是在外头屡战屡胜,大胜归来,就算有什么跋扈的地方,我们只会佩服你这作战勇猛大英雄而退避三舍,比如这咸宁郡王,虽然和我不和,但我倒是佩服他为国厮杀战场,佩服他是一条汉子,可你呢,节度使大人,李曼,”薛蟠盯着长孙文林,对着身后的李曼大声喝道,“你博闻强记,知道不知道咱们这一位节度使大人有什么辉煌的战绩啊。”

    “有的很,”李曼心领神会,“永和二十一年三月,对香格里拉国作战,丢蒹葭关,阵亡三千一百六十一人;二十一年七月,有奸细混入阆中大营,引发军火爆炸,军士伤亡一百五十六人,二十一年八月,川西布政使弹劾川西节度使侵占地方良田,敲诈勒索,兰台寺查获属实,命令节度使退出非法所得;二十二年,出击普下关,节度使大人亲自率领一万人马被围困在焦龙谷三天三日不得突围,坊间传闻,节度使大人私下对着香格里拉国米蓝土司受贿,才让他不发动歼灭之战,后来还是西南行军大总管率领大军前来增援,节度使大人才能全身而退,至于在兰台寺或者是兵部其余的小事儿,我就不说了……”

    薛蟠嘴里啧啧称奇,“节度使大人的战绩真是显赫啊,若不是李兄这么一说,我还还真不知道节度使大人这些年,倒是一点战功都没有,合着都与民争利了!”

    饶是这样的场景,咸安宫等人也不免嗤笑起来,梅安国担忧局面不可收拾,但嘴角也忍不住露出一抹笑意,论起刺人心来,薛蟠的确是太厉害了。

    长孙文林猛地拍桌而起,预备着叫人拿刀上来,“刀呢,刀呢!”他的眼中冒出怒火,呲牙对着薛蟠一个字一个字的说话,“兔崽子,今个本座就亲手宰了你!”

    “节度使大人,”梅安国悠悠提醒,“您大概是不清楚,薛班首是正六品的中书舍人爵位,从六品的金陵织造府提督,你大约是没有资格处置他的,还是别动刀枪的才好。”

    众位伴当知道自家主子气急,自



五十八、急转直下
    薛蟠不动声色,“真的吗节度使大人,我倒是愿意和你比较,只怕是你,”薛蟠摇摇头,“只怕是你没有这个机会了。”

    “笑话,”长孙文林不屑的说道,“在这蜀中,只要我想要办的事儿,就没有办不成的,川西巡抚也拦不住,怎么你这个小子,难不成就靠着嘴巴就能拦住我的去路不成”

    他的伴当送上了长剑来,他一把就抽了出来,只见到长剑似雪,一片寒光照耀的人睁不开眼来,“拔剑吧,小子!”

    众人都起身,一起围住了薛蟠,金宁拔剑欲出,站在薛蟠身前,“节度使大人,薛班首乃是吾等之领袖,乃是一军主将,从未听说过属下未上战场,先让主将动手的道理,若是大人要比试,还请先让金某来试一试才好!”

    “正是如此,”众人都说道,“咸安宫官学生乃是一体,从未有过这样的事情,若是要斗,那就和我们一起斗。”也有人存了这样的心思,看看你这样嚣张的人,敢不敢将咸安宫这些人都一概得罪了。

    薛蟠这时候是真感动了,有时候不需要论心,只要论行迹就行了,这样尴尬危险的情况下,还有这么多人站出来起码面上维护了自己,面上将这些人都抱团在了一块,这是很难得的事情了,谁家里头不是被时时叮嘱在外面要明哲保身的,像这样的青春热血,真是好啊。

    薛蟠犹自感叹,长孙长林却毫不客气,他这个人奉行的就是一个准则,那就是赶尽杀绝。他吩咐众人将金宁薛蟠等人团团围住,脸上狞笑十分得意,“这时候却是由不得你们了。”

    众人的脸色有些慌乱,不由得转过头来望着薛蟠,薛蟠微微叹了一口气,心里头暗骂,这事儿怎么还不来,难不成要等着自己被狂揍说不定还要缺胳膊少腿了吗!

    梅安国屡次劝阻不听,也只好站在一边看着干着急,长孙文林有备而来,这时候场内都是他的骄兵悍将,场面已经不受他控制了,他咬咬牙,这时候就算是把自己的人招来,引发川西节度府内的内杠也是在所不惜了,不能够让长孙文林如此胡闹下去。他预备着叫人去,没想到这时候外头又有人飞奔进来,长孙文林的刚想阻拦,却看到是自家的人马,“节度使大人!有天使下降!”

    长孙文林眼睛一眯,这无缘无故的怎么会有天使来素来都中的消息自己都有人专门在打点的,这时节怎么会有突然的旨意下达,这可是有些奇怪,他将手里头的剑还给身边的人,“天使在何处本座速速迎接。”

    “听说大人在此地宴饮,故此就已经前来了,请大人赶紧设香案迎接吧!”

    “梅大人,”长孙文林慢悠悠的说道,“说不得要叨扰了。”

    一番准备,果然有天使轻车简从而来,薛蟠等人在边上冷眼相看,长孙文林不说让众人走,众人才不会自讨没趣,于是只能留在这里,曹成问薛蟠,“班首,这会子这个节度使一心念念要抓着你呢,你若是等会他抽空出来要整你,只怕是没有什么好相与的,这会子刚好他们没空看着你,你赶紧着翻墙溜走,咱们这些人在这里,背后父兄等人,他不敢随便乱来,无非就是困住我们几日而已,你出去了一定会就我们出去的。”

    “就是这个意思,”金宁急切说道,“我等会就托你去墙边,说不得也要给你杀出一条



五十九、出一口恶气
    曹成这样问不是没有原因的,薛蟠是班首,他的性子大家伙日常接触多了,看着大大咧咧,但从来不做无准备之事,而且经常用“诸葛一生唯谨慎”一言教育教导咸安宫乙班的同学们,在曹成看来,这样朝着一个不理智的人碰上去,实在是有些不明智,且不符合薛蟠的性格,刚才的情景,可真是到了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地步,若是薛蟠再刺激下去,只怕是这长孙文林马上就要拔剑斩薛蟠了,这眼前亏吃了,可就是吃了白吃了。

    薛蟠微微一笑,“这事儿等会再说,”他一脸的神秘,故作玄虚,“咱们先看好戏!”

    长孙文林如此叫嚣,其余的人原本听到旨意吓得半死,见到长孙文林如此,于是壮了胆子鼓噪起来,“看着朝中出了奸臣,把我们节度使这样的好汉都要拿下,我们不服气!”

    “就是就是!”

    场面一下子轰然,梅安国高声喝令,这才稍微平复了一下现场,那同知显然有所准备,知道这一次传旨不会那么的简单,来了此地,自然会做好万全的准备,他拍拍手,外头依次走进了许多穿着黑色披风的精装汉子,一个个面无表情,只是在披风的角落上用金线绣着一些好像是风浪一样的花纹,在座的人都不是傻子,见到这些人,轰然说道,“是宣礼处的番子!”

    为首的人面白无须,身材瘦小,冷冰冰的走到了长孙文林的面前,长孙文林见到了此人,倒是兴奋了起来,“是陈大人,陈大人!在下冤枉啊!”

    “是不是冤枉,三法司自然有所调查,不用你在这里胡搅蛮缠,”被称之为陈大人的冷冰冰的说道,丝毫没有露出来对着长孙文林熟络的样子,“来人,剥去他的官服,即刻捉拿入京!”

    谁都明白,如今的宣礼处,都是掌握在安福海的手里头,安福海是谁的人不言而喻,自然就是圣后的人,这一位陈大人带着宣礼处的人在这里,就表明了圣后的态度,那就是长孙文林的去职,圣后是同意的,长孙文林也明白这一点,故此他原本嚣张无比,这会子却完全如斗败的公鸡一般,脸如死灰,身子瑟瑟发抖,好像是一团肉泥一样瘫在地上。

    “来人!”陈大人吩咐,“抄了长孙文林的家!”

    去职算不得什么,但是已经要抄家了,那么就是意味着

    长孙文林瘫软着被拖了出去,这时候薛蟠倒是出来棒打落水狗了,“哎哟哟,”他那嚣张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长孙大人,这会子可不敢嚣张了吧之前还说要留着我们关起来呢。判官大人,这事儿,看来我们还要你做主才是。”

    长孙文林这时候失魂落魄的,倒是没有理会薛蟠,他这一刻最想不通的就是为什么圣后她老人家突然就放弃自己了。

    梅安国苦笑,那同知又让梅安国接旨,“川西节度府一切事务由判官梅安国管辖,待日后新上任节度使前来。”

    同知传了旨意,随即离去,梅安国亲自送出门去又回来预备着接待宣礼处的这一位陈大人,那陈大人懒得理会场内其余的人,转身预备离开,他越过薛蟠身前的时候,眼神一瞥突然之间见到



六十、说道说道
    ..,

    之前站在外围的那些军士不过是听命行事,军队之中素来都是主官之命大如天,梅安国是不会和这些人计较的,毕竟自己代理川西节度府的差事,这些精锐自己还是需要仰仗的,但那些人就是不同了,这些长孙文林自己圈养犹如奴仆一样的人物,现在都被拉住一起跪在庭中瑟瑟发抖,薛蟠微微一笑,举起了酒杯,今日喝的是西域运回来的葡萄酒,色作深红色,“葡萄美酒夜光杯,这葡萄美酒虽然是好,只是颜色不太鲜艳啊,来人啊,听判官大人的吩咐,把这些混账东西都拉出去,就在府前打板子吧,恩,每个人五十个板子好了。”

    当庭之中顿时响起了怒骂声、求饶声、痛苦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薛蟠充耳不闻,而是对着梅安国殷勤举起酒杯,不一会外头又接二连三响起了惨叫声,薛蟠的那些同学都是花架子,哪里见过这样的真章不免在寒风之中瑟瑟发抖了。

    薛蟠不动如山,谈笑风生,不一会外头行刑完毕,梅安国的侍卫长进来复命,“已经行刑完毕,有几个人吃不住痛,已经晕过去了!”

    “没死吧没死就好,”薛蟠笑眯眯的说道,“把这些人都交给宣礼处的陈大人,想着他一定很感兴趣,咱们之前这位猛张飞平时里头的趣事是有多么的有意思。”

    梅安国饶是担任着武职,见惯了生死,也不觉薛蟠有些心狠手辣了,这打了人,还要打发给宣礼处去整治,这样一来,只怕是没有几个能囫囵出来了,不过他转念一想,如今旧官刚刚去位,只怕手下的心腹还不愿意服从自己,有人帮着自己立威,何乐而不为且看这薛蟠的架势和宣礼处的人相处的不错,宣礼处的人不宜深交,却也不好随便就得罪了才是。

    这一回可真是宾主尽欢了,只是这旨意一下来,成都城的地头蛇们三教九流都纷纷来恭贺梅安国,薛蟠很是识趣,这时候恰好就是梅安国最不应该吃饭的时候,于是起身告辞,梅安国也不挽留,只是亲自送出了门外,最后到底忍不住又多问了一句,“贤侄大才,只是我还有一件事儿不明,你是如何就知道今日这长孙文林必然倒霉”

    “这倒是不必知道是今天,”薛蟠笑道,众人也竖起耳朵来听薛蟠怎么说,“其实推理视之,长孙文林必然就要倒霉了,想着之前平香格里拉国之战,靡费无数,却是屡战屡败,这事儿必然是有人要来负责的,何况我舅舅大胜归来,这些在后方不出力反而使绊子的小人,难不成不能弹劾吗”

    薛蟠还有一句话没说出口,王子腾携大胜归来,功臣的话在这个时候是最有效用的,按照王子腾的性子,最是看不过眼这种废物了,上书弹劾是必然之事,他也在写给薛蟠的信里言明,必然要让这公孙文林去职。

    虽然公孙文林是圣后一手简拔之人,但在这样大胜面前,虽然是贵为川西节度使的公孙文林,皇帝理直气壮的借着这样充分的由头拿下,也是名正言顺之事了,有时候政治上的大势就是如此,你明知道自己要被处置,却碍于大势,无法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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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一、天竺情报
    ..,

    “长孙文林这时候若是用什么软刀子来留着我们,我说不得也就好生好好吃喝几天也就罢了,可他蹬鼻子上脸,以为自己是蜀中的霸主就敢为所欲为,那我就是真不客气了,他不要脸面,咱们就帮他剥下来。”

    “打住,打住,”许是因为同患难过,众人说话的语气多了一些随和,少了一些素日里头的恭敬和拘谨,曹成说道,“班首适才大家伙都在,可的见识到了这样的场景,”曹成思索一番,不由得连连摇头,“真是好威风,好霸气,咱们不过是恰逢其会,其人就是如此嚣张了,可见他素日里头对着自己的部属是什么样子,如此危急,若不是这天使刚好下降,只怕是班首你第一个就要受伤了,我可是绝不会怀疑,长孙文林不会不小心误伤于你。”

    “曹兄此言甚是,”李曼连忙说道,“所以适才的确是最危险的时候,我的疑问只怕还是和众人一样,是不是,班首,您是不是知道了有天使下降要让长孙文林倒霉”

    薛蟠哈哈一笑,“各位同学可真是说笑了,我若是那么厉害,难不成我是八省巡按,拿着尚方宝剑来的没有这一回事。”

    “那你所说的逻辑推理之术,”李曼目光如火,死死的盯住了薛蟠,“班首可否传授给我们”

    众人都好像老虎一般虎视眈眈的望着薛蟠,大有薛蟠不同意就一拥而上将其咬成碎片之感,薛蟠干笑,这不过是自己个吹牛皮罢了,怎么有这样的神奇的逻辑推理之术那近乎妖怪了,而绝非日常的推理,不过这个时候也不好说什么,他只是咳嗽一声,故作神秘,“此术没有文字可以传人。”

    众人十分失望,难不成是薛蟠又是梦中得仙人所授“不过,”薛蟠拉长了腔调慢慢的说道,“大家伙跟在我身边看着就是了,什么叫做言传身教,这可是学习的好机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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