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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南宫草堂

    “莫急,莫急,现在还不至于那么严重,毕竟兄弟我,曾经也是钦差副使,不会轻易被下手的”。

    哎……,仲逸长叹一声:“只是,我替那个准备对我下手的人,着急啊、惋惜啊”。

    这一点不用说,袁大头也能听的明白:这样的差事,无论完成与否,最后都难逃一死。

    “这事,还真的给哥哥说道说道,也好让哥哥提前有个准备,不然到时上头怪罪下来,哥哥也脱不了干系”。

    袁大头急忙将椅子向前挪挪,认真聆听这位翰林院编修的‘高论’。

    “其实,也没有什么难的。听说过刘备过江东吗声势造的越大越好”。

    见袁大头似有不解,仲逸继续道:“设法将有人要准备对我下手的消息,在牢中散开。直指此次鞑靼战事,仇鸾是平虏将军,他有事严士举荐的,你可以直接说是仇鸾或严士蕃指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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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章 终于来了
    “仲大人,你多保重,小的先告辞了”。

    临走之时,程默再次转身向仲逸叮嘱道:“小的还会来看你”。

    见程默缓缓离去,再看看桌上的酒菜,仲逸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这小子,真没看出来,在翰林院时,他就是一个端茶倒水的杂役,顶多再安排一下自己的行程之类.什么时候去朝中,什么时候写什么东西之类”。

    仲逸真没想到:平日里极不起眼的程默,竟能出入刑部大牢

    “他真不是找我的,要是找哥哥我,怎么着也会提前说一声”,袁大头向仲逸解释了很多遍:这个程默,他确实不认识。

    “那你怎么叫他进来的”,仲逸不解的望着他。

    程默虽是自己的跟班,自然能信的过,但身为牢头的袁大头,却为何毫不阻拦

    难不成是这小子有意放进来的

    “哎呀,我说仲老弟,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人家是托刑部的上差,给我打过招呼”。

    袁大头似乎看出了仲逸的疑惑,他急忙上前解释道:‘这个程默,有个亲戚在刑部,品阶还不低呢,人家发话了:有什么事他担着,我能不放进来吗’。

    亲戚程默在刑部有亲戚品阶还不低他怎么从来都没说过

    “哎呀,我说仲老弟,仲大人,你不要疑神疑鬼,人家是来看你,说明足够情义,你可倒好,还琢磨人家是怎么进来的”。

    袁大头自言自语道:‘谁还没几个亲戚呢俗话说宰相都有三个穷亲戚呢,穷人就不能在衙门有亲戚了’。

    这话说的,没毛病。

    程默是仲逸在翰林最忠实的属下,落难之时能来此探望,足见情深义重。

    “咱不说这个,有一个好消息”。

    袁大头四下望望,而后将脸几乎贴在木柱之上,压低声音道:“昨晚我与那几个兄弟一起喝酒,按照你说的,都散出去了”。

    嘿嘿,袁大头一脸坏笑:现在啊,牢里都传开了,若是那个兄弟出了事,他严士蕃或仇鸾必定脱不了干系。

    “好,这就是我们要的效果,不过,你得继续造声势,千万不要松懈”。

    仲逸也上前道:“此外,你要仔细盯着:看这些狱卒当中,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

    “放心,我给你兜的明白的”。

    别的不说,袁大头做这种事,还是挺在行的。

    “头儿,头儿,快,快,来人了,快到前面看看”。

    二人正在说话之际,却见一名狱卒慌慌张张跑了过来,由于太急,帽子都差点掉下。

    “要死啊说多少次了能不能给老子悠着点天大的事儿,也由老子顶着”。

    袁大头没好气道:“说吧,什么事儿”。

    “锦衣卫北镇抚司千户石成,石大人来了,就……,就在前面,快去看看吧……”。

    狱卒怯怯道:“好像,正生着气呢”。

    “哎呀……,兔崽子,干嘛不早点告诉老子”。

    袁大头马上转身向前跑去,一副家中失火的样子。

    这神态,简直比方才那狱卒还要惊慌。

    ……

    “袁大头,你可以啊,不好好当差,又跑去作甚是不是又去赌了”。

    石成稳稳坐在那里,身后则是北镇抚司两名随从。

    这次不是便装,而是那足以让人忌惮的;飞鱼服、绣春刀。

    “不不不,下官怎么敢在这里赌呢石大人息怒,下官是真不知您今天要来,否则,下官早就在门口候着了”。

    袁大头急忙吩咐左右:“愣着干什么还不去将我那最好的茶叶拿来”。

    “不用了,要喝茶,也不会到你这里来”。

    石成立刻起身而立:“走,带我们去见原钦差副使、翰林院编修仲逸”。

    仲逸

    袁大头来了兴致:“是不是朝廷来旨意仲大人官复原职了”。

    “放肆,不得胡言乱语”,一名锦衣卫随从立刻上前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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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3章 老头不傻
    “天不助我、天不助我,我倪庚辉今日大限已到,命休矣、命休矣”。

    这日午后,仲逸刚刚用过饭,闲来无事,只得又懒懒的躺在那张算是牢中:最为干净整洁的床铺上,却听到隔壁的疯老头又开始叨叨起来。

    短短数日以来,隔壁这种似懂非懂、神神叨叨的腔调几乎从来都未停止过。

    起初,仲逸还觉得有些好奇,甚至是非常的好奇,但一次次的重复与重复之后,也就见怪不怪了。

    期间,这个老头唯一对他说的一句话就是:‘年轻人,要不要给你算一卦很灵验的’。

    说实话,类似的问题仲逸不知被问了多少次,在蠡县时就有街上的算卦先生叫住他:年轻人,要不要给你卜一卦

    后来到了京城,外叔公派来试探自己的那个年轻人,石林院的老庞头。

    都是这个调调。

    “老伯,这好好的,何出此言”。

    闲来无事,实在闲来无事,仲逸干脆凑上前去,虽隔着柱子,但此处就他们二人,好歹也是个说话的。

    “所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劫数到来,任凭天朗气晴,也会晴天霹雳。时来运转,连雨阴霾,也会烟消云散”。

    见仲逸站了起来,倪庚辉也朝这边望去,不由的挪动着那微微的步伐。

    一番感慨,老头再次重复道:“老夫今日怕是要休矣,你一个年轻小子,岂能懂如此深奥算法”。

    这般言行,不像是大理寺的,倒像是鸿胪寺的。

    甚至,也不管是什么寺,干脆就是寺院的。

    “那是自然,听闻老伯能掐会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无所不能、无所不及,晚辈倒是想当面见识见识”。

    仲逸好奇道:“说来听听,也不枉我们邻居一场嘛”。

    倪庚辉双眼深深陷下,脸色犹如枯树皮,或许在牢中被关押许久的缘故。脸上竟一阵发白,几乎没有半点红润血色。

    十指细长,顶着尖尖的指甲,简直太瘆人。

    “什么能掐会算定是那些狱卒说的,这些人,俗-----俗不可耐”。

    老头不由的动动手指,嘴里又念叨起来:“所谓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那都是唬人的。洞察世事、深谙人性之道,才是根本”。

    老头,不傻啊。

    “想当年,老夫也是大理寺的寺丞,说不不大,说小不小,也是朝廷命官,查了半辈子的案,没成想,最后把自己查到大牢里来了”。

    老头饶有兴致的说道:“你知不知道老夫当时办了一个案子,这个案子,若是能一查到底,不知多少人头落地,呵呵,也是个大手笔”。

    “那后来呢,说说看,到底是什么案子最后到底几个人头落地了”。

    仲逸见老头欲言又止,急忙追问起来。

    “嗨,这个案子嘛,说起来,其实也就是……”。

    方才还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却不知为何,话到嘴边,老头又闭上了嘴巴。

    仲逸也不再问询,他知道:像这种怪异脾气的老头,若是他不说,是问不出来的。

    二人一阵沉默,却谁也再言语半句。

    ……

    “瞎了你们的狗眼,没有人给你们牢头说过吗”。

    大牢门口,守门狱卒见一名男子前来,立刻上前制止。

    “误会,误会,都是误会,这位公子,守门的兄弟不知情,你不必在意”。

    袁大头急忙跑了过来,满脸陪笑道:“上差已经打过招呼,公子这边请”。

    公子这位公子都长长的胡须了,看来并不年轻。

    不过,看样子确实来头挺大。

    又是来送饭的。

    望着来人的背影,袁大头心里再次泛起嘀咕:“我的这个仲老弟,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有这么多人来看他”。

    尤其是,锦衣卫北镇抚司的千户石成都来了。

    还有什么可说的

    不过,袁大头这次不用太过担心:反正自己不用再为那十日的期限而犯愁,现在牢中传的沸沸扬扬,谁也没有了机会。

    况且,有锦衣卫的介入,想必无论严士蕃还是仇鸾,都要好好掂量掂量了。

    不知为何,袁大头心中有一种隐隐的幸灾乐祸:“你严士蕃不是能吗有准去找石成啊拿老子这个小小的牢头,当软柿子捏呀”。

    呵呵,以锦衣卫的处事手段,在牢中安插他们的眼线再正常不过。

    看谁敢动我的仲老弟

    想到这里,袁大头简直有些开心的不行了。

    至于方才那个送饭的男子,他压根不用担心:刑部上差已吩咐过,那送饭的人,自然不敢在饭菜中动手脚。

    况且,袁大头已经



第294章 这个老头不简单
    “年轻人,你少小经历磨难,后捐纳入仕,虽是翰林院文官,但却两次领了皇命,此次或许也是:有惊无险、有难无劫”。

    晚饭后,仲逸实在闲来无事,再次向他的‘邻居’倪庚辉找起话题来。

    不用说,这个话题自然是‘求你卜一卦’。

    原本以为是消遣打发无聊时日的,谁知这老头细细盯着仲逸看了半天,之后双眼微闭,嘴里念念叨叨,而后又突然睁眼。

    之后,便是这番言论。

    “老头,说说看,你是如何看出来的”。

    仲逸笑道:若这也叫算命的话,我也会。

    于是他模仿老头的语气道,念叨起来:倪庚辉,原大理寺左寺丞,科举出身,喜欢推演,只因身陷一桩大案而入狱。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狂妄的年轻人,竟当卜卦推演之术为儿戏,连皮毛都未学会,就在这里大言不惭”。

    倪庚辉如同受了莫大的委屈,气的真哆嗦:只有人说出起占卜之术,只有有人在他面前显摆,他就是这幅模样、

    这算不算维护行业的尊严呢

    咳咳,训完仲逸,老头轻轻嗓子,开始他那大谈特谈的腔调:

    “虽然你的牢房中布置的是最为舒适的,但毕竟此处没有自由,若从小养尊处优,岂会适应即便能渐渐适应,但刚进来时,绝无法容忍。

    而你,从进来至今,都能处变不惊,应对自如,必是之前受过磨难,否则起码要皱皱眉头的。

    在这之前,老夫就听说:朝中有个翰林院出身的钦差副使,之前只是个庶吉士,还去什么博野县办过案子。

    而在这之前,翰林院从未有过姓仲的人,从你的年轻及处事风格来看,并非真正的从科举出身。当然,也或许正是因为此,才有了你的不拘一格”。

    “如此,不难猜出你捐纳入仕”,老头笑道:这些个狱卒,给他们点银子,或者捡好听的说几句,然后向他们打听牢外发生的事儿,这个不难理解。

    果真有两下子,看似疯疯癫癫,实则心知肚明、明察秋毫。

    连皱眉都能说的出,这老头的心可真够细,如同有三只眼似的。

    “那你说说,我此次入狱,为何是:有惊无险,有难无劫”。

    原本以为漫漫长夜,还有比这样的谈话,更好的打发时间了吗

    但话已至此,仲逸却不能只是为了消遣而交谈。

    “老伯,先等等,我这儿还有些酒,虽然剩的不多,还可小酌一番,咱们边喝边谈,岂不是美哉”。

    说着,仲逸将一只小酒壶瓶盖塞住,而后顺手抛到独面的牢门口。

    不偏不倚,恰好被老头那细细的双手接住。

    “喝吧,放心,没毒的”,说着,仲逸拿起自己剩下的那半壶,美滋滋的来了一小口。

    老头用近乎颤抖的手将酒壶拧开,先是用鼻子嗅嗅,而后微微闭上眼睛:在陶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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