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法神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神击落太阳
“七月初一邪佛的传人可等不了那么久呀!何况这次,还要完成娘娘的任务呢!”他低声哼哼了几声,听起来像是在窃笑,通红的眼睛瞟了一眼摸个黑色大帐篷上醒目又复杂精致的崇王家徽,神色里一片非人的冷酷和淡漠。
“崇王绝后这么小的事情,还用不着兰波斯菊或者迟白芍药出手呢。”双灯大师这么想着,默然退回到了广场之中,一顶平淡无奇的小帐篷里去了。
……
路的尽头,果然是那海阔天空,云波漫卷的背景下,一座淡雅清幽的小亭子。
亭子的风格,和那牌楼的风格也差不多,一看就是玄罗宗留下的古迹,而不是寒山寺建立起来的临时佛堂。赵玉衡一见之下,欣喜若狂,连连称赞
第五百八十九章 公子初试云雨情
王雨柔最后定了定神,默默回忆着她偷偷看的那本《生子道》上的内容,根据自己的例假时日,推算着什么。“应该不会怀上的,而且我也不是没有准备……”她最终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慢慢让自己的笑容愈发灿烂起来,集中精神回忆着那位偷偷摸摸教自己神功的无名老奶奶曾经讲授过的技巧,在床榻之间征服男人的技巧,她的笑容在赵玉衡眼里变得僵硬不自然起来,却没有让赵玉衡恼怒,反而更激起他内心之中对天下的少女的保护**:“姐姐没事的,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是尝试个新鲜罢了!”他凑近王雨柔的耳边,低声说着,那温柔又深情款款的话语,陡然之间,就给了王雨柔无穷的自信与勇气。
“对呀我王雨柔无论看了多少乌七八糟的东西,学了多少乌七八糟的东西,终究不过是个干干净净的女儿身呀我干干净净地和赵玉衡交往,干干净净地和他做那事,最后也不过是一辈子干干净净地落到了他手里!我怕什么呀这辈子不能嫁了他崇王少爷,我王雨柔可还有脸面回去本家么当真可笑!我王雨柔就算学着恩师玩弄男人心肠又能如何最终不过是让自己寻个好归宿而已!我既然已经认定了他,难道还有什么可扭扭捏捏的么”抱着如此心思的王雨柔,浑身上下每一条神经里都涌出一股股莫大的勇气来,仿佛慷慨赴死的壮士一样,脚步一错,闪身就进了那黑漆漆的小房子,广袖一甩,砰地一下将小木门关上了。
“果然,这里就是做这种事情的。”王雨柔环视着小房间里的一切:“玄罗宗也不是什么干净的地方呢……”
小房间里还是很干燥的,虽然他们处于背阴面,可是房间里一点儿也不冷。红艳艳的烛光不知何时就亮了起来,照耀着这里红艳艳的纱帘,罗帐,锦被,香枕,甚至……还有一根从房梁上垂下来的红红的绳子
“这是做什么的”赵玉衡拽着绳子,奇怪地问:“在这么小的房间里荡秋千吗”
“别管那么多了!看看床干净不被子潮不潮”王雨柔居然有点急切起来,实际上她十分想避免赵玉衡去研究那一条长长的绳子,她自己作为尚不知情的“兰波斯菊”的外门弟子,当然听过自己的那个秘密师父教授使用绳子的技巧,或者说如何让男人将自己地捆缚起来的技巧,可是她觉得那样事情实在是,不敢想象的耻辱和羞臊呢!她今天能将身子给了赵玉衡,让这个小世子明白要对自己负责,日后乖乖听自己的话,就已经是圆满完成心中的黑暗计划了,哪里还能顾及其他
“都是干净的,而且也不潮,干的,你摸摸。”赵玉衡兴奋起来,应该说嫉极度地兴奋起来,在崇王老爷眼严厉的管教之下,在王夫人以宠爱为名的极权控制之下,二十岁的赵玉衡,还是头一次遇到这只有那些不能见光的小杂书里面描写的男女私情呢。
“想不到我赵玉衡也能风流一次,哈哈哈!”他在内心里狂笑着,身体上的动作却早已领先于大脑的指挥,长臂一伸就将丰盈美艳的姐姐抱进怀里,强行弄上床。
王雨柔的神经指挥系统已经彻底瘫痪了。她浑身发抖,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那些师父暗中教给她的所谓诀窍一个也用不出来,只能如同断线木偶一样任由赵玉衡摆布。
赵玉衡并没有丧失理智,只是在极度兴奋之中,将自己最讨厌的圣贤书上的三纲五常彻底忘了个精光,他牢记着自己这是偷偷私会,一会儿必须完好无损地回到那位姑姑的面前。因此他很小心地,一点点地解开王雨柔的罗裙。
这是一项足以持续一刻钟的复杂工作,也是一次奇妙的少年发现之旅。赵玉衡直到今天,才真正了解到所谓的青春女儿是个什么样子,简直美不胜收,让他流连忘返,真恨不得时间就此凝固,直到地老天荒。
尽管他在芒种节之前,就把手伸进王雨柔的抹胸里面,摸了摸她柔软粉嫩的后背,可是他依然没法想象,女儿的身体上,居然还有比那里更加柔软,更加有趣的地方。
此时两个人都算是坦诚相对了,赵玉衡细细品味着眼前的王姐姐,只觉得她天生一副丰盈润泽的好模样,脸若银盆,眼似水杏,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身上更如同那传说中第五王朝的末代宠妃杨玉环一样,温润饱满,似凝脂,如珠玉,眼见着一截藕臂落在那红彤彤的锦被之上,红白相称,更显得肌肤吹弹可破,仿佛肌肤之下并非血肉骨骼,而是一包清澈的泉水一样。赵玉衡将这满眼的青春靓丽都看住了,不觉得魂都被吸走了,脑仁子里满是最原始混沌的渴望,哪里还有半点地方,来装他那朝思暮想的林妹妹
王雨柔已经羞怯地彻底闭上了眼睛。什么引诱男人的招数都见鬼去吧,此时她是又羞又怕又紧张,虽然听着赵玉衡的心跳声大如擂鼓,可是他觉得自己的心跳得才如同擂鼓呢。她等了半响,却不见赵玉衡有些许动作,心中不由得有些急了,她现在这个样子可是非常失礼呀,万一被人瞧见了……
她微微张开了眼睛,露出一条细缝,看到的只有赵玉衡灵魂出窍一样的呆滞表情:“呆子!比我还不如呢!”她嘴角露出了极其温柔的笑容,那是一位少女陷入爱河,不顾一切的痴情笑容,她偷袭一样,闪电般地坐起来,搂住了赵玉衡的脖子。
“来,姐姐今天好好跟你玩一玩……”
红烛之下,娇喘微微,颠鸾倒凤,缠绵悱恻,年轻的男子和女子,就在此处共赴巫山**。他们浑然忘我,他们混沌不知,他们此刻的警觉心早已荡然无存,而就在他们最疯狂,最专注,最无暇顾及周围的时候,变故陡生。
他们并不知道,赵玉衡开门的瞬间,一个机关被触动了。
那是安装在门轴里面的小机关,那个机关触动了另外一个延时生效的大机关,经过了短暂的等待之后,大机关触发,整间房子忽然发出一阵无声无息的颤抖,接着直接消无声息地沉入水下。
海潮猛然间无声无息地扩散出去,仿佛冲击波弹一样爆发出一道白色的光圈,那道光圈扩散到直径一百丈的时候,才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由此同时,剧烈的地震传遍整个岛屿,玄罗宗的牌坊轰然倒下,牌坊后面的雾气也猛然间扩散开来。
“不好!秘境有变!”有人喊道,修士们早就发现的异常,可
第五百九十章 双重的消失
那漩涡的中心,就是一个直径一丈的正圆形的黑洞,黑洞的边缘长者一圈森白的长牙,仿佛环口类海洋生物的口器,看得银尘一阵头皮发麻。他似乎考虑了一下要不要挣扎着从这股传送力量中逃出去,可是最终也没有下定决心,因为他感应到了传送力量带着的那一股空间错乱之力。
他慢慢接近那带牙的洞口,一股混合着腐烂海藻和珊瑚的恶臭扑面而来,他抬起双手,指尖金光闪烁,正准备不惜一切地用光明魔法扰乱负责传送的黑暗力量,以免自己葬身于未知的腔肠动物腹中之时,那股黑暗的传送力量猛然加强,他还没有明白过来就被瞬间吸进一片黑暗之中。
失重感接着传来,他现在正在以自由落体的方式在黑暗的虚空中坠落。他想发动缓落术,滞空术或者漂浮术,可是没有一样成功,他飞速下落,还没有做出进一步的反应,就重重撞击在青灰色的石板地面上。
光明神佑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抵挡三次致命攻击的诸神加冕没有被激活,显然坠落的力道不足以要了他的命,而暗流魔盾却在接触青石板的瞬间碎裂开来,变成无数细小的光点。银尘悚然动容。暗流魔盾可是他的固化魔法,一旦破碎,一小时之内不要指望能够复原了。
“夜光守护。”他至只好给自己加上了另外的暗黑防御魔法,同时,诸神加冕因为暗黑力量的扰动也碎裂了,银尘只能给自己加上另一个抵挡一次致命攻击的暗黑魔法,暗黑王冠。
白银色的神功修士长袍上套上了黑漆漆的光流,显得有点阴暗森冷,银尘爬起来环视四周,只觉得小腿肚子都在打颤。
这是一本标准的直径一百丈的大圆,大圆内部就是青石板铺成的地面,外面,居然是无尽的黑暗虚空。
没有星光,没有参照物,只有一片漆黑的虚无。银尘知道,那是时空边界以外的彻底虚无,一旦有任何东西掉到那里去,那就是永恒的放逐,因为那里是彻底的虚妄,一切存在都将变成不存在,那里不可能有任何物质出现,空气和压力无从谈起,甚至空间的坐标都没有,对于任何生物来说,那里就是直接意义上的神形俱灭,无论是身体和灵魂,到了那里就相当于不存在了,连轮回的机会都没有,显然,那儿比地府还要可怕。
大圆形状的青石板,看起来就像独立于黑暗虚空中的一处时光回廊,这里有重力,有空气,仿佛正常的世界。大圆的中心是一个边长十丈的方形池子,池子之中翻滚着鲜红的血液,散发出人血特有的刺鼻味道。血池四个角上,立着四尊巨大鼎,鼎里面似乎空空如也。银尘不确定。
惨白色的光亮不知从哪里照射而来,实际上这种仿佛日光一样的光亮是平均分布在这个圆形的广场一样的平台上的。也正因为如此,银尘才得以分辨出青色的石板,黑色的虚空,血色的献祭之池,以及绿色的大鼎。
银尘敏捷地从奥术空间里抽出魔杖。那是他如今唯一的,发射地刺魔法的魔杖。
他的目光彻底聚焦在血池的前面,那里孤零零的站着一个人。
一个手持三叉戟的人。
他的身上毫无神功气息,甚至他整个人都不怎么有存在感,银尘环视了整个圆台一周,才看注意到了这个人。
这是一个须发浓密的男人。他长着一头黑色的长发,一脸黑色的络腮胡,他的头顶上长者一双魔鬼犄角一样的短小尖角,紫黑色的的,看起来一点儿也不霸气,反而有一种近乎魅惑般的神秘感,他的皮肤就是如同银尘父母那样的,正常的华夏后裔的正常黄色,不深不浅不浓不淡,他的五官也是华夏后裔那样的五官,虽然英俊,但是面部较为平坦,不如加布罗依尔世界中那些占少数的西方种族的人那样五官深刻。那个男人长着长长的黑色的剑眉,还有一对黑白分明的眼睛,他的瞳孔颜色太深,黑漆漆的,衬得他的眼白更显出过分的白。他称不上狮鼻阔口,但是天庭饱满,五官周正,以面相来看,是个能成大事的家伙,破具备些领袖的气质。他的身高几乎到了三米,浑身肌肉并不隆起,只呈现出恰到好处的流线型,却反而更显得凝实而富有力量。他**着上身,黄色的皮肤上汗毛不多,也没有任何一点点伤损或者疤痕,只有几处意义不明的刺青,看起来像是带有特别的东方风味的图腾。他很让人意外地穿着一具青铜铠甲的战裙,深灰蓝色的金属反光尤为刺眼,战裙下面就是用兽皮制成的绑腿,脚上却瞪着一双既像是草鞋又像是防刮刺裹脚一样的东西,看起来似乎有些个年头了,部分兽皮都开裂了。
他站在银尘面前五十丈远的地方,身上没有丝毫的神功气息,可是银尘的领域,银尘的感觉,银尘的神经,甚至银尘身上每条肌肉每块骨头每个细胞都尖叫着“危险”。那个看起来大概能有四十岁的男子身上,散发出一种让银尘近乎彻底失去反抗意志的,远古神圣巨龙的气息。
洪荒之力。
“又一个猎物啊最近几年是怎么了……”那男子开口了,他的语气极端平和,仿佛这世上任何变故都没法让他吃惊,他的口音是那样的纯正,他的每一个音节是那样的准确清晰,字正腔圆,仿佛就是那加布罗依尔世界中久经训练的央视一套的播音员,他说的是纯得不能再纯的汉语。
银尘警戒一样抬起手,眼前的场景虽然诡异了点,但是很好理解,煮沸的血池,拿着武器的长角的男人,恶魔祭坛一样的布置,还用解释什么吗银尘现在必须在杀死男人和被做成祭品投进血池之间做出选择。
“霸铳黑炭炎龙神杀炮!”银尘的选择相当明确,火龙从左手上飞出,张开巨口喷出一颗硕大的火球,同时他用右手抓着魔杖指向那个男人,一道地刺从那那男人的脚下升起……
那男人身上绽放出一道黑色的光圈,看起来就像是某种特殊的神功散发出来的气劲,却分明不是罡风。那道光圈扩散开来,然后——
银尘的魔法,直接消散。
光圈之中,一个个笔画繁复,仿佛象形文字一样的方块汉字冒出来,闪烁着纯净的黑色光辉,那些汉字的笔画相当多,看起来似乎是繁体字,甚至是写得标准一些了的小篆之类,但是同时,它们也是相互变化的,仿佛时光倒流一样,那些小篆快速变成钟鼎文,然后变成甲骨文,最后闪烁一下,消失了。
银尘看到那些他不怎么认识的汉字符咒的时候,彻底惊呆了。
“完全魔法免疫”他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他知道在加布罗依尔,甚至在整个宇宙之中
第五百九十一章 最不可想象的对手
银尘沉沦在这样的悲伤之中,他早已失去了反抗的意志,而且反抗是没有任何意义的,面对完全魔免的对手,一个法师不比一个普通人强大多少。
他知道自己还有最后的翻盘手段,卡诺尼克尔文明的炼金傀儡,或者说那些全自动武器可以为他扳回一局。那些金属怪物发射的是不靠任何魔力推动的金属弹丸,纯粹的物理攻击,他至今也没有见到任何一个此世的土著能够抵挡住他们,那么眼前这个恶魔男人也不例外,可是他没有心情,甚至没有精力去开启奥术空间的大门了,他的心,已经败了。
他完全不能理解,那究竟是什么样的力量,居然可以摧毁用神意凝结出来的法术位。他不理解那是什么样恐怖的诅咒,可以让他彻底失去两位大神的传承。法术位没了,他就算获得了两位大神的所有知识,所有记忆,所有情感,又能如何,他现在连圣光百裂爪都用不出来。
他此刻经受的,不仅仅是法术位破碎后的灵犀斩断,更是长辈逝世一样的,轰然落下的悲伤。
雷神和鬼神也是他的恩师,这一点他从来不说,却永远铭记,他对这两位连形体都没有大神,始终抱着一种濡慕的形态,他认认真真地研究者他们的传承,练成了魔哭冥斩拳,天地裂神拳,时空封印,还有圣光百裂爪,他知道再给自己几十年的时间,他可以将这两位大神们所有涉及神意的武学融会贯通,然后开宗立派,真正实现传唱武学的诺言,可是就在刚刚那极端的一瞬间,他就彻底没了机会。
别说几十年了,他连几十秒的时间都没有。
他彻底垮了,两位大神的离去让他彻底失去了活下去的信心,不论他是否还背负着林绚尘的思念,万剑心的友情,甚至不论他是否还背负着复兴卡诺尼克尔机械文明的灵魂誓言,都无济于事。银尘,这个过早地离开父母的孤独少年,坚强冷漠的外表下,掩藏着一颗伤痕累累的脆弱心灵。
“白色的啊真难看,这异界蠢物们,连长相都难让人接受呢。”那位男子轻轻转了个身,伸直了手臂,就将银尘两脚悬空地拽到了血池上方,血池沸腾着,咕嘟嘟一边冒着泡一边旋转成一个巨大的漩涡。
银尘没有挣扎,挣扎也没有用,他在男子刚刚转身的瞬间,近乎本能地运足了力气,用堪比珍品圣器的右手狠狠捣了男子一拳,什么反应也没有,那男子似乎根本没感觉到痛,而他自己的手指几乎被诊断了。
那简直就是用血肉之躯攻击坦克装甲的感觉。
“再见了。”男子平静地说道,他的语气,他的神色,他的一切表现里,都没有一丁点恶魔的邪恶,没有一点点杀戮的疯狂。他仿佛不是恶魔,不是这个恐怖的血腥祭坛的主持者,只是一个站在午后阳光安静微笑着的美丽王子一样。
他手一松,银尘都彻底放弃抵抗地,彻底放弃生还希望地跌入血池。
血池沸腾了,下一秒,一道血光升起,银尘完好无损地被弹了出来,狠狠地在青石板地面上摔成狗啃泥,传奇大师的形象粉碎了一地。
“额这……”中年男子扭过头看着他,仿佛在看什么特别珍惜的动物。“血祭还能失败呀”他嘀咕着,转过身来,背对着血池,闭上眼睛。
血光慢慢升起来,缠绕在他的脚上,腿上,身上,仿佛计算机上的并行传输总线。银尘慢慢爬起来,丧尸一样站着,安安静静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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