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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法神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神击落太阳

    而银尘恩师,居然以十一岁的幼童之身,就可以在这样的秘境中存活下来,而且,似乎收到了旁人不可推测的好处!

    这种资历,这种能力,只怕真当得起那一个秘境专家的称号了。

    面对专家的建议,赵凌风当然从善如流,不过他心里还是有一道坎儿迈不过去,他不愿意真的杀死赵玉衡,因此他只能暗自琢磨出一个既害了赵玉衡,又能让赵玉衡感激不尽的小小阴谋来,他毕竟秉承了父亲赵光怡的铁血与权谋,根本不用和父亲商量,自己琢磨几天,也就能想出一个把人卖了还让那人帮忙数钱的小伎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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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章 枫桥夜泊
    银尘正躺着,猛然间听到一阵阵若有若无的声音贴着江面传来,那似乎是钟声,却显得无比绵长悠远,仿佛千古名流低声吟哦着一首隽永的诗。

    银尘知道,那是姑苏城里寒山寺总坛的钟声,寒山寺和其他任何佛家修为之地都不一样,除了暮鼓晨钟之外,还有下了晚课的夜半钟,据说是用来警醒世人,远离那脂粉红尘,贪婪外物,以免移了本性,变成非我的怪物,祸乱世间。午夜钟声,惊醒多少白天做了恶事的芸芸众生,于夜深人静,明月高悬之时,反省吾身,明晰得失荣辱,正所谓白天不做亏心事,也就不怕那夜半钟声鬼敲门了。

    那空灵的钟声贴江传来,和着三途可上低沉呜咽着的黑沉沉的江水,不知为何忽然显出一股空旷寂寥的韵味来。舟行江面,前方后面都是一望无际的微微翻滚着的黑暗,只有一盏孤零零的灯火,照亮了不过五丈方圆的前路,勉强可以看清楚浊浪抑或礁石。黑沉沉的江面上,间或亮起一盏同样孤独的灯火,仿佛渺远的希望,明明看着不远,却连那灯火下的景象都完全无法辨别。远处的钟声,仿佛某种上古的歌谣,落到尚有良知的人耳朵里,如同一种安慰,只会成为睡梦中朦胧的安眠曲,落到恶人耳中,却仿佛风声鹤唳般难熬,只会更加提心吊胆,彻夜难眠。

    这种景象,仿佛人间的缩影。银尘只觉得那每一条船,都像是一个人般,前路一片迷茫,后路早已断送,一盏明灯,就是一个人心中的坚守,灯光照亮的前路,就是名为希望的预期,那希望在黑沉沉的宿命之中,如此渺小,如此微弱,而远处那些同样亮着的灯火,便成了人海茫茫中点头之交的缘分,很浅,浅到还未曾看清楚别人的详细样貌性格,就早已擦肩而过,人生几何,大多时候,不过如同这条舟一般,孤独前行。而那寒山寺的钟声,就仿佛命运之中的某种广漠又黑冥的注定,明明有着概率学上的确定性,落到每一个人身上,便成了最彻底的无常。

    银尘终于明白了故乡为什么有许多讨厌统计学,因为那是将天资与勤奋,将忠诚与牺牲,将生命和死亡演变成一个个数字的邪教。统计学的专家们,从来不会考虑这么一个事实,那就是数字是最容易让人感官麻木的刺激讯号。

    银尘胡思乱想着,空叹着命运的无常,陡然间,他似乎想起了一个人,一个名落孙山却又名垂青史的人,他忘了那个人是谁,毕竟那人的名字,费了加布罗依尔考古学法师们几个世纪的时间,结果却短促又平庸,他只记得那个人从来没有金榜题名,却因为同在姑苏城外,听到了这么一阵阵同样来自寒山寺的钟声,而在历史上留下的这么一笔,和他同期的状元榜眼,都做了无名厉鬼,他的魂和名,却连大灭绝都没法将之消除。

    银尘忽然觉得稍微有点烦躁起来,仿佛心中郁结着什么逐渐增压的气体,不吐不快,他已经顾不上现在到底有没有月亮和乌鸦了。他猛然坐起来,旁边睡得比较沉的拜狱只是翻了个身。

    他坐起来,认真朝先创外望了一眼,月亮出来了,就在舷窗的角上,近地几乎伸手可得,私下里突然一片安静,寒山寺的钟声已经听不到了,也没有任何鸟叫虫鸣,只有微弱的波涛声,唱着那亘古不变的韵脚。

    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轻轻吟唱出那四句不知道流传了几个地质年代的诗句,他原本尽量压低了声音,可他那低沉沙哑的嗓音,在安静的船舱里格外响亮。

    “月落乌啼霜满天,

    江枫渔火对愁眠。

    姑苏城外寒山寺,

    夜半钟声到客船。”

    低沉的嗓音,寂寥的语气,在这漆黑的夜里,漆黑的江面上,轻轻响起,慢慢散开,十几万年年前那位落第书生,大概不会想到,在近乎无穷遥远的将来,在真的就是无穷遥远的另一个宇宙里,还有一位同为天涯沦落人的孤独少年,念念不忘他那早已在时光漂洗中彻底干透了墨迹的绝句。不同的境况,相同的愁眠。那位书生不过因为名落孙山,前途未卜,而愁眠与寒月之下,江风之上,而银尘,却因为那越来越剧烈的思乡之毒,纵然身为传奇,也不可避免地在这一条小小的客船上愁眠了。

    他轻轻咏唱出那四行如同咒语般的诗句,沉浸在自己的乡愁之中,不想陡然之间,三身孤零零的掌鸣,将他惊醒,或者说,将一条船上的所有人都惊醒了。

    “妙极妙极!兄台一首绝句,居然将敝寺敲了千年的钟给说活了!比寺从建立之时起,日日敲钟,夜夜不绝,却从无一人能对此有所顿悟,真正如同大师所说,天天讲经,却未必能一朝顿悟,一日讲经,只怕时候到了,只言片语,也能大彻大悟啊!”如同清泉般温润淡雅,几乎散发着阵阵般若香气的声音从船舱最角落里传来,让一船被惊醒的人刚刚腾起的火气瞬间熄灭。银尘忙转头看去,才发现那船舱的底角之处,原本是给那些付不起全价船费的破落旅人,蜷着身子缩着睡的半截矮床上,早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端端正正坐着一道伟岸的黑色身影。

    那道身影如同孤绝的黑山,盘腿坐着,摆出一副最为标准完美的佛家坐禅的姿势,没穿加沙,一身粗糙的,带着零星几个补丁的普通长袍之上,隐隐透出一圈儿金黄色的光边,仿佛西天极乐世界里才会出现的佛法有陈的罗汉。银尘借着船舱外透社过来的渔家灯火,在不开启黑暗视觉的情况下,只能勉强看到那位男子亮堂堂的光头。银尘暗自眨了眨眼睛,发动黑暗视觉,这才看清这位罗汉一样的和尚。

    他生得倒是眉清目秀,可是原本还算俊朗的面向之中,隐隐有一丝断绝尘世,超然物外的宝相庄严,天庭饱满,五官端庄,一双耳朵本来不大,可是配上一对儿耳坠一样的耳垂,就显得十分惹眼,银尘仔细端详,只觉得这位年轻的和尚,真的十分像那画上的佛陀,反倒不像是凡夫俗子,他浑身上下气象森严,绝然于红尘业世之外,居然连一点点凡人的气息都没有。

    和尚看起来不过弱冠之年,身上却散发出些许返虚巅峰才具备了强大气息,他身上的气息并不凌厉,仿佛磨去了一切棱角的晶莹剔透的美玉,没有任何刀锋杀伐的气息,却分外沉重,如同一座无形的山岳笼罩着



第五百八十一章 了禅和尚
    了禅的话将银尘和拜狱一起惊住。“密门弟子我说银尘兄弟,你不会是来真的吧不就是个《残魂经》么况且还是早就偏离了原意的半部《残魂经》魔威阁那些家伙不会指望你把这样的《残魂经》传承下去吧可是那样对魔威阁来说能有什么意义么”拜狱在第一秒之内还十分震惊,可是第二秒之后就冷静下来。

    五年来,银尘为金刀门不知道贡献了多少外面求之不得的玄器光器,恩重如山暂且不论,就是他那残魂绝响的秘密能力,也休想瞒得住亲近之人了,虽然上一辈金刀门人对银尘挥霍无度地使用残魂还有所担心,认为这样会耗损他的福分,可就算如此,整个金刀门上下,也绝无一个人敢将他和魔威阁的邪魔们联系起来了,这世上可没有什么魔道弟子能对金刀门这么仁至义尽的呢。

    “樱释玄的事情恩师居然知道鬼老的保密措施是假的吗”银尘不可置信地问道,玄智大师不知道他的异界者身份,这是他一早就确定的,因此他才不会认为玄智大师懂得预言术之类的东西,可是如果玄智没什么超能力一样的手段的话,黑山庄那种神秘组织的一举一动他是怎么知道的间谍卧底别开玩笑了,佛门弟子,那是真正连说一句谎话都觉得十分丢脸的正派人士,是正道之中,也以堂堂正正不使旁门手段著称的。

    “佛曰不可说。总之,恩师已经知道师弟在血阳城里救下十万百姓,自然也会捎带着知道师弟和魔威阁的人有些瓜葛,虽说事后知道,但也是知道了啊。师弟,你身上的那股魔头的的力量如今虽然庞大的许多,可是你身上光明的气息比之更甚数倍,与恩师最早见你的时候,那几乎势均力敌的对峙之势已经大有长进,所以恩师只是顺便委托贫僧关切询问一番,还不至于对你能有什么看法呢。”了禅接下来的解释让银尘松了一口气,却让拜狱更加紧张起来:“密门弟子银尘你着的承认了这个身份”

    “现在承认也没有用了。这个身份早就作废了,在四月卅日就彻底报销了。”银尘安慰地拍拍拜狱的肩膀,银白色的手掌在深褐色的金属肩甲上撞击出一串小小的火星,发出金铁交鸣感到声响。

    “你来的时候,鬼老可能觉得不方便见,就躲了起来,等我解释清楚了再说,可是这一次,我又将他赶去支援赵凌风了,所以你没有看到,不过你见了伊丽莎白和林彩衣,也算不错了。”银尘轻笑起来,他的笑容十分干净,让拜狱和了禅都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我与魔威阁之间的事情,说来话长了,告诉你们不是不行,关键是……”

    “我们保证不说的。”拜狱赶紧打包票,他锤着胸口,发出一声很钝的闷响。

    “不,你们只要保证,不让桑天亮那一伙人知道这件事就成,至于我说的话,你们需要分别告诉各自的掌门恩师,毕竟这是关系到门派对外策略的事情呢!”银尘笑着,轻轻摆手道:“这件事情,其实从我出了天剑关开始……”

    银尘用简简单单的几段话,就将自己从天剑关看到南国防卫空虚开始,到鬼厉名交给他三部魔威阁镇派秘典为止,这之中所有关键转折之处,以及他对各人的好恶观感全部娓娓道来,言简意赅之余,也饱含着他对张萌萌的依恋与哀思,对云无月,魏务良的钦佩与缅怀,对誓言的矢志不渝,对鬼厉名的唏嘘与欣赏,以及对魔心先生发疯一样行为的不解,对冯烈山这个叛徒败类的切齿痛恨,都讲了出来,听得拜狱眼睛都值了,倒是了禅,从头到尾都是一副安静平和的样子,唯一露出惊容的,大概就是鬼厉名彻底投靠银尘之时。

    “魔威阁的秘辛,其实藏经阁里倒是有些记载,毕竟离恨天,那是和佛陀祖师同时代的人啊,魔威阁的今日,去也早有注定……”了禅说着,习惯性地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串念珠,放在手心里慢慢转着,那一串佛珠仿佛是泣血玉制成的,红得透亮,晶莹剔透,散发着温润的光芒,银尘眯着眼睛瞅了半天,才认出来那不过是最普通的红木柱子而已。

    将木头八万成类似极品玉石一样的光泽,这得在手心里摩擦多少万次呀

    “为什么说是命中注定魔道就该被灭门么师兄你照你这么说,黑天煞明天就该关门大吉。”银尘如今对正道魔道算是有了清醒的认识,也再不会像在秘境之中那样为魔道人士抱不平,那些自甘堕落的人,放着好好的,威力不比魔道差,修炼速度也不见就比魔道慢多少的正道神功不练,偏偏投机取巧,走些不正常的路子,彷如强盗劫匪一样,他们自己不努力,不坚持,堕落成邪魔,做尽恶事,能怪别人么天生适合修炼鬼系罡风又能怎样,那文青松一把斧头走天下,可曾杀过一个无辜之人毒系罡风又如何,不说林绚尘那彻底的正派毒功,就是杜传昌,要是心中但凡有一点点正义和坚持,他能沦落到今日这怕白银的地步么所以银尘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中满是玩笑之意,却无讥讽之意。

    “非也,魔道门派,若无正道抵制猎杀,只怕不会自取灭亡,只会永远荼毒天下,颠倒善恶,最终受害的,是全天下的人。贫僧所谓魔威阁注定自取灭亡,就是因为那离恨天,虽然行事亦正亦邪,却是天底下,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正道之人!他自己就是正道,他传承下来的魔威阁却变成邪道,连祖师的信仰和行事原则都丢了,这样的门派也难有传承下去的道理,千年来,魔威阁能一直位居天下魔道之首,也真难为了那些不肖徒子徒孙们了。”了禅也顺便开起了玩笑。

    “离恨天是天下第一个正道这怎么说难道当时的寒山寺不算正道”银尘没法理解了禅的话。

    “这个简单。”拜狱接口道:“相传



第五百八十二章 银尘体内的潜伏危机
    “银尘师弟,你不会不知道吧你的身体里,蕴藏着两股相互制约的元气,一股是那魔王气息,似乎与身俱来,另外一股元气,就是这天地间最精纯,最高尚的正道元气,恩师最初见到你的时候,你的魔王气息刚好散发殆尽,几乎枯竭,正气占了上风,恩师只需稍微点化一下,你就重归征途,好端端地在法华寺内过了三个月不是可是你体内那鼓魔王气息,根本没法消除掉,过了一段时间,便积攒起来,鞥是十分担心,你因为魔道的引诱,失去了心中的那一道灵光,彻底泯灭心性,成为一代魔头。你这个人呀,无论正道还是魔道的天资,都在众人之上,为善,可以匡扶一方,你在血阳城里做得不就很好吗为恶,那真的也可以成为魔道巨枭,为天下苍生带来浩劫呢!”

    “原来是这么回事呀”银尘点点头:“这么说来,如今大师和师兄倒是可以不必担心了,毕竟我身体里,应该有了四种力量了吧光明的力量占三份,黑暗的力量占一份……”

    “非也!银尘师弟,你如今的魔王气息,比起当时更甚,甚至比起一年前恩师见到你的时候,更加庞大了,如今,你的体内已经接近八成魔王气息,,只有两成多点是那正道气息了,你现在撤去敛息神功看看,散发出来的气息,绝对是魔道无误,甚至干脆就是魔威阁的气息!”

    “敛息神功天下有这样的功夫么”银尘不明白,他平日里就是正常地放松身体,从来也没有使用过什么特别的功法技能,何来敛息之说,他对着了禅眨眨眼睛,看和尚一副宝相庄严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想了又想,最终才明白过来,自己身上的气息,自然收敛,隐藏于领域之中,要想像其他神功修炼者一样散发气息,就只有启动天劫。

    他稍微散发出来一点点黑暗的力量,让隔音结界里的空气慢慢增加着重量,那股宁静,高贵,神秘的气息,和世面上时常能够见到的魔道人士的气息截然不同,甚至南辕北辙。了禅点点头:“不错,正是这样的气息,你虽然精通敛息神功,却也不能将气息完全屏去,离近了还能感受到一丝的。银尘师弟,你身上的正道力量着似乎并没有增长多少,却越来越凝实了,想必你也是通过日夜修行,将这股力量用作正途,行侠天下,而放任那股魔王气息不管吧”

    了禅自以为说到了银尘的心里去,将他的境况分析得很透彻了,不想却看到了银尘一脸惊讶茫然的表情:“师兄,你是说,我体内的黑暗力量其实比光明力量更多的”

    “当然,师兄没有理由诓骗与你,你体内的黑暗力量,早就膨胀到了一个可怕的高度,真正调动起来,合道高手都不一定是你对手呢!”

    “那不可能!”银尘断然道:“我体内的力量明明就是光明的魔法力更多一些!我的最终决战奥义,都是靠着燃烧魔法力才能驱动的!而且绝不仅仅只有返虚的力量!说难听点,就是魔心先生现在拿着天鬼降临出现在我面前,我都有信心给他来一下狠的,而且还有至少四城把握赢了他!师兄你说我体内的黑暗力超过七成这根本不可能的吧”

    “这是真的!”了禅和尚也露出一副些微愠怒的表情,虽然作为佛家高徒,他其实根本不可能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就真的愤怒起来,他只是希望自己的表情能增加说服力而已:“师弟莫要质疑,师弟的身,那是魔道修行的极上之选,可是师弟的心,却是近乎佛家大慈悲心的一种极上的赤子之心。师弟倘若不熄灭心中的阿赖耶识,那肉身之中无论如何累积魔王气息,也不能怎样,毕竟师弟心里已经有了明镜台,何必管那滚滚轮回中的许多尘埃可是一旦师弟着了相,动了红尘之心,将那怒恐优思悲恨惊等等业障外邪纳入灵台之中,熄灭了心中的阿赖耶识,那么师弟就肯定要堕入魔道了,那个时候,师弟恐怕就能感觉到体内那股魔王气息的可怕了,不过师弟想来也不希望那样。”

    银尘看着了禅的神色不似作伪,便隐隐地有些相信了,只是他十分不解,自己既然是对冲体质,那么体内的四种元素力量应该是平衡的才对啊怎么可能出现一种力量占据了八成以上的情况难道是自己魔力失控造成的反噬损伤或者法力源解造成的暗伤想来都有点可能,毕竟魔法师的法术位或者固化法术受了伤害,那可是要留一辈子疤痕的。

    这么想来,只怕自己堕入魔道,那股多出来的黑暗力量都不可能用得上了,真要动用,只能自爆。想通了这一点,银尘反而放松下来:“师兄过虑了,银尘知道好歹的,那股力量听起来很庞大很诱人,可是对于银尘来说,不能控制的力量,就可以当作不存在,银尘还是想着一心修习正道,将体内的魔法力推演至极致,才不枉在这红尘色相之中翻滚一回了!”

    了禅点头,真要接话,却听到拜狱说道:“银尘兄弟,你连最终奥义都领悟了么那兄弟只能先说一句羡慕了。我那《雷之刀决》才堪堪参悟出来个大概,细节之中天晓得要多少水磨工夫呢,领悟最终决战奥义也不知哪个年月起了。”拜狱由衷地羡慕道,所谓最终决战奥义,就是一部神功之中,最强大,最能体现这部神功精义的一招,或攻击,或防守,或闪避,当然最多的还是交错破防类的奥义,当然也不乏“流岚”“风压”之类的气劲外放,化气成风之术。这世界的神功,真罡易得,化气为力,凝气成壁都是小意思,但是真要化气为风,御风及远,化为刃之类,那可真就是比一切打坐修行,练气锻体都要困难无数倍的水磨功夫了,而最终决战奥义,恰恰就是这将用于防守的神功元气,凝练真罡之后,化罡为风的技术活儿,一步神功的最终决战奥义凝练出来,那足可以让一个人一夜之间飙升一个大境界,那是真正的【突破】同时获得的福利。

    银尘笑笑,并不接话,他知道自己的所谓“最终决战奥义”,那是不知道五年之内多少的不眠之夜换来的,他的天地裂神拳很少出手,不代表他就很少研究,实际上他这招比魔哭冥斩拳费的功夫更多了。总之其中各种辛苦,难以向拜狱到来,这世上从来也不会有这一招最终决战奥义,可以靠着别人动嘴就能传授领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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