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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法神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神击落太阳

    白衣剑客举起手中的剑,微微张开嘴,真想来上几句霸气的开战宣言,不料就在此时,一道低沉而带有磁性的声音陡然从赵凌风身后传来,差点就让白衣剑客被自己的口水呛住。

    “我说杀马特兄,你什么时候学得跟方天航那弱智一样,喜欢在朋友面前摆pause了我可没带相机呢!”

    白衣剑客的脸猛然僵住,动作也完全停滞了,他手中的剑,仿佛忽然间变得像赃物一样烫手。他可不会忘记,这把珍品级别的玄器宝剑,可是真王世子身后的那位银发青年,亲手为他锻造的。

    “银尘!快过来,不要和赵勿忘这种人在一起!这种邪魔不配出现在你的面前!”被银尘称为杀马特兄的白衣剑客并没有罢手,反而猛然踏出一步,一把明晃晃的利剑,就直直顶在了赵凌风的咽喉前面。而赵凌风此刻,却突然放松下来。

    “赵勿忘”这三个字,他听得可是清清楚楚。

    “我当然不会和找勿忘那种家伙在一起,我是和赵凌风在一起,抱歉啊,杀马特兄,你认错人了……”银尘一听到“赵勿忘”这个名字,就全明白了,他先前还告诉赵凌风,真王养了一个假傀儡世子赵勿忘,身中奇毒,被真王死死控制着,赵凌风刚才还叹气,说那家伙也真是可怜,有机会榜上一把也是好的,可没成想,转眼之间,真正的世子殿下,赵凌风自己就被人认作那可怜的替身,找上门寻仇来了。银尘不知道杀马特兄为何要追杀赵勿忘,也没有兴趣知道,他只要确保赵凌风不会因此冤死就可以了,至于赵勿忘的死活真王殿下自己都不关心他瞎操什么心

    银尘说话的同时,也悄悄抬起手,轻轻在指尖亮起一道火红的光芒。下一秒,白衣剑客猛然松开手中的剑,那把珍品玄器就在赵凌风和白衣剑客两人惊讶的目光中,瞬息间融化成一道金红色的铜水,落到脚下的泥土之中,泛起一道亮白色的烟雾。

    “银尘,你……”白衣剑客森然又强横的表情彻底崩溃了,变成了一副惊恐又仓皇的表情。他愣愣看着从后面走上来的银尘,黑蓝色的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和惶恐的神色,他以为银尘为了眼前这个真王世子,瞬息间就和他这个积年的生死兄弟反目成仇,他以为银尘为了权势金钱或者其他什么原因,抛弃了心中的正义,心甘情愿地投身南国肮脏腐朽的公府衙门,心甘情愿地做一位欺压百姓的官老爷。

    “或者,他是被蒙蔽的”白衣剑客如此想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是很快,银尘就否定了他的一切幻想。

    “杀马特兄,好久不见了,你居然还没有舍得换把好一点的剑吗”银尘走上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如同上一次离别之前那样,随意,亲切,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他凑近了白衣剑客的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你是不是搞错什么了我身边这个人可从来没有出过真王府,他惹到什么人啦”

    白衣剑客的脸色先红了一下,紧接着迅速恢复正常,他身上的罡风在银尘接近的那一刻,近乎本能地萎靡下来。赵凌风看着银尘和这个强大无比的白衣剑客,看着那位剑客几乎完全不打算防备银尘,心中居然无端地生出一股羡慕之情来。在真王府中,几位妹妹对他只有敬畏,所有的仆人对他只有崇拜,而他因为一直惦记着自己的母亲,对包括父亲在内的所有人都心存戒备,也从来没有想过,人和人之间,居然可




第五百零四章 最终刺杀
    火龙仿佛某种高能激光武器一样扫过一片扇形的区域,所有还在交错破防冲锋状态中的杀手都被那条光柱一样的火龙扫中,一股恐怖的高热带着无穷伟岸的机械推力从火龙上传来,顷刻之间就将他们所有人扫飞出去。银尘的这一击手刀简直太棒了,他在横扫的途中,居然悄悄地收手了一刹那,结果那火龙扫过的扇形中,相应地漏出一个巨大的缺口,背对着银尘的赵凌风,恰好就站在那缺口之中,毫发无伤。

    这才是云无月的那份传承的正确用法。远程魔法之中,aoe之中,完美进行靶向过滤,只伤敌人,不伤友军。这一手神乎其技的黑天炎龙手刀,只让万剑心看得心旷神驰。“银尘,果然我们之中,进步最大的还是你啊!什么千年不遇的修炼天才,我现在听到别人这么评价我,都脸红呢!”他此刻根本不会吝惜赞美之词。

    “行了,注意点身后,我们三个,非常不幸地被包围了。”银尘被万剑心一说,反倒有点不好意思了,他的对冲体质是很逆天不错,他的天赋和努力是换来了千古不遇的十六岁的传奇阶位不错,可是他的武学慧根,那是如假包换的史上第一巨坑啊。来到异界十年,他一直没有放弃修炼《清风决》,因为那已经成为早起锻炼的习惯了,可是……完全没用。

    十年学不会《清风决》,这种废柴体质银尘根本不敢说出口啊。

    银尘招式用老,那条火龙也猛然窜回,在银尘的手上聚成一大团烈烈燃烧的火焰。银尘惊讶地挑了挑眉毛,他明明已经将黑暗力量的供应切断了,魔法应该马上终止,可是手掌上这团脸盆大小的火焰依然在燃烧着,散发着一股股温和的热量,这是怎么回事

    “魔力失控怎么可能,如今我的力量已经分解成魔力和黑暗力,相互对冲,一直处于平衡状态,不可能出现失控这种事情呀”银尘一边思索着,一边将手里的火球尽量扔远一点。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一团大火球落在地上,并不爆炸,也不焚烧任何东西,而是迅速凝缩,变成了一架小小的黑红色的金属炮台。

    160毫米口径魔导穿甲榴弹炮。

    银尘瞪大眼睛,用黑暗力量遥控着那台突然变出来的重炮。炮台旋转,炮口瞄准一位正在从泥土中爬起来的杀手,而那个见识浅薄的人还没有明白自己已经处在绝对致命的危险之中。

    “神杀炮!”银尘瞳孔一紧,重炮猛然向后移动了一下,又复位到原来位置,轰然巨响之中,一颗160毫米直径的大火球一肉眼可以看清的缓慢速度飞向那个杀手,而诡异的是,那个杀手的动作也仿佛慢放一样,变得同样缓慢。

    仿佛某种电子游戏中的击杀特写一样,银尘,万剑心,赵凌风三人眼睁睁地看着那颗火球轻易撕开那人的罡风,撕开那人的后背,冲入他的胸膛,然后那整个人爆炸成一大团明亮的火光,碎尸万段,血肉成灰。

    方圆三丈范围之内,烈焰熊熊,刚刚被火龙扫飞,深受烧伤之苦的杀手们仿佛发疯的鸭子一样惨叫着一咕噜爬起来,四散奔逃。银尘眼睛一咪,抬手就是一发千手蹈天卍禁大封,一群黑色的圆球从指尖无声无息地飞射而出,准确地将每一个人吞没,片刻之后,黑暗散去,那些杀手一个个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怎么回事”就在此时,两道声音同时从背后传来,万人往与河老听到后苑之中连续爆炸的轰鸣,放下茶杯赶了过来,看到的也只有狼藉的后苑和三个毫发无伤的年轻人,哦不,还有两个利用特殊神功收敛起全身的气息,借助周围的树木和墙壁阴影潜行过来的漏网黑衣人。

    两大元婴高手只是快速扫了一眼,就差不多明白了事情的经过,无非就是三个年轻人刚刚见面,就被一伙儿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家伙袭击。河老看着自家世子单手持斧,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当即冷哼一声,伸手就将一位正准备悄悄绕过他,靠向赵凌风那边的黑衣小子拎了起来,要说他身上的罡风,根本不用爆发出来多少,就是从指尖上稍微漏出来一点点,也能化为无尽风刃将那可怜的黑衣人切割得连声惨叫。河老身边的万人往,一眼就看到自己的爱徒万剑心正用罡风护着一人,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失去了剑,不过总归是和那银发人和那位身穿暗蓝色华服的年轻人一路的,便也一声不吭,冷着脸窜到了另外一个朝万剑心潜行过去的黑衣人背后,抬起右脚,对着那黑衣人的命门就是一脚海踹。只把那人踹得腾空飞起,硬生生从万剑心的头顶上飞了过去,吧唧一下落到了银尘面前十尺远地方。白银色的魔法师有些惊奇地瞪大眼睛,看着那个可怜鬼捂着后腰放声惨叫。“被踢到命门还没死”他不负责任的吐糟声在越来越响亮的嘈杂声声中彻底湮灭。

    “警察果然都是最后到场。”几个呼吸过去了,一脸菜色的红雀楼老鸨才带着一种保镖急冲冲的赶了过来,劈头就挨了银尘一句相当摩登的嘲讽。此时,万剑心,万人往和赵凌风已经相互认识,万人往也终于见到了爱徒口中惊才绝艳的银发少年。“年纪轻轻,居然已经在大道仙途中探索了几年了如此资质,旷世罕有,剑心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只怕刚刚触及杀道门槛!如此天资,居然不能修炼神功,不通剑术,可叹!可惜!毫无修为,却能继续摸索大道,另辟蹊径,能常人之不能,其毅力,其禀赋,其心智,可敬,可佩!”这既是万人往心中对银尘的评价,他没说出来,毕竟那样未免有点捧杀之嫌,可在心里,对万剑心能够结交到这样的生死兄弟,真是感到无比庆幸呢。

    相互寒暄完,又解释了误会,几个人自然没有敌对的理由,只不过,这些被打趴下的黑衣人还要好好处理一下,毕竟这里可是潘兴城里最大的风月场所,在这里发生袭击客人的事情,搞不好连皇上都能惊动。

    所有黑衣人中,两位已经彻底断气。第一位就是被赵凌风反杀的那个试水君,赵凌风虽然神功十分厉害,可是毕竟经验欠缺,就算到了化气境界,手底下的罡风也不够圆润,一斧头就将那家伙的支气管砍断了,肺叶,食道,肝脾等脏器自然难以幸免,还扯烂了胃脏,在没有及时使用聚元式救援的情况下,硬生生出血窒息而死。另外一位,就是那个被银尘一发神杀炮轰成渣的倒霉蛋。



第五百零五章 尘埃落定
    染满鲜血的短小匕首掉落在泥土之中,氤氲出一大团红褐色。银尘的手掌,轻轻印在了小姑娘的肚子上,指尖朝下,仿佛要将不慎摔倒在他怀里的小姑娘搀扶起来一样。他的脸上没有任何痛苦和愤怒的表情,仿佛刚刚被刺伤的根本不是他一样,可是对于任何一位魔法师来说,固化在身体上的暗流魔盾被人击碎,都不会无动于衷。

    小姑娘上身的衣衫破碎开来,向两边滑落,露出她青绿色的身躯,那是“血屠铠甲”,一种早已失传了数十年的邪恶血术,就是将青铜的铠甲熔炼进皮肤之下血肉之中,以此获得对罡风的抵抗能力,那是不会神功的人,想在神功好手的攻击下活命的几种不是办法的办法之一。

    银尘的手,就紧紧抵在这副铠甲之上,按理说,哪怕是入体期的好手,全力一掌之下,那件血肉铠甲也不会破损丝毫,更不用说银尘这个毫无神功修为的人,那就是拿剑砍都不会伤到小姑娘,可是这个时候,鲜血如同喷泉般,从小姑娘的背上喷涌而起,她那小小的后背之上,破开一个圆形的巨大窟窿,一把冰枪就从里面长出来,斜斜地指着天空。

    银尘的掌法,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威力,却比任何神功罡风都更具备破坏力,因为从他掌心发出的,不是神功风暴,不是毒功的腐蚀,而是实实在在,具备实体的寒冰长剑或者长枪。

    “不好意思,我曾经在黑气楼里见过你呢,影杀婆婆。”银尘说着,空着的左手朝空中一握,第二把冰枪出现在掌心里,他握紧了长枪,然后残忍地从小姑娘地耳朵孔里刺进去。

    反常的一幕发生了。

    被贯穿了脑袋的小姑娘,反而开始挣扎擦脚起来,她的头裂开了,然而从里面流出来的,不是脑浆不是鲜血,而是一团硅胶一样的紫红色物质,这团物质扭曲挣扎着发出一阵阵大型昆虫般的嘶叫,费力地从长枪上卸下已被穿孔的身体,然而就在那一团诡异恶心的物质慢慢膨胀起来,似乎准备变成什么高大威武的怪物的同时,第三把,第四把长枪接连落下,贯穿了它的身躯。下一秒,长枪轰然碎裂,碎冰之上燃烧起金黄色的文明圣火,仿佛油炸什么东西一般的声音伴随着一声声沙哑难听的老女人的惨叫传遍红雀楼的每一个角落,很快,那一团恶心的物质就被神圣的火焰烧成了灰烬。

    所有人都惊呆了。万人往的剑已经出鞘,却不知道该刺向谁。红雀楼的老鸨已经吓得大小便失禁,而赵凌风正在拼命忍住自己想呕吐的本能。“这是怎么回事”只有和银尘一同经历过僵尸狂潮的万剑心还算镇定,可是他的眼睛里,也滚动着一股莫名的恐慌,“你不觉得它……很像那个红魔老人”他想起了五年前那场残酷的秘境征战中,他和银尘,林绚尘,拜狱,蒋百里一切面对过的那个虚无的鬼怪。

    “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确实很像,不过,没什么大不了的,附体亡灵而已,被火把的光一照也就死了。诸位,我想提醒诸位小心的,这就是黑气楼的杀手,真正的那些因为各种原因不能修炼神功的人,他们为了打败会神功的人,无所不用其极,所以,看到一个没有神功修为的陌生人靠上前来,还是不要掉以轻心为好。”银尘轻声说道,语气中并没有多少怜悯:“我想各位都知道吧,天变之后,哪怕是散元之毒也不能永远剥夺一个人修炼神功的资格,不会神功的人,除了我这种确实因为掌握了控制光的力量而无法再控制风的特例外,其他的人,大都出于自身不愿努力的原因才不能修炼神功吧,比如年轻的时候错过修炼机会,比如将自己的神功转移给他人。这些人,在放弃了神功的力量之后,又转而羡慕起他人的力量,从而铤而走险。”

    “就拿这个影杀婆婆来说吧,她是百年前的人了,一直没有修炼神功,却想着用各种旁门左道的方式杀掉那些修炼神功的人,最后,在一次邪术试验中,她将自己变成了这种黏糊糊的不生不死的样子。”银尘说着,眼睛里闪烁着诡谲莫名的光芒,他所说的邪术,就是血术,就是在这个风源规则盛行的世界里,违规使用的土属性的力量。作为法师,他对这种逆天行事的做法很不感冒,法师掌握天空,也敬畏天空,令万物觉醒,也敬畏觉醒后的万物。

    土的力量,因为风的力量太强,而受到压制,长期压制的结果,就是变异扭曲,和偶然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毫无属性可言的卡诺尼克尔文明的残骸结合,变成了将人炼制成怪物的血术,学名血脉秘术,这种东西,是一群野蛮土著对高等文明的亵渎,根本不应该存在于世界中。

    “影杀婆婆是七等黑楼客,她以前是弄些毒烟将人迷倒在杀人的,现在,她可能从已经覆灭的魔界门那里找到了几支灭气箭,做成了匕首在行刺了。至于她为什么要行刺赵凌风,这个问问黑气楼就能够明白。”银尘说完,就转身向门口走去:“这里的事情,还是按制度办吧,凌风你也别太在意了,说来说去,恐怕都是你那个替死鬼惹的祸呢。”

    “没那么简单,首先那个家伙突然不听使唤胡乱搞事情,就不寻常,我想父亲对他的掌控力还不至于突然减弱。”赵凌风不太同意银尘的说法,实际上他现在有那么一点儿想找个由头将这楼子里的所有鸨母龟奴娼妓全部吊死在城门口的冲动,毕竟一个刚刚打定主意要好好生活的人突然平白无故地遭到许多人围杀,心情肯定很糟。赵凌风对于那些杀手和什么黑气楼没有太多的怨恨,他估摸着这些人多半被尊王之类的垃圾王爷雇佣,来给真王添麻烦,毕竟王爷之间的争斗,比起朝堂上的政治倾轧,黑暗程度也在伯仲之间。

    他最无法容忍的,是



第五百零六章 兄弟仁义
    于是四方云动,血滴子,卫所,常备谍,禁军,当然少不了我们的神剑门,各种各样明里暗里的势力全部开动起来,在南方帝国如今还能控制着的版图内搜索所谓的“谋逆钦犯”,潘兴城里更是掀起血雨腥风,至于这次事件最大的受害者,可怜的小真王世子赵凌风,又有谁去管他死活那些潜伏在真王府里的牛鬼蛇神们,在如今主家顾不上他们的当口,也只能像冬眠的老鼠一样低调做人了,不该看的不能看,不该问的不能问,不该好奇的不能好奇,否则真要被“还在为儿子的权益奔走”的赵光怡确定了尖细身份,恐怕被吊死在王府门前都是最舒服的结局,毕竟很多被派进来的密探身份暴露后,据说都被河老煮着吃了……

    也就在这样的情况下,赵凌风,十斗才,银尘三人同时出现在赵光怡的书房里,才会没有人惦记,没有人第一时间嗅出什么不同的味道来。

    和赵凌风的书房简洁甚至有点素净不同,赵光怡的书房雅致又极尽奢华。银尘进来之后,目光始终游移在那个带转角的超大号书柜上。真王见了,以为他喜欢书柜里那满满的藏书,便索性开口道:“这里的书,都是本王这些年一点点收集起来的,虽然并非什么惊天动地的神功秘籍,却也有好多的孤本。先生想看,随便来取就是,只要不带出王府即可。”

    “王爷,我其实是在观察您的书柜,这构造看起来也十分精巧啊。”

    “啊那是啊,宫里的御用匠人制作的。”赵光怡没想到自己会错了意,尴尬地笑了笑:“这里面也有许多机关的……”

    “这书柜的造型,让我想起父亲的书柜啊……”银尘那带些悲痛的低沉声音,两赵光怡的话完全挡了回去,四个人都沉默下来,因为谁都知道,银尘“来自遥远的他乡”,思乡也是很正常的,至于有多远,那就不知道了,他们不会想到,那是两个世界的距离。

    “父亲,您招我等过来,是来讨论那个赵勿忘的事情吗”赵凌风适时地转移话题,让场面不至于太冷:“或者您对这次红雀楼的事情还有什么要询问的”

    “你在红雀楼里遭遇的事情,最后也只能这样,让一些人受罚而已。”赵光怡语带歉意地说道:“希望你不要在想着追究下去,没有意义,你只要知道,为父会为你尽量争取点什么就好。”他的声音里满是说不出口的苦衷。

    “父亲!不用这样的,我不过是被迫出手了一次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银尘先生受了伤……”赵凌风赶紧解释道,他对这次袭击的观感也仅仅是被人袭击了而已,并没有一直生气下去,他能够得知自己的身世,和父亲和解,已经算是最大的收获了,被人袭击并不算什么,毕竟他知道自己出生王府之中,想要自己的命的人多了去了,他必须习惯这种防范突袭的生活。

    “别扯上我,这点伤和没有一样,还顺便见了个朋友,没什么的,王爷,凌风不过担心那个替身子啊外面胡搞,坏了您的名声啊。”银尘也赶紧解释道,影杀婆婆的出现虽然在意料之外,但是也不算什么,战斗法师,哪能连这点伤患都承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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