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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法神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神击落太阳

    “咦丫头的功力不错嘛!不错不错!献给大人当炉鼎,还能换个官儿来做做呢。”雷九炫见林彩衣的神功力量居然和他自己借着大阵发出的力量几乎相当,脸色微微一变,又在瞬间变回了那张伪正道高人的嘴脸,用只有邪道才会用的字眼“调戏”着林彩衣,奈何林彩衣油盐不进,银牙紧咬,一声不吭地趁着他爆发力道之后接着出言调戏,功力不知不觉中为之一泄的当口,赶紧一抽手,竟然硬生生将手里的小双头剑拔出来,紧接着就拼着有些疲惫的身躯,两手翻飞地刺出许多道剑气。

    雷九炫只觉得手里一松,紧接着满眼都是银白色的亮光。心里暗道一声不好,赶紧强行提起一口气挥出六掌,将一部分剑气挡住,然后对准自己掌风冲出来的空隙,腰一弯,腿一蹬,当先窜了出去,躲开了林彩衣的所有剑气。此刻,恰好就是两个人旧力完全耗尽,新气还没有挺起的空当,都是浑身乏力,谁也没办法继续进攻了,只能都回转过来,各自瞪着对方,默默调息。

    风源大陆,从远古时期就流传着决斗的规程,到了如今几乎成为所有人的思维定式。混战之中,若是两人功力相当,棋逢对手,那么就算作决斗,哪怕是在乱军之中也不会再有第三个人来搅局,更不许随便围攻对方高手,除非那位高手自不量力,同时挑衅好几个人才可以群起而攻。此刻正堂周围,出现了许多黑衣武士,有些人甚至找不到对手,只能在一旁掠阵,却依然没有人贸然上莱帮助雷九炫,而雷九炫,哪怕他投了建州奴儿,剃了头发,也不敢招呼别人来帮自己,他那张老脸,别人不要他自己还要呢。

    于是两个人各自调息三个呼吸,按银尘估计就是三秒钟的时间,接着便翻翻滚滚地打将起来。两个人的决斗,虽然没有神仙斗法那样壮观,却也在招式之间显露出神功文明的精妙与狠辣,林彩衣的剑气,一道一道,连绵不绝,割开地上的石板,将正堂门前的石狮子分尸成许多碎块,任何一个功力稍微逊色点的武士被擦上一下,立刻肢体分离,身首异处,除非军势阻挡,否则绝无生还可能。雷九炫的掌,一掌是一掌,频率慢,间隔大,可是每一掌下去,都有开山裂石之威,暗黄色的掌风擦到木柱,




第四百四十九章 巅峰坠落
    他需要重新考虑法师对于战士的优势与劣势,甚至需要在某种意义上学会神功,成为一名真正的近战者,银尘道,成神之路远比战胜这个世界里的所有对手来得艰辛,他必须做到没有短板,毫无破绽,否则在成神关卡的虚无试炼中,很可能会死于非命。

    十年迷茫,需要及早顿悟了。即使有着卡诺尼克尔文明的无形守护,他也没能在一开始就找到正确的升神之路,不是银尘太无能,是这条路,太艰险。世上法师何止十亿,成神者,敢问有几人

    十年苦修,换来一朝彻悟,巅峰坠落,平地再起,勇于否定自己从头再来,这才是一位强**师的勇猛与坚强所在。什么风筝战术,什么aoe,对于真正的魔法师来说不过是外在的表现,魔法一道,真正的奥义,是信赖自己所处的世界,信赖自己所能掌握的这一小片天空,而不是像武士一样信赖自己本身。

    想通了此处的银尘,不再将自己当成分神境界的所谓高手,而是将自己当成一个骇客,一个真正研究天地改变天地的魔法师,他的眼中,不再有等级之分,上下之别,只有风属性元素规则之下的各种罡风特性,各种武学动作和这些动作的破绽。他的心里,没有火球冰剑还是什么其他魔法的区分,只有元素,规和对冲。

    想通了这些的银尘,再次面对眼前的敌人,不再迷茫,不再纠结于该用什么魔法,而是真正做到随心所欲,信手拈来,他的每一招魔法,都在陡然之间,变成了千变万化的武学招式,这些招式,以两式太初神拳为源头,以魔威阁的神功为基础,成为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同时也是空前绝后的法师流战斗技术。

    想通了这些的银尘,身上的气势自然而然地发生改变,天劫这个增益魔法的特性也随之变化。他身上的一切气势都消失了,仿佛返璞归真一样变成了没有丝毫强者气息的普通人,却再也不能被人人做是没有丝毫神功的废物,因为他的气质,已经和他所在的那一片空间完美地融合在一起,达到了这个世界上的武学还没有研究出来的天人合一的境界,他站在那里,和他头顶上的夜空,脚下的大地以及身后的整个都护府正堂完全融合在一起,构成了一个整体,再也不是一个单独的个人了。

    就在银尘如此转化的当口,伴随着一阵阵刺耳的嘎吱是声,那一座高十一尺,宽八尺八寸的完全由冰冷柱组成的雕像囚牢,正在被一股蛮牛一样坚韧又执拗的力量从里向外慢慢顶开,碎裂的冰棱哗啦啦啦地落下来,在地面上摔成四分五裂的碎冰渣,而那座堪称庞大的玄冰雕像,也仅仅是慢慢裂开了一条缝隙而已。

    银尘报起手,好整以暇地等待着里面的人“破冰而出”,他知道高压寒冰这个魔法除了寒冷与玄冰形态的封印之外,还有一重效果就是在玄冰内部产生巨大的压力,这压力是持续性的,被封印在内部的人一旦不能抗拒这股压力,必然会被挤压成一团肉泥。眼前这个穿黑才长袍的青年男子,肯定知道她不能一直抗拒着这股压力,才会如此不顾一切地破冰而出。银尘懒得考虑那位青年为了打破玄冰究竟牺牲了多少潜力,折损了多少根基,他唯一关心的就是他还能在自己手下撑过几招。

    他和那青年,此时也处于决斗“规则”的保护之下,他们周围围过来一些人,却没有人贸然出手相助。这个世界的人还是有点信仰甚至迷信的,每个修炼神功的人都知道被围攻的可怕,也因此不太愿意主动围攻别人,他们都在担心自己这次围攻了别人,真不知道哪天就会现世现报被别人围攻。

    只有被将领指挥着的,有严密组织的军势才会做出围攻弱者的事情,这是另外一套名为战争的规则,已经不属于决斗的范围了。

    那青年费尽千辛万苦,几乎累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才从冰棱柱丛林中劈开一条小小的缝隙,钻了出来,他甚至没有办法将那一座玄冰雕塑分裂成两半。

    “休息一下吧,我等你。”银尘看着他满头大汗的样子,连抬手抢攻的兴趣都没有,直接一挥手,将玄冰雕塑变成一滩水流向远处。那青年男子看到这神乎其技的一幕,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又看了一眼银尘,看到他的两个太阳穴浅浅地凹陷下去,行动之间也没有任何气劲风刃相随,居然是没有任何一点点神功的表现,又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缕自信,稍微放松下来,就这么当着银尘的面,摆出起手式运功调息。

    银尘抱着膀子,就这样冷冷地看着他调息,眼神中尽是地弱者的怜悯。他的眼神能让一切神功修行者暴跳如雷,因为那是一个没有力量的人对有力量的人的怜悯,弱者对强者的怜悯。

    “你那是什么表情一个毫无修为的人也敢这么看着本少爷么”仅仅用了四个呼吸,黑袍青年的元气就恢复到较为完善的水平,虽然离巅峰状态还有还有一点点差距但已经不影响到战力发挥了。他一见银尘那怜悯蠢货一样的眼神立刻火了,身上冒出许多道暗黄色的风刃围着他旋转,同时伸出一根洁白修长的食指指着银尘的鼻子喝骂道。

    “你有修为,你就厉害你就是把这世上还有文字记载的神功都修炼到巅峰,也没有办法和一片天,和一小块【世界】相对抗。”银尘依然抱着手,冷冷地回应了他一句,白银色的广袖之中,左手拳刃白银色的广袖之中,左手之上变出骷髅拳刃,可是右手,已经不再是人的肢体了。

    “一片天哈!!简直笑话!你以为你是谁,能代表一片天》本少爷眼里,你连妄想当天神的那只癞蛤蟆都不是,只不过是那只妄想成神的癞蛤蟆嘴里经常嚼着的那只虫——你特么有”培元一重的实力么你特么能够打得过一个修炼神功三年的小屁孩么哦对了,你好像就是一只尿尿都尿不干净的小屁孩。”黑袍青年故意大声嘲讽着银尘的神功修为,他很清楚,一个没有神功修为的人,最忌讳别人说他是个不修炼神功的废物呢。

    他预想着银尘恼羞成怒的狼狈样子,可是他面前的魔法师,仅仅是将环抱着的双手放下来而已。

    “我还真就能代表一片天呢,比如说,我让这片天下雪,老天爷就不敢下雨……灭绝凛冬!”

     



大修 第四百三十三章
    ps:亲们,真的抱歉,第四百三十三章他从未甘于平凡,漏掉了一千字,现在重发完整的章节,正常更新不受影响。

    跪求原谅……

    初步敲定了这件事情之后,银尘心里莫名地多出一份踏实的感觉,仿佛自己再也不是一个局外人,一个异乡人,一个和此间一切都没有太多联系的匆匆过客。这种踏实的感觉中也潜藏着一丝丝深入骨髓的惶恐,那是对于自己心中最深刻最阴暗的渴望——回到加布罗依尔的渴望的彻底否定。“回去干吗呀!我已经十七岁了,已经长大成人了,这个时候回去,回到‘未来’也等于说我在此间十年的种种经历,统统都是一场虚无的梦幻吗!我的一切挣扎,探索和爱情,都彻底沦为了可笑的泡影吗!算了,若有彼时,我当初又何必到来呢!”银尘这么安慰自己,同时他也起身去安慰别人了。他知道这可能是在这个魔威阁的隐藏基地中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吧

    他和鬼老上了二楼的豪华居室,银尘没有病退其他人,因为他觉得赤血秘境中的一切,都不是什么秘密,只不过是一个充满了阴谋与背叛的悲伤故事而已,但是鬼老将所有人都赶了出去,包括一直好奇心很重的樱释玄。

    “银尘小子,你能详细给我说说,魏务良究竟是怎么死的么我与他,恐怕是整个魔威阁里,仅剩的两个可以互相无条件信任的扔了吧”很显然,鬼厉名根本不愿意和其他任何人分享这份缅怀。无论是他很看重的樱释玄,还是银尘很尊重的尹雪梨,在他心里都没有资格知道世间还有这样两段人生,或者说,他根本不认为,那些没有经历过赤血秘境的人,有资格知道这些事情。

    “老实说,我和魏务良前辈只不过一面之缘,甚至在最初见面的时候,还拼命想杀死对方……”银尘端坐在绒花海棠丝绸靠垫里,形如祷告,他的声音比平时更加沙哑,仿佛从战争废墟中传来的安魂挽歌。他缓慢地将赤血秘境中关于魔威阁的一切都讲出来。从一开始他被张萌萌俘获,到最终冯烈山利用黑天煞抢走所有光器(他反复强调“所有光器”),其中关于魔威阁的一切见闻,猜测,经历全部和盘托出,却并没有提及与魔威阁无关的任何事情。他不说,鬼厉名也不打算问,一老一少就这样一个听一个说,安安静静地,没有愤怒,没有仇恨,只有满溢的悲伤与无可奈何的缅怀,任凭时光悄悄流逝。

    “……最后就是这样,冯烈山那个孙子得到了全部的光器,而魏务良前辈葬身于血狱之中,甚至连尸身都没有留下来……我如今也算是要继承他的全部遗志了,您看,我甚至已经开始研究爪功,以前我从来不用之中武器的。”银尘抬起双手,原色的左手和白银色的右手上,快速凝结起黄金的烈爪,在铿锵的精铁交击声中,由光光明力量具现而来的爪型武器,正在如同某种货物一样微微扭动着,看起来简直就像外星异形身上的器官一样令人汗毛倒竖。

    鬼厉名赞赏地点点头,却没有说出任何话,他那血红色的眼睛里,依然冲压着无尽的缅怀之色,他沉默良久,才轻轻地,用一种虚无般的声音给银尘讲起魏务良的曾经。他和魏务良相遇于魔威阁,那时的魏务良,就已经是一个落魄的大叔了。

    他轻轻讲述出他们二人在魔威阁里的一些事情,这些事情从他嘴里说出来,似乎不过是些陈年的回忆,如同阳光斑驳的日常,可是银尘从他的讲述中,听出了这些仿佛鸡毛蒜皮的小事背后的恐怖。神剑门与官府勾结时的穷凶极恶,魔心先生对待任何人表现出来的敷衍的关怀和骨子里的冷漠轻视,魔威阁中派系倾轧的种种黑暗与不公,当然还有铁掌帮,升阳派等等一些正道人士,带着名为“道义”的面具行下那令人不齿的苟且之事。而这一切的背后,都有一股名为“犬儒”的潜在力量,操控,打压,平衡,用尽一切无耻的手段削弱着每一个神功门派,江湖帮会,仿佛这个人间除了衙门,其余一切都可不存在一样。

    那看似温情的故事中,满含着各种心酸。都说生容易活容易生活不容易,银尘却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个对他而言仿佛传奇故事一样的“古代世界”,居然让人活得如此艰难。魏务良讲得事情在他自己看来很平淡,也许其他人听起来也很无聊,可是银尘能从中听到笼罩一整个世界的诡谲风波,他也才知道,上一代人的江湖,论诡谲险恶,并不比他这一代人的江湖好上任何一点。

    冷血狂宴,天邪寺的淫都事件,海千仇被寒山寺追杀了大半个风源大陆的事情始末,以及神剑门与阴阳和合宗的肮脏交易,以及铁掌帮的种种丑恶,都从老人讲述的故事中,盘根错节地株连出来,摆在银尘的面前。

    “……魏务良这个人啊,就是这样,天赋很高,很聪明,却总也差哪一点运气,又总也不肯服输认命……他和这个争,和那个争,和自己争,却一辈子没有争出来个什么名堂来……杜传昌那个小瘪三想用毒药控制他简直妄想,就是掌门能就范他也不会……总之他就是一个认死理的人,这一辈子苦哈哈地过去了,名声不响,也没有做下几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所以别人都不认他是个能人,是个值得纪念的人……他的死讯传来,黑山庄上下除了我,居然没有一个人会纪念他……那云无月至少还被单另挑出来公祭了一天,张萌萌那个嘴甜心黑的小滑头,还能有个单独的排位,立在掌门的案头!”鬼厉名轻声说着,他的声音如同天外的游丝,又如亡灵最后的哀哭,表现出一种无足轻重的微弱。老人的眼泪流下来了,是血一样的颜色。

    “小子!”鬼厉名突然大吼一声,脸部的肌肉和皱纹一起扭曲成骷髅大帝的面具:“你你听好了!那云无月,那张萌萌,不过魔威阁中的普通货色,你继承了她们的意志,到也没什么……可是魏务良,他这辈子看起来普通,却绝不是一个普通的人!他能早最后下定决心牺牲自己,将一身修为全部给了你——这份勇气绝不是魔道武士可以具备的!他这辈子很失败,但是他不是一个无能的人!你!既然收了他的好处,就给他,给我,给自己活出一个明明白白的人样来!你要知道,他的《天魔解体**》才是这世间唯一正确的《天魔解体**》!那是将爆发和其后的虚弱平衡起来,真正可以做到无论怎么使用都绝不会伤了脏腑动了根基的绝学!魔威阁中,从初代祖师到现在,到今天为止,只有他一个人做到这一点!无论樱释玄,还是罩门,甚至老头子我,甚至于创立这门神功的初代祖师,都没有做到这一点!”

    鬼厉名激动地说着,挂着血泪的扭曲的脸,看起来有点像亡灵位面的不死君王。银尘听着他的训斥,只能默默点头,心中却只能悲叹,他一介法师,释放的魔法只有威力强弱之分,命中与否之别,除非作大死否则哪里能有什么反噬,魏务良穷极一生研究出来的平衡反噬之法,对他而言根本没有什么用处。

    不过也是听了鬼厉名的解释,他才知道魏务良这个人到底有多可怕。他当年和魏务良交手的时候,只见那老头爆发出惊人的气息,坦克一样冲过来,要不是他银尘咬牙跺脚越级发动领域,恐怕他也活不到现在。银尘当时只以为魏务良使用了某种普通的魔威阁神功,只要气息不被打断就可以持续高强度的进攻,如今想来才知道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从石头大厅到血狱最后,他老人家可一直维持着天魔解体的爆发状态,每一下攻击都是自身实力的5倍!相比之下,银尘在预言中看到的樱释玄,使用《天魔解体**》加起来没有一分钟时间,却搞得好像要慷慨就义一样,这差距不可谓不大。

    “来吧,你我一壶酒,一起来祭奠一下我这老友,也是你的师父……”鬼厉名亲自取来一壶酒,和银尘干杯喝了一半,然后将另一半倒进一只火盆里,放上纸钱,点了火。

    “哦对了。”在火盆之中最后一点红色的余烬暗淡下去的同时,鬼老仿佛刚刚想起来时的,转脸朝银尘问道:“老夫听你说过,张萌萌溜走前给了你一个梦境她在梦境之中向你交代了一切”

    “正



第四百五十章 拳影重重
    他以几乎所有的光系魔法为代价,进圣光百裂爪反复固化在左手之上,自此以后,他的左右手,都变成了银白色的金属状,伴随着他的一生。

    “你干什么!”脑海之中先后响起雷声和鬼神的惊呼:“传承者呦!你居然可以将吾等传承的秘术,重新复制一遍》!”

    “那是自然,别忘了我有《万物觉醒》,《凝魂摄魄**》还有卡诺尼克尔计算机文明的整个传承,将你们二维的传承过程重演一遍,也不是什么难事,当然,我只能在自己的身体里重新推演,没法传给别人的,除非我掌握了灵魂骇入技术,可以操纵别人的思想。”银尘用精神力回答道,脑海之中回荡起鬼神由衷的赞叹和雷声得意的狂笑。

    “哈!吾等选定的传承者,岂是那些修炼神功的废物可以比较!”雷神的这句话要是被那位黑衣青年听到了,估计能气得吐血三升。

    银尘将双手从宽大的袖口之中露出来,左手手腕以下,右手肩膀以下都变成了白银色的金属,此刻他的双手,已经不是人类的手了。那是类似于魔神兵器一样狰狞恐怖的锐爪,每一个指节的末端都带着三村半长的刀刃,仿佛灭天魔蛊的节肢。手爪之上,左边光明圣焰,右边碎心寒烟,一红一蓝两种火焰在夜空下默默燃烧着,仿佛灌注了无上魔灵的绝世仙器。银尘抬起手,摆出一个和《魔威百裂手》类似又有细微且致命不同的起手式,然后对着面前战意凛然的黑衣青年说道:“报上名字来吧,过一会儿就永远没有机会让人知道了。”

    “前铁掌帮之冷左迁。”黑袍青年肃然道,他知道从这一刻开始,他和眼前这个会妖术的家伙,就要进行神圣又残酷的生死决斗了,他表情庄主,不是尊敬银尘,是尊敬着决斗规程本身。

    “银尘。”按照规矩,银尘也必须报上自己的名号,不过他既没有提及魔威阁,也没有提及黑气楼,更没有提及文明神殿,只是简单地报出自己的名字而已。此刻的他,代表的是另一个世界,另一种文明。

    “你不是魔威阁的人”冷左迁试探着问了一句,他看到银尘的起手式的瞬间就想到了魔威阁的那些“吃人”的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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