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特卫

叶瑾朝秦钟点了点头，执意要扶着叶老下楼。
孟雪已经来到秦钟旁边，拉着他一直胳膊搭在自己肩头，一手握着他的手，一手扶着他的肩头，皱眉道：“你的身体好凉。”
秦钟虚弱地笑道：“你的身体好烫。”
“去你的，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
“那该怎样？”
“懒得理你。”
别墅门口停着一辆房车，两辆警车，两辆小车，聂抗天带着自己的人驾驶警车开道，叶老被弄上了房车，叶瑾和秦钟负责守在房车里，
当然，还有一个护士，叶老躺在床铺上，护士就要扎针挂水，叶老拒绝道：“不要再浪费资源了。”
护士为难的看着秦钟，秦钟伸出手：“给我挂上。”
叶老笑了笑，有些内疚：“小伙子，累坏了吧！”
“我年轻，没事。”
叶瑾看着秦钟道：“你是青羊县副县长，现在还是龙阳市虹彩集团的党委书记。”
秦钟左手打着点滴，看着眼前这位容貌气质俱佳的美女道：“你怎么知道。”
叶瑾嘴角一挑：“我在特殊部门工作。”
“国安？”
叶瑾摇头笑道：“以后你会知道的。”
车队已经出发，本来准备倒上专列，可是考虑道房车反而能节约时间，而沿途路况还好，于是就选择了汽车开回。
直到这个时候，秦钟才想起来跟木清楠有个约会，忙掏出手机，却看到上面有木清楠发过来的一则短讯：“先忙你的事。”
秦钟笑了笑，收了手机，目光投出窗外。
整个车队走的很低调，以八十公里的时速向祖国的西部开去，行程在六个小时以上。
叶老一直歪头看着孙女，发现了这一点的叶瑾不禁眼眶一红，她知道爷爷是不放心她，舍不得她。
“爷爷，你不休息一会，还早着呢！”
叶老摇摇头：“我舍不得休息，以后休息的时间多着呢。”
“爷爷……”
“傻丫头，开心一点，爷爷能够再跟你说说话，已经是老天爷的恩赐，你说是不是？”
叶瑾含泪挤出一点笑容，叶老摇摇头：“也许是太难为你了，可是你想想，每个人是哭着来到这个世界上的，难道还要哭着离开，我不
会哭，我会笑着走。所以，我的孙女也要坚强，不要让爷爷走的不安心。”
秦钟道：“叶老已经看透生死，真是令人敬佩。”
叶老自嘲道：“我也眷恋人生，其实我感觉已经死过一回，每个人都逃脱不了这一天，我看不透，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叶老说着笑了笑：“小伙子，你累坏了，要不要歇一歇？”
秦钟点点头：“好，你们聊。”
说罢盘腿坐好，瞬间便入定而去。
叶瑾看着坐如钟、定如石的秦钟，眼中满是惊诧，而叶老的眼中却满是激赏。
叶老轻声道：“你说他是体制中人。”
叶瑾点点头。
“他是一个高人，高深莫测。”
“真希望他能够再次创造奇迹。”
叶老摇摇头：“我已经知足了，人不可贪得无厌，没有人能够违背自然规律。”
叶瑾微微点了点头。
夜很长，路更长。
……
经过整整六个半小时的车程，在高速上，一路都是一百二十公里，车队抵达了千年古都西京，到达了首长的老家，首长父亲的埋骨之所
。
此时，正是旭日东升，朝霞满天。
叶老家的老屋还在，只是家人早已作古，本家只剩他爷孙二人，当叶老走下房车，颤巍巍地推开院门，看着院子两边的一株桑树和一株
核桃树时，禁不住泪流满面。
“二十年了，我又回来了。”叶老哽咽不已。
眼前的一幕是那么的熟悉，又那么的陌生，人生又能有几个二十年？
有人说人生就像画圆，无论画的多大，最终还要回到原点。
人生一世，草木一春。
转眼间，数十寒暑如同白驹过隙，重回故地，已经满头白发，垂垂老矣。
草木依旧，人事全非，怎能不让人唏嘘感叹。
叶老在每个房间都停留了片刻，都要感怀好一阵子。有好几次，叶老都差点晕死过去，每每到了这个时候，秦钟就会将自己的手掌按在
叶老的背上，度入一股内息。每一次过后，叶老又会再次精神抖擞，可是首长、夫人、叶瑾、孟雪都注意道，秦钟却是脸色一分白似一
分。
叶老突然提议要去拜访一下邻居街坊，秦钟终于舒了口气，至少这样一来，叶老的心情能够舒畅一些，而不像这样一直回忆过去那么沉
重感伤。
果然，几个人跟着叶老，叶老见到的都是老邻居的儿孙辈，他的那一辈也基本都化为尘土。不过，见到这些晚辈，他也能从他们面容神
态上看出几分老邻居的影子，这些晚辈一口口亲热的叫着叶爷爷，叶老自然要派些红包的，毕竟自己回来的实在太少了。
结果当然是皆大欢喜，叶老心情确实舒畅了许多。
这一番折腾已经到了中午，叶老突然想吃地道的老家饭，要吃凉皮、饸饹、锅盔夹辣子，邻居们马上开始忙活，一行人吃了一顿地道的
西部农家饭。
叶老吃的激动不已，在席间给大家用纯正的西部方言讲述了凉皮和饸饹的做法，大家从开始笑到结束。
午饭以后，天慢慢热了起来，叶老要求首长陪他下人生的最后一盘象棋，自始至终，秦钟就站在叶老身后，以备不时之需。
下午三点，车队向地方公墓进发，陈少乾准备了全套祭奠的东西，去拜祭他从未见过的爷爷。
首长在出发之前就命令地方政府不可介入，所以一路下来倒是很冷清，冷清的相当过分，这说明当地政府还是以另一种方法介入了。
陈少乾在爷爷墓碑前摆下祭品，叶老抚摸着首长父亲的墓碑，道：“老东西，看到了吗？你的儿子现在是总书记，你可以含笑九泉了，
你是不是很寂寞，没事，我很快就会来陪你，在下面摆好棋盘，热好酒，等我。”
叶老一席话说得除秦钟以外的所有人都默默抹泪。
祭扫完毕，现场搭起了一顶帐篷，叶老坐在一张沙滩椅子上，眯着眼睛看着渐渐西沉的夕阳。
每个人的心情都很沉重，现场很是压抑。
叶瑾上前扶着叶老的肩头：“爷爷，咱们回去吧！”
叶老摇摇头：“不用了，这里就是的我都归属，我心愿已了。”
“爷爷……”
叶老用手拍了拍叶瑾的手背：“傻孩子，还用我说那么多吗？”
首长朝秦钟使了使眼色，秦钟走到叶老身后，一手抵在他的后背上，叶老倔强的挪开了身子，摇摇头道：“孩子，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
了，我无以为报，谢谢。”
秦钟无奈退下，来到首长旁边，摇头叹息道：“不过撑过今晚。”
夕阳终于沉入了西边的地平线，当最后一抹云彩也染上浓重的墨色时，叶老的眼中也失去了一切神采，他身子一歪，溘然辞世。
“爷爷……”
“叶老……”
秦钟背过身，深深吸了口气，他再一次的思考人生的意义。
一只猫头鹰扑棱着翅膀，发出一声凄厉的啸叫，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许县长，我是三锤……”
“现在我不方面接听，一会打给你，挂了。”





超级特卫 第七百五十四章 竞聘开始
因为有了充足的思想准备，所以叶老的丧事办的有条不紊，当然，这件事，首长还是允许民政部门介入了。
遵照叶老生前的遗嘱，他死后不按照当地的风俗停尸在家，而是立刻火化，埋在首长父亲的旁边。
首长和叶老唯一的直系亲属叶瑾就这样低调的让叶老入土为安了。
这天晚上，忙到了很晚，大概在子夜时分，帮忙的人才陆续散去。
首长将秦钟叫到身边道：“叶老一生刚正不阿，本来已经是当地的一个副市长，可是因为跟常务副市长政见不合，受到了打压和排挤，
所以我才将他接到了身边。”
秦钟默默的听着，不知道首长说这些的话意思，也许就是为了找一个倾吐的对象吧！
首长又道：“这里没什么事了，叶老生前说：死去元知万事空。他死之后，任何祭扫的活动都不搞，我尊重他，连夜回京，你呢？”
秦钟想了想道：“那我也回龙阳吧，那边还有一摊子事。”
首长点点头：“徐书记让你挽救一家国企，他对你很信任很看重啊，不要让他失望。我还得提醒你一句，国企中的人际关系并不比体制
内的简单。”
秦钟点头道：“我明白。”
众人分手道别，夫人苏凝拉着秦钟的手，久久不愿放开：“秦钟，干妈都没顾上跟你说说话呢！”
秦钟轻轻笑了笑：“等有时间我会过去，对了，等嫂子生了，我一定过去。”
陈少乾、聂抗天分别上来和秦钟来了一个拥抱，孟雪朝他挥了挥手，一帮人上车走了。
秦钟摇摇头，自己得去西京机场搭载飞机回龙阳市，这下只能打车了。
刚刚掏出手机，一辆酒红色的路虎停在身边，戴着墨镜的叶瑾道：“上车，去哪？我送你。”
秦钟奇怪道：“你怎么没走？”
叶瑾摇摇头：“我想留下陪陪爷爷。”
“哦。”秦钟点点头：“你现在去哪？”
“酒店。”
“那我也去。”秦钟看到叶瑾歪头看着自己，马上解释道：“这么晚了，我睡一觉再回去。”
“我住世纪金花酒店，你呢！”
“跟你一起。”
叶瑾摇摇头，驾车而去。
秦钟想了想还是道：“算了，我睡不着，要不你直接送我去机场，我搭载最早的一班飞机会龙阳。”
说着，秦钟掏出手机，给三锤拨了过去。
三锤刚刚睡下，被古月折腾了半天，自己交了两回枪，古月似乎还没满足，正幽怨的看着他，古月刚要扑上来帮助他再振雄风，是秦钟
的电话救了三锤。
“嘘，是秦钟，我出去接电话。”三锤高兴的跑了出去。
接通手机，秦钟道：“有什么事？”
“哦，许县长，张主任一行已经走了。”
“他没留下什么话？”
三锤摇摇头：“没有。”
“行，我知道了，不早了，早点睡吧！”
挂了电话，秦钟看着窗外，微微一叹。
叶瑾淡淡道：“许书记，这么晚还在忙工作？”
秦钟摇头感叹道：“这年头干点事真难！”
“难，那为什么那么多人削尖脑袋往体制里钻？我觉得，对于想干事的人来说，也许很难，可是想在里面混日子、尸位素餐的，却一点
也不难。”
秦钟笑了笑：“我年纪轻轻，不至于就开始混吧，我当然想干点事。而且，我不想给关心我的人丢人，很多人看着我呢！”
“干嘛在乎别人，人不应该为自己而活吗？你那样累不累？”
秦钟想想虹彩的职工，想想侯家村的村民，摇摇头：“累是累，可是，你会觉得值得。”
叶瑾扭头透过墨镜看了他一眼，也许是还沉浸在失去爷爷的痛苦中，没什么说话的兴致，车内沉默了大概半个小时，秦钟看到了航站楼
璀璨的灯火。
路虎一直开到候机大楼入口，秦钟拿着行李包开门下车，走了几步，方才停下，转过身，却几乎与叶瑾同时说了声“谢谢”。
二人微微一笑，挥手作别。
……
省农科院的张主任离开莲花乡后，又去了皇县，登上山坡，做了详细的调研，并带回了不少资料和照片。
今天，他起了个大早，正在整理这些资料，希望能够尽早做出准确的评价。立体山林养殖是院里近三年的重大课题，从上到下都非常重
视，他不敢轻忽怠慢。
就在这时，张茜敲开父亲书房的门，端进来一碗热腾腾的中药。
张主任皱眉，吸了吸鼻子道：“茜茜，你在搞什么？”
张茜道：“你不是有高血压的毛病吗？我给你煎的药。”
“你到医院去开的药方？”
张茜将那张药方递过去：“你看看。”
张主任展开那张a4纸，眉头皱了起来，看着遒劲有力的小楷，显然这不是出自医院哪位中医的手笔。
“这是……药可不能乱吃，这是你找来的偏方？”张主任问道。
张茜笑了笑：“爸，我怎么能对你那么不负责任呢？这药方是许县长开的，我专门找了省医院的老中医看过，人家对这个降压的药方都
是赞不绝口，我这才敢抓来给你熬的。”
张主任一手端着药碗，一手拿着药方，颇有些感动地看着张茜：“有女儿真好！”
“老张，别肉麻了，赶紧趁热喝了。”
张主任皱眉喝着药，一边盯着药方道：“茜茜，你说这是不是许县长写的字。”
“我看八成是他，因为给我的时候墨迹还没有全干。”
张主任喝完药，将碗递回去，道：“他倒是个有心人，只是不知道这药方从哪里来，难道是他家的祖传？”
“这个我怎么知道，总之，只要能治好你的病，我一定会好好谢谢他。”
“你怎么谢他呀！”
“怎么谢他？”张茜歪着脑袋，突然发现父亲戏谑的表情，马上知道是父亲在笑话她，她跺着脚道：“爸，人家辛辛苦苦熬了一早上的
药，你居然笑我。”
知女莫若父，张主任微微摇头，却又多了一丝隐忧，想秦钟那样的犹豫的男孩，什么怎么会缺少女人？
“我哪里有笑你，算了，我还有事，你先出去吧！”
“嗳。”
……
秦钟回到虹彩，何建军和刘伟山早已候在门口，何建军道：“老大，你可回来了，省委组织部的武大通部长，市委组织部的倪志强部长
，还有几位省市的领导都在会议室等你，说是你们约好的。”
秦钟点点头：“带我去见他们。”
走进会议室，武大通站起来道：“小许，我以为你要放我们鸽子，现在你能回来就好，咱们就开始吧！”
秦钟看着武大通、倪志强，还有三位不认识的领导，他点点头，打电话将行政部的表白晓雯叫了过来。
白晓雯手里拿着几份文件，是竞聘的打分标准，已经打分表。
现场有五位领导，白晓雯每人发了两张纸，一张上写着密密麻麻的竞聘规则，另一张上则是打分标准和得分栏。
在让几位评委熟悉的过程中，白晓雯电话通知了几位副总，包括营销部的主管，公司的总会计师。
营销部主管是罗满海，总会计师是赖友伟。
这些中级领导听到这突如其来的竞聘消息，都在内心将秦钟骂了一通，可是，人家是制定规则的人，你有权选择不玩，要是想玩，就要
遵守人家的游戏规则。
当马致远了解到评委的身份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认为，秦钟完全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因为，五个评委当中，只有一个武大通是他
没有拿下的。如果因为竞聘败给自己，不知道他有何颜面继续留在虹彩。
秦钟作为党委书记、代总经理，自然是第一个过堂，其余的几个中级干部都在会议室外等候。
白晓雯拿着材料道：“各位评委，台上的竞聘者叫秦钟，他竞聘的岗位是党委书记兼公司总经理。竞聘人请注意，陈述时间不能超过五
分钟。”
秦钟十指交叉，侃侃而谈：“各位评委好，我叫秦钟，我的履历，想必就不用介绍了。目前，我还是虹彩的党委书记，代总经理，是武
大通部长带着我过来宣布任命的，之前的成绩我不想说，作为一个党员，我必须具备无条件服从组织的觉悟，哪里需要我，我就去哪里
，组织让我过来虹彩，我就来了。”
“虹彩过去的辉煌已为大家所熟知，甚至已然淡忘，我接手的虹彩，用满目疮痍来形容，毫不为过。这个岗位竞聘是我提出来的，我之
所以参加，是因为我觉得每一个人都不能搞特殊化。”
“如果我当选，今后的工作思路是：竭力寻找项目，尽快转型，让愿意留在虹彩的职工能有一份相对稳定，又不至于太低的工资，携手
全体虹彩人，实现虹彩的二次腾飞。”
白晓雯道：“许书记，你的陈述完了吗？”
秦钟点点头：“完了。”
倪志强冷笑道：“许书记，我们党员同志干工作要沉下去，而不是喊喊口号，据我所知，虹彩现在在职，包括待岗的职工超过一万人，
这么多人，这样一个企业，不知道你有怎么样的思路？”
秦钟觑着倪志强，这个老仇人居然在这个时候刁难自己，他点点头道：“倪部长问得好，大家都知道虹彩一起是做建材玻璃的，这是他
的主业，可是，如今虹彩到了四面楚歌的地步，我们作为管理者就必须解放思想，打破常规思维，不拘一格的接洽业务，将现金流做正
，同时，还要不断的寻找新的项目，或者是新领域的合作，没有技术，我们可以购买技术，没有人员，我们可以高薪聘请人员，我们的
任务是将虹彩这艘巨轮重新开动起来，让它乘风破浪，扬帆远航。”
倪志强摇摇头：“许书记，能不能具体一点？”
“好。”秦钟点了点头：“比如……”




超级特卫 第七百五十五章 局面失控
秦钟道：“比如，我已经联系几单生产线组装的业务，虽然以前我们没有干过，现在才介入，但是只要走出这第一步，就具有跨时代的
意义。也符合‘走出去，引进来’的思路……”
“那么小的业务，也好意思说？”倪志强撇了撇嘴，打断他道。
这话针对性有些强了，对于倪志强同秦钟的恩怨，省委组织部部长武大通也知道一些，现在看到倪志强如此咄咄逼人，武大通深深觉得
这个人的境界有问题，心胸很狭隘，他皱眉寒声道：“倪部长，注意你说话的方式，这是竞聘，不是组织审查。”
武大通的话没有给倪志强留丝毫的情面，倪志强老脸一红，硬邦邦道：“我没有问题了。”
另外一位评委道：“许书记，刚刚听到你们有业务走出去，那么还有什么引进来的东西。”
秦钟点点头：“我们正在加紧调研，可行性报告也在准备当中，都是新能源和国家相关部委支持的高新科技项目。”
“比如呢？”武大通问了一句。
“目前定位是基板玻璃和光伏玻璃。”
一直没有说话的一个评委道：“我是省发改委的，据我们分析，由于全球资源变得日益短缺，发达国家已经将目光投向可再生能源，比
如风能、太阳能、潮汐能等等。在欧盟、北美许多发达国家，风能的使用已经渐趋规模化，慢慢的，随着太阳能转换技术的不断突破，
成本的不断降低，加上发达国家的财政补贴，太阳能产业有望迎来一波巨大的行情。”
几个人听的不住点头，这位评委继续道：“加之五月的日本强震，导致核废水的泄漏，日本国内反核的呼声也相当强烈。所以我认为，
现在介入光伏发电行业，是一个很好的契机，国家财政在这个领域也会有一定的扶持力度。不过如果要上这样的项目，我个人建议是要
快，据我们了解，就算在发达国家，这样的生产线投资也不会很大，技术难度也不大，所以，当有人意识到这个行业存在巨额利润时，
你再介入已经晚了。”
秦钟点点头：“谢谢评委。”
“还有你刚才所说的基板玻璃，我也认为大有可为。因为目前传统的crt电视产业正在快速的向液晶平板电视过渡，国内的市场份额是
惊人的，而目前所有的基板玻璃全部依赖进口，为日本、韩国、美国三大巨头所垄断。据我们研究所知，这个项目投资会大的多，技术
难度也很大，所以投资需要谨慎，要在短期内产生效益，并且找到客户，毕竟虹彩不是当年的虹彩，她拖不起，更失败不起。”
白晓雯点点头：“下来还有哪位评委有问题？”
几个评委都在摇头，倪志强倒是想诘问，想为难为难秦钟，可是他没这个胆子了。
白晓雯道：“那好，请许书记出去，下一位，马致远总经理请进来。”
利用这个间隙，五个评委给秦钟打出了分数，最终会进行加权平均，所以每一个人的权重都是一样的。
武大通打了一个近乎满分的高分，倪志强则是给了个及格，这还是他勉强自己后得出的结果。
马致远掠掠很有型的头发，笑容满面道：“各位领导、评委，大家上午好，我叫马致远，是虹彩的常务副总，已经干了超过三届，可以
说亲眼见证了虹彩的兴衰，我对虹彩有极其深厚的感情，也可以拍着胸脯说，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虹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