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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特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悠然钟声
秦钟干巴巴地笑了笑:“虹彩都成这样了,他还能吃什么回扣?”
潘杰道:“虹彩并不是一直这样,它有过辉煌的时候,而那个时候,罗满海正是在营销部独掌大权的时候。我给你算一笔账,仅仅是原
材料采购这一块,当时虹彩有两个900吨的窑炉,你可能不太懂,就是每天每个窑炉要吃进去900吨的原料,化出900吨的玻璃。”
秦钟点点头:“你说,我听着。”
潘杰道:“当时一顿混合料的价格约500元,那么一天原料的价格就是90万元,一个月就是2700万元,一年就是三个多亿。”
不是不知道,这么一算,连秦钟自己也被吓了一跳,本来他以为自己那点钱还能算个钱,可是跟着比起来,真的不算什么。
潘杰继续道:“虹彩辉煌了超过十年,罗满海在位的几年也非常辉煌,据我们查证,罗满海采购原材料要抽取一个点的回扣。”
“那就是三百万了?不多嘛!”
潘杰道:“是不多,可是按照刑法,也够终身监禁了。何况你要知道,这只是一年,他干了整整三年,这只是原材料采购一项,别忘了
产品销售的时候,他也是要下手的。”
秦钟皱着眉头:“我不明白。”
“很简单。”潘杰冷笑道:“在采购的时候,想要让我用你的东西,咱们必须达成某种协议,否则,为什么我要用你的,不用其他人的
?我有着权力,就要把他变成实实在在的利益。”
“那再销售自己产品的时候,他是怎么弄的?”秦钟虚心求教。
麦杰道:“比如我要将产品卖给你,你这个市场是我发掘出来的,你就认我,咱们商量一个价格,在此基础上我会压低价格,等你拿到
产品后,就有了更大的利润空间,然后自然不能忘了我的好处。”
“乖乖,他还是不是人,来来去去,将集体的财富落到了自己的腰包中。”
潘杰点头道:“许书记,这就是我今天约见你的原因,虹彩这艘船要杨帆远航,就要保证他每一个水手素质过硬,我想,虹彩会落到今
天,绝不止一个罗满海。”
秦钟伸出手同潘杰重重握在了一起,然后诚恳地说道:“潘检察官,我会配合你的一切行动。”
“谢谢。”潘杰摇晃着秦钟的手:“只有这样,才是对国家负责,对集体负责,对虹彩的数万名职工和家属负责。”
“我明白,辛苦你了。”
“不辛苦,这是我的工作。”





超级特卫 第七百四十五章 拦驾(上)
同潘杰分手时,二人做了简单的分工。
马致远这两天很苦闷,曾经能够给自己带来情感慰藉的皎洁已经离他远去,就在刚刚,那同床异梦、貌合神离的发妻又跟他说了一些不
着边际的话。
妻子说:“马致远,自己之前做过什么违背良心的事,及早说出来,还能争取个宽大处理。”
马致远梗着脖子,瞪着眼睛,大声道:“你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妻子摇头道:“不要以为摆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就是被冤枉了,不要以为声音大就是真的。我的意思是你就不要参加竞聘了,并且
把之前侵吞的东西吐出来,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不想看到你的晚年是在监狱中度过的。”
马致远听得心头一颤,妻子的姘头就是在检察院工作的,他试探道:“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妻子摇摇头:“我的话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吧!”
妻子离开后,马致远坐在黑暗的房中,只有指间烟头明灭的火光,他咬着牙,自言自语道:“要我放弃竞聘,那不是什么都没有了!我
辛辛苦苦这么多年积累起来的人脉,难道还不如一个上任没几天的毛头小子?”
……
第二天,秦钟还正在餐厅吃早餐,何建军就过来了,还带着刘伟山和时迁。秦钟赶忙招呼坐下,几个人也不客气。
秦钟右手拿着一只煮熟的鸡蛋,也不见他如何动作,鸡蛋便在他的拇指和食指的指尖飞速转动起来,接着,破裂的蛋壳在离心力的作用
下沿着切线的方向,雪片般飞出。
几个人瞪着眼睛看傻了,包括餐厅的几个女服务员,个个杏眼圆睁,小嘴也是圆圆的张着。神情从最初的诧异变成了深深的崇拜。
秦钟在众目睽睽之下,来了一招惊世骇俗的剥鸡蛋法,接着又在众人的注视下,将剥好了的鸡蛋抛入口中。
本来,这一幕就该华丽收场了,然后接受小女生的膜拜。
可是,有点意外,秦钟的吞咽的动作做到了一半,突然眼睛瞪得老大,一手掐着脖子,脸上也变了颜色。
这个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人不知所措,何建军还是比较果断的,端起一杯牛奶就要往秦钟口中灌,就在这时,秦钟突然打了个嗝,嘴一张
,一颗浑圆洁白的鸡蛋落入杯中。并且将牛奶溅出了好几滴。
秦钟大口喘气,不住说着:“好险,好险。”
何建军不住摇头:“老大,你在搞什么,你恶不恶心?”原来,何建军的脸上、身上飞溅了不少牛奶。
秦钟赶忙道歉:“老何,对不住,对不住。”
时迁却道:“哥哥真是神乎其技,要是我能学到这一招,那必定是无往不利的泡妞利器。”
秦钟深深吸了口气,端起牛奶杯子,张大嘴巴,将刚才那颗鸡蛋以及整杯牛奶一下灌了进去。
刘伟山和几个小姐实在看不下去了,胃浅的直接背过身去捂着嘴巴,做干呕状,秦钟刚刚树立起来的光辉形象是彻底毁了。
接下来,秦钟拿餐纸擦了擦嘴巴,微笑着看着三人。
何建军摇头道:“老大,你是在搞怪?”
秦钟笑而不答:“你们几个是来报到的?”
时迁马上道:“他们是,我不是,我是来跟你道别的,蜀宁那边还有几单子业务。”
“好好,一路顺风。”
“哥哥,你永远是我的一条路。”
秦钟笑了笑:“没问题。”
三个人送走了时迁,秦钟想了想道:“建军,今天咱们没什么事,回青羊把手续办了,怎么样?”
“什么手续?”何建军问道。
秦钟道:“你忘了我还是副县长,你还是政府办的秘书,现在咱们就是虹彩的人,是企业的人,手续办了,就能一门心思的干一件事了
。”
“好,你是老板,听你的。”何建军回答的很干脆。
秦钟摇摇头:“这个事应该跟你爸商量一下,毕竟是从政府机关往企事业单位跳,有点往低处走的感觉。”
“不说那么多,我跟定你了。”何建军毫不犹豫道。
秦钟重重点头说了一声“好”。
于是,秦钟给白晓雯打了个招呼,就上了车,这次他坐在后排,司机是何建军,副驾上坐着刘伟山。
秦钟突然冒出一句:“让伟山当向导。”
刘伟山马上就明白了秦钟的意思,秦钟一定暗指他千里迢迢过来偷拍的那档子事,于是苦笑道:“许书记,咱们不提那事,行吗?”
“哪件事情啊?”秦钟惬意的靠在椅背上,笑着问道。
刘伟山道:“咱们也是不打不相识,不过我是被打,而且被打惨了。”
何建军对这段往事略有耳闻,笑道:“伟山,你得谢谢老板,不然你怎么可能走回正途?跟什么样,学什么样,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
窝,就是这个道理。”
刘伟山笑着点头,连声应是。
过了五一,天气慢慢热了起来,下了高速后,路两边是金色的麦田,朝阳肆无忌惮的照着,有种回归自然的感觉,大家心情都很舒畅。
刘伟山在大城市呆惯了,拼命的嗅着乡下清新的空气,泥土的芬芳,成熟的麦香。他感叹道:“农村的空气真好。”
何建军摇头笑了笑:“你们如果到了国外的农村,或者小镇,才能体会到什么叫空气清新。”
秦钟道:“老何,崇洋媚外了啊!”
“我说的是事实。”何建军从观后镜里看了眼秦钟,道:“老大,你不是也出去过,德国的农村空气是什么样子的?”
秦钟闭上眼睛,微微嗅着,道:“差不了多少……嗯?”
刘伟山马上也闻到一股刺鼻的气味,他道:“这是什么味道?”
何建军吸了吸鼻子:“如果我猜的不错,应该是一家氮肥厂。”
刘伟山皱眉道:“不至于吧,这还让不让人活。”
“到哪了?”秦钟随意问了一句。
刘伟山看着导航仪,道:“仓游乡,侯家村。”
话音未落,车转上一条村边的水泥路,却发现前方聚集着很多人。看着是过不去了,何建军将车靠边,秦钟道:“下去看看。”
在路对面是一家工厂,这里一股类似尿素的刺鼻气味愈发浓烈,工厂大门是用钢管焊成的,上面扎着一排矛尖。
此时,大门上锁,在门外站着几个身上刺龙画虎的年轻人,手中提着镀锌管、棒球棍之类的武器,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模样,同面前的一
帮拿着铁锨、扁担、扫把的村民对峙着。
何建军皱眉走了过去,拉过一个中年村民问道:“大哥,你们这是……”
中年人是老实巴交的乡下人,一看何建军衣着光鲜,十有八*九是城里人,就不大想理,摆摆手道:“这是我们村里的事,别跟着瞎掺
和,这条路不通,改道吧!”
何建军不死心,问道:“大哥,这里味道这么大,你们怎么生活的?”
中年村民看了他一眼,将手中的扁担往地上一撂:“还生活个屁,这日子没法过了,所以我们要闹,这次一定要闹出个说法。”
“给我说说。”
村民不耐烦的拾起扁担:“别烦我,烦着呢!”
何建军摇摇头,向小车走来,站在窗外道:“老大,是当地村民跟工厂发生了纠纷,估计是因为环境问题,讨个说法。”
就在这时,村民中有人跳起来喊道:“朱江,你给我滚出来,我们家十亩鱼塘的鱼苗全死了,你不给个说法,我就跟你拼命。”
“就是,我们家的鸭子也死光了。”
“我们家秧苗也完蛋了,你这是绝我们的生路啊!”
村民们七嘴八舌,群情激奋。
栅栏门内踱出一个矮矮胖胖,穿着考究西装的光头中年人,他皱了皱鼻子,吼道:“胡咧咧个啥?啊?一个个不想活了,有本事进冲进
来,我不卸上几条胳膊、腿啥的,我就不姓朱,我就不信,还反了你们,居然敢冲击乡办企业。”
朱江这一嗓子还是有效果的,村民的议论小了许多,看来这厮在乡里还是恶名昭彰的。
朱江继续道:“你们说说,你们哪一家哪一户没有从我这工厂得过好处,哦,现在出了这么点事,就要说法,哼,现在没有说法,要是
谁再敢闹事,王三,你明白的,咱们可是正当防卫。”
守在门外的一个年轻人吼道:“没错,朱厂长,他们要想进厂,必须从我尸体上跨过去。”
朱江点点头:“你们这些没有头脑的泥腿子,我不知道你们是受了谁的撮哄,最好麻利的给老子散了,我可告诉你们,刚刚我已经打过
电话,乡里派出所的同志已经在过来的路上,要是给你们定一个聚众闹事的罪名,到时候,公安可是要让你们给个说法的。”
朱江一番威逼利诱,村民有不少已经动摇了,就在这时,一个颤颤巍巍的老头拄着拐杖,排众而出。
村民们有人惊呼:“三叔公。”
三叔公是个老牌大学生,村里学问最高的文化人,干过几年村长,在村里辈分和威信都是最高的。
三叔公痛心疾首道:“各位,这次大家不能再退缩了,再退缩下去,大家就没有活路了,咱们村就没了。我从来就没有听说过什么地方
为了发展经济,要以生存权利为代价,这样的经济发展我们宁可不要。”
朱江恼羞成怒,喊道:“老东西,不要危言耸听,我这个厂的排污是完全符合国家标准到了,再说了,我一直在这里,吃的喝的用的呼
吸的还不是都跟你们一样,哦,你们的命就比我金贵?”
“不是这个理,不是这个理。”三叔公气喘吁吁道:“朱江,你也是侯家村的人,你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远的不说,就说三年前,河
边的两排老柳树还返青呢!可是今年连个绿芽都没有冒。还有,两年前,咱们这河道还能过条机船,可是现在,水草繁茂,却是臭气熏
天,连鸭子都不敢下水,这水喂了牲口,牲口也会变得病怏怏的,过不了几天,就一命呜呼了。”
“老不死的,你到底想说什么?”朱江厉喝道。
“滴滴——”一辆警用桑塔纳,一辆警用面包,打着双闪,拉着警报,风驰电掣冲了过来。




超级特卫 第七百四十六章 拦驾(下)
看到警察过来,村民们有些慌乱,可是三叔公却依然固我,愈发高声道:“大家不要慌,我们在争取生存的权力,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两辆小车的车门打来,下来六七个穿着蓝色警服警察,一个个手里拿着警棍,耀武扬威的模样。
为首一个年纪约四十出头的,他的目光冷冷扫了一圈,然后厉声道:“不管什么事,这样聚集都是不对的,现在给大家三分钟,马上散
了,要是执意留下的,性质就不一样了。”
氮肥厂厂长朱江马上笑容可掬道:“马所长,您可来了,我都吓死了,这帮刁民要是冲进来,我的个人安全倒是小事,可咱们仓游乡的
损失可就大了。”
来的都是仓游乡派出所的警察,为首的是所长马森,他屏着呼吸,心说:这空气真他妈让人受不了。
可是现在却不能说,马森装模作样道:“现在我开始倒计时。”
朱江喊道:“马所长,这些人不来点狠的,他们不知道国法的厉害。”
马森眉头一皱,心说:你个狗日的,整个一黑社会,还有脸跟老子说什么国法?要不是仗着你姐夫是乡长,老子才不陪你玩。
“乡亲们,我相信你们是受了个别人的鼓动,现在散了,我们既往不咎。”
三叔公颤巍巍走到马森面前:“马所长,今天就是我鼓动的,要抓你就抓我。”
马森刚要说话,几百号村民激动起来,嘴里乱七八糟的叫开了,大意是:谁敢动三叔公一根毫毛,就要拼命。
马森吸了一口凉气,我又不是傻子,这个棺材瓤子谁敢动?谁动谁倒霉,再说了,看样子这老东西还挺有人望的,倒是不妨听听他说啥

“老伯,你认识我?那你说说,今天你们聚集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马所长,你不会闻的吗?这么重的味道,你闻不见?氮肥厂的存在,已经严重污染了本村的水土自然环境,我们已经无法生存了。”
“何以见得?”马森不紧不慢道。
“我家鱼塘里鱼死光了。”
“我家鸭子死了。”
“我家的水牛喝了河里的水,也死了。”
“……”
村民们七嘴八舌,诉说着自己的不幸。
三叔公气喘吁吁道:“听听,听听,死了,都死了,鱼虾死了,牲口死了,秧苗死了,连河边的树和草也都死了,接下来人就该死了,
这个污染程度还用问吗?”
马森皮笑肉不笑道:“可是我听说氮肥厂的排污是附和国家标准的啊!”
三叔公摇摇头:“别忘了我是个老牌大学生,我就是学化工的,那污水的颜色,我看看就知道是什么超标。”
朱江在里面喊道:“空口无凭,我们可以找权威部门来取样检测。”
马森点点头:“这是个好办法,各位觉得咋样?”
一个年轻的村民道:“谁知道姓朱的跟那些部门有没有勾结?”
“那你说怎么办?”马森冷冷盯着说话的村民,他已经将这个刺头记下了,敢在仓游乡挑战自己权威的人,绝对没有好下场的。
三叔公道:“可以这么办,叫人来检测,但是我有一个要求,我要全程跟踪参与。”
“没问题。”马森目光再次扫过村民,道:“既然谈妥了,各位要不先回去,这样堵在这,连来往车辆都过不了,影响就大了。”
村民陆陆续续散开,突然有人眼尖,看到了秦钟的车,他本来也是虹彩的职工,目前处于待岗状态,听说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回来帮
忙的。
作为虹彩人,现在几乎没有几个不知道秦钟的,甚至大家还对这位年轻的党委书记好好研究了一番,包括他的履历。
于是,这个人一声喊:“那辆车里坐的是许县长,大家去让许县长给咱们做主啊!”
这一声喊不要紧,三叔公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噔噔噔”就往吉普跑过来,速度丝毫不亚于青年人,村民们也簇拥着,秦钟一看这阵势
,头皮顿时有点发麻。
可是,秦钟这边还没有跳下车,车前面就黑压压跪倒一大片人,都是跟着三叔公跪下的。
秦钟慌忙上去扶他,三叔公摇着头,一双浑浊的泪眼微微扬起,道:“许县长,我们真是没有活路了,所以万不得已,才学着古时候的
含冤的百姓,当街拦驾,你不要怪罪呀!”
“老人家,起来,赶紧起来说话,您这是这折我的寿呢!”
三叔公低着头,倔强道:“为了这全村几百口子,我就不要这张老脸了,今天,要是许县长不答应给咱们做主,我们就不起来。”
“不起来。”众人应和着。
秦钟微微喘着气,他是被这没有良知的厂方气的,是被眼前为了生存放下自尊的老百姓激的,他突然大喝一声道:“好,这件事既然让
我碰上了,今天,我就在这里给大伙一个承诺,这件事,我一定会一查到底,一定会给大家一个公道。”
“谢谢许县长。”三叔公痛哭流涕。
秦钟扶着他:“老人家,快起来,大家都快起来。”
马森脸上布满阴郁地看着秦钟方向,走到门边,隔着门跟朱江聊着:“朱三,环保局的人拿得下吧!”
“马所,你放心,仓游乡的事,没有我拿不下的,就算我拿不下,不是还有我姐夫吗?”
马森摇摇头:“你们听到村民叫那小子县长,姓许的县长我倒是有所耳闻,听说挺能折腾,不知道你姐夫能不能顶住压力?”
“切,县官不如现管,你就放心吧!”
马森摇摇头:“说句心里话,你有点过了,毁了子孙后代的家园,你是要成为千古罪人的。”
朱江冷笑道:“马所长,这话您说不合适吧!要不是我这厂子,你们派出所能过得这么滋润。嗨,还不是市场太好,想多赚一点。”
马森眉头微皱,这朱三仗着自己有点钱有点关系,是根本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他摇头道:“你们前年不是就上了整套的污水处理系统
吗?怎么还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嗨,不怕跟你说实话,你知道一套污水处理系统得多少钱?”朱江竖起五个粗短的指头:“五百万,要是上那玩意,我这两三年都得
白干。”
“那是……”
朱江“哈哈”一笑:“不明白了吧!我整的那套东西,就像城里干洗店里的干洗机,就是个空壳儿,招摇撞骗用的。”
“那以往环保局的排污检测都是怎么过的?”
“山人自有妙计。”
马森好心提醒道:“你悠着点,小心把自己玩残了。”
朱江“呵呵”笑道:“我想马哥一定会保护我的,是不是啊!”
马森看到这厮贱兮兮的笑容,恨得牙根痒痒的,可是没办法,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软,说不定这小子还拿着自己什么把柄,唉,悔不
当初啊!
“给你姐夫打个电话,就说许县长来了,让他赶紧来一趟。”马森好心提醒着。
“他,什么玩意,我姐夫日理万机,哪有空理他。”
马森摇头斥道:“井底之蛙,看到的就是巴掌大的天,你以为你姐夫华贵阳就是天了,我问你,到底是乡长大,还是县长大?”
“这……”
“你不打我打。”
马森刚刚逃出手机,就看到秦钟面无表情的走了过来。
王三是个愣头青,看到秦钟过来,瓮声瓮气道:“朱三哥,怎么办,让不让他进?”
朱江眼皮跳了跳,看着秦钟,已经秦钟身后跟着的几百口子人,咽了口唾沫,“不让。”
“明白!”
秦钟远远就听见二人的对话,冷冷一笑道:“姓朱的,我数到三,你要是不开门,信不信我拆了它。”
“你敢,你敢破坏国家,哦不,是集体财产?”
何建军上前一步道:“朱江,你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吗?这位是县政府的许县长,还不开门?”
“不开,厂子是我的,谢绝参观。”今天朱江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
“放屁!”秦钟话音方落,人已冲了出去,王三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居然提着镀锌管反冲过来。
秦钟冷冷一笑,拿肩头一撞,王三顿时感到自己迎面撞上了一头野猪,胸口一窒,一百五十多斤的身子便倒飞而出,接着,重重的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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