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特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悠然钟声
男人沉默了。
女人道:“大海,我们都是棋子,永远没有自由可言,当我们是去了利用价值,就会被人弃如敝履。”
听到这里,秦钟不由暗暗心惊,这是什么?
无间道!
似乎有人早就在朱永健身边安插卧底,这个人的心机也太深了点,代价也太大了点。
“我真的喜欢你,当年我不能保护你,让你受了这么多年的苦,可是从今往后,我要你做我的女人,我会用一生来呵护你。”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秦钟咬牙切齿,靠,居然有人将要在自己头顶翻云覆雨?
这会不会很晦气?
女人反应很冷淡,任由男人施为,她道:“一生?幸福?可笑!两个没有自己的人,还妄谈什么幸福和人生!”
男人迫不及待将女人压在床上,不经任何前戏的进入了女人的身体,席梦思发出“吱呀吱呀”的呻吟,男人见女人不哼一声,不高兴道
:“怎么,我不如朱永健?”
女人道:“是!你不如他,他只是金钱的奴隶,你却不只是金钱的奴隶,他心中还有爱,你心中只有恐惧、迷茫和无助。”
“住口!别忘了,你跟我是一样的,你这个婊-子!”男人一下子将女人的身子翻过来,然后拉着她的双臂从背后悍然而入。
二人横在床上,因为剧烈的动作,不停地向床边蠕动着。
女人死死咬着下唇,倒垂着硕大的**放荡不羁的前后来回摆动。
慢慢地,女人的上半身已经出了床沿,秦钟在这种情况下,看到如此香艳刺激的一幕,不停的咽着唾沫,胯下也是硬如铁杵。
秦钟正在大骂运气太差,希望二人赶紧完事,好让自己找到书包,赶紧离去的时候,男人缴械了,女人突然扬起头,长长“嗯”了一声
,然后耷拉下娇美的容颜,以及一头如瀑秀发。
就在这一刻,她同秦钟四目相对……
女人吓坏了,双眸圆睁,她刚要本能的大叫,秦钟无奈的伸出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男人正在闭着眼睛回味,却不知面前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站着一个人,当他悚然睁开眼,鼻子里嗅到一股异香。
秦钟收了喷剂,摇摇头道:“麻痹的,真是浪费啊,你们知不知道这东西多金贵。”
看着床上一对男女,喷发出来的激情都顾不得擦拭,便沉沉睡去。
这当然要归功于国安的高科技产品,轻轻一喷,可以让你忘记昏迷前发生的事情。
秦钟朝裸露的女人多看了两眼,放弃了揩油的念头,目光在房内搜索着,终于发现了挂在墙上的一只粉色双肩书包。
蹑手蹑脚取下书包,将里面所有东西倒了出来,又用手捏了捏,这才发现夹层里还有一把钥匙。
将一切装入自己随身的收集袋,又把书包归位,他才走到窗台边,朝床上两人笑了笑:“做个好梦。”
当秦钟敲响车窗玻璃的时候,朱茵先是吓了一大跳,接着跳下车,抱住秦钟,痛哭流涕。
“叔叔,我以为你丢下我,再也不回来了呢!呜呜……”
秦钟拍拍小丫头的后背:“放心,咱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也没地方去啊!”
朱茵不好意思的放开他,围着他转了两圈,然后俏脸含霜道:“我的书包呢?”
秦钟笑嘻嘻的看着她,朱茵勃然大怒:“你不是给我去取书包了吗?我问你,书包呢?”
这一瞬间,富家大小姐的强势一览无余。
秦钟还是淡然的看着她,她气的大口喘着气,然后慢慢蹲下,抱着头哭道:“对不起,我不该这样,你是我的恩人,不是我的佣人,现
在,我什么都不是。”
秦钟本来看到她趾高气扬的模样,看到她颐指气使的成分,当时就想奚落两句,可是女孩一哭,他又觉得于心不忍,毕竟,她刚刚死了
爸爸,现在还无家可归。
超级特卫 第七百零九章 拦截
“哭什么?哭是懦弱的表现!要是眼泪能够为你爸爸报仇,或者求的坏人的怜悯,还你自由,我倒不反对你哭到地老天荒。”
朱茵抬起一双泪眼,止住哭泣。
秦钟从衣服里拿出收集袋,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倒在了地上,用一只手电照着。
朱茵一看,马上在东西里翻找起来。
这个年龄的女生书包真是什么都有,课内课外的书本啦,卫生巾、护垫、湿巾什么的一样也不会少,还有零食,手机,钱包,数据线…
…
找了一通,朱茵嘟囔道:“东西不全啊,叔叔,你为什么不把书包带出来?”
“那样会被人发现。”
“哦——”朱茵显得有些失望,不过依旧没有道破什么。
秦钟有一种感觉,少女有事情瞒着自己,不知道是不是跟钥匙有关,既然对方不说,他也不点破。
朱茵道:“家里什么情况?”
秦钟看了她一眼道:“收拾一下,车上说,你不觉得冷啊!”
秦钟上车,打开顶灯,将暖风开的足了些,朱茵已经收拾好了没用的零碎,坐在他的旁边。
秦钟道:“你家里除了一个年轻漂亮的保姆,还有几个男人,一只狗一只猫。”
朱茵秀眉蹙起道:“她也叫漂亮?你们男人果然都一样,我爸爸也是,那小月根本就是个狐狸精,我爸爸在她身上花的钱不比我少。”
秦钟对朱永健的家事实在不怎么感兴趣,之前在房间里听到,那个叫小月的保姆就是一个卧底,即便朱永健对她没意思,她也要使出狐
媚的手段,征服朱永健,这样才是工作生活两不误。
朱茵道:“我家里还有几个男人?”
“是,他们在等你。”
“我家的黑狮和牡丹呢?”
“黑狮?牡丹?”
“就是你口中的那只狗,还有一只黑狸猫。对了,黑狮从来不让陌生人进门,那几个男人是怎么进去的?”
“我怎么知道,看样子,那几个人跟你家保姆很熟。”
“这个吃里扒外的臭婊-子。”朱茵说这话时,语气中充满了愤恨与怨毒。
秦钟还真没办法搭腔。
朱茵并不是东拉西扯,她在分析有没有自己回去一趟的可能性。
“叔叔,那你是怎么进去的,黑狮没有为难你?”
秦钟朝她笑了笑,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它不欢迎我,没办法,我送它去见你爸爸了。”
朱茵芳心一颤,那头黑狮,就是被秦钟掌毙的黑獒,严格意义上来讲,也可算她这世上为数不多的亲人了。
朱茵吸了吸酸溜溜的鼻子:“牡丹呢?”
“它倒没怎么样,只是断了一条腿。”
朱茵凄然道:“果然是树倒猢狲散。”
她侧过头,看着秦钟道:“叔叔,我可不可以回一趟我的房间。”
“很难,你要干什么?”
“找一个东西,记得放在书包里的。”
秦钟从怀中摸出一把铜质的钥匙道:“是不是这个?”
朱茵一把夺过来,没有说话,不过她的表情告诉秦钟,她找的就是它。
过了一会,朱茵道:“叔叔,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我什么都不懂!”
秦钟看看手表,已经四点,很快天就亮了,他确实不知道下一步做什么,如果朱茵不配合的话。
秦钟双手放在朱茵的肩头上,借着微黄的灯光,如此近距离的观察,他发现朱茵也是个美人胚子。
现在的孩子发育很快,之前在混凝土加工厂,朱茵春光乍泄,秦钟就发现她的胸脯已经颇具规模。
感受到秦钟火辣辣的目光,朱茵咬了咬樱唇,向后缩了缩。
没想到下一刻,秦钟挑起了自己下巴。
“叔叔,你……”
还好,秦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脸上没有一丝玩笑:“朱茵,我再说一次,现在,咱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是在同一条船上,如果
再彼此猜忌,你根本报不了爸爸的仇,我也洗脱不了自己的罪名,我们必须精诚团结,通力合作,彼此开诚布公,毫无保留。”
朱茵微微点头,却是更加不能相信秦钟,在她眼中,秦钟似乎表现的很亢奋,很想说服自己相信他。
看到朱茵没什么表示,秦钟摇摇头:“得,咱们休息一会,等天亮再说。”
说完,秦钟便将椅背放倒,闭上了眼睛。
他的身体可以不睡,可是他的大脑需要休息,他要好好分析一下,如何破局。
以秦钟的判断,最大个的莫过于金怀远,可是一个国企的老总,如何能够这么顺手的使用警察,甚至是驯养死士?
秦钟可以肯定,金怀远没有这个实力,这份底蕴只有一个人有。
半个小时后,秦钟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朱茵看着他英气逼人的面庞,芳心无比矛盾,父亲一再告诫“人心险恶”她也只有这最后的一次机会,不成功便成仁。
一个小时后,朱茵将秦钟摇醒,将钥匙递到他的手中:“叔叔,我现在相信你,这把是我上体育课更衣柜的钥匙,爸爸说,东西都在里
面。”
“你的学校?”
“是。”
“我需要再跑一趟?”
“只能是你。”
借着晨曦薄雾,秦钟出现在蜀南省女子贵族学校的后院外,他可以断定,这里也有人值守,有人在等朱茵自投罗网。
当然,这个人会不会尽忠职守,秦钟就不得而知了。
跃进栅栏围墙,进入一片竹林,晨雾很重,很快打湿了他的衣服和头发,不过,正好掩护了他的行迹。
在进入之前,秦钟将朱茵给的草图铭记在心,这一会,他径自向操场方向走去。
早上五点半钟,学校里还没有几个行人,除了操场上起早锻炼的三两个。
秦钟从水泥看台上一路疾行,很快就引起了别人的注意,他也没当一回事,向旁边体育馆跑去。
果然,有两个中年男人追了过来,因为隔得老远,又下着雾,能见度有限,他们要到跟前才能确认。
体育馆的门用细铁链锁着,秦钟一用力,便拧开了,然后闪身而入。
秦钟在大理石地面上快步走着,落地无声,不过,身后却传来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听声音,至少有四个人。
秦钟找到了女更衣室,门上挂着一把小锁,秦钟再次粗暴的拧开,钻进了黑黢黢的女更衣室。
口中咬着一只手电,秦钟如同一个特工一般,找到了88号,刚要开门,却听到杂乱的脚步声在门口响起,秦钟犹豫了一下,将身体埋入
黑暗的角落。
门被强行撞开,灯被开亮,一群数十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冲了进来。
秦钟皱了皱眉头,这下该暴露了,这里面根本没什么可躲的地方,看了眼两米高的更衣柜,两排背靠背摆放在一起,秦钟轻轻跃上,平
躺在脏兮兮的顶部。
与此同时,青羊县湖滨一号,穿着睡衣的丽达尖叫着被人从床上拉起,然后用东西塞住了嘴,强行拖出门,上了一辆面包,随后,面包
扬长而去。
监控头记录下一辆无牌昌河面包进出的场景,前前后后不过五分钟。
与此同时,一帮人闯进了唯一酒吧,一通乱砸,并带走了留宿在酒吧的黄毛。
彻夜不眠的麦德龙接过金怀远递上的一支雪茄,深深抽了一口,闭了闭布满血丝的双眼。
金怀远道:“他的一个兄弟和女人在我们手中,刚刚收到消息,似乎他在女子学校。”
麦德龙猛的直起腰背,微微点点头,冷笑道:“厉害,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个朱永健不当间谍可惜了!”
看了眼窗外雾蒙蒙的天地,麦德龙笑道:“好,这次行动,咱们也取个名,就叫雾晓行动。
游戏该结束了,是人就有弱点,一旦被对手抓住弱点,他便不再强大,怀远,如果确定是秦钟,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明白。”
朱永健的别墅,朱茵卧房门口,两个男人议论着。
一个东北口音道:“海哥真不够朋友,让兄弟们在外面受冻挨饿,自己却在里面风流快活。”
另一个闽南口音道:“你声音小一点,海哥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他跟小月姐之间的故事你也不懂。”
东北口音立刻不说话了,他见识过阿海翻脸不认人的情景,而且阿海的领导地位也无人能够撼动。
房中,阿海慢慢睁开眼,感觉脑袋空空的,头往外一偏,却是小月睡在枕畔,阿海一阵狂喜,在被子里身手摸去。
掠过两处高耸的山峦,来到平坦的小腹,就在要往下走的时候,被一只手握住了手腕。
“小月。”
“大海,你见了我只想那事?”
“我们不是已经……”阿海指了指二人被子下面的赤-裸身体。
“我不想,让我起来。”
“你宁愿给满身铜臭味的朱永健,也不愿意给我?”
“是,朱永健除了感情意外,倒是可以满足我的一切。”
“朱永健已经死了,老板说,这栋别墅以后就是我的,你现在就是这里的女主人。”
小月推开要压下来的朱永健道:“主人?可笑,我们永远都是奴隶。”
超级特卫 第七百一十章 取物
阿海眉头一皱:“奴隶?我们只是更直接一些,这个世界很公平,很现实,我们得到了比别人多得多的东西,自然也要失去很多属于自
己的东西。”
小月道:“我很后悔,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生,我多么希望在乡下跟你种上几亩薄田,生下一堆孩子。”
“现在我们也可以呀!”
“今生无望。”
小月摇摇头,披衣下床,赤身裸-体的阿海从后面抱住她,将其猛的摔在床边:“你什么意思?”
小月冷笑着:“这样有意思吗?”
阿海用行动回答,直接从背后进入,紧紧揉搓着小月胸前一对娇软:“从现在起,你是我的女人,我想怎样就怎样,没有什么意思。”
小月凄厉的笑了起来:“是吗?你这么快就宣示主权了,我又成了你的奴隶?”
“为什么要这么说?”
小月道:“大海,你很可怜,朱永健只是钱的奴隶,你却不只是钱的奴隶,朱永健心中有爱,你的心中只有恐惧,迷茫和无助。”
“贱人!”
阿海大力鞭挞着,心中却有一个奇怪的感觉,小月的这番话听着是那么的耳熟。
“华叔。”
就在阿海打了一个哆嗦,强守精关的时候,外面响起人问候的声音。
阿海这一惊非同小可,他们这些人是华叔一手培养起来的,对于华叔的恐惧深刻在每一个人的灵魂之中。
可是,如今他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嘴唇几乎咬掉,也忍不住一**袭来的惊涛骇浪。
阿海也顾不得许多,紧紧抱着小月的胯部,射出了自己一切。
嘭——门被人一脚踢开,身材高挑,面容清癯,穿着黑色中山装的华天站在门口,房中散发着浓重的蛋白质味道,让他微微皱眉。
“华……”
华天的目光如同两道利剑射入阿海的瞳中,他的声音如同机械一般不带一丝感情:
“阿海,你太让我失望了。”
说完,就向下楼方向的过道走去。
“华……我……”
小月推开阿海,以最快速度穿了内衣,然后抱着外面的衣服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目瞪口呆的阿海一屁股坐在床沿上,然后慢慢穿妥衣物,垂头丧气的下楼,来到华天的面前。
华天端着茶杯,用杯盖刮着茶叶浮沫道:“跪下。”
声音不怒而威,阿海顿时双膝一弯,扑通跪在华天的面前。“你错在哪里?”
华天不紧不慢道。“我……我不该在执行任务期间贪恋女色。”
“你还知道,你还没有忘,这是干我们这一行的大忌。”
“我错了,华叔,我跟小月是青梅竹马,情不自禁,请你原谅我一次,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阿海上前抱着华天的小腿道。
华天摇摇头:“你是第一天跟我?你不知道组织一向纪律严明,任何人都不能坏了规矩。还有,你的任务是什么?我让你负责行动,你
却趴在女人身上,连人家来过都不知道。”
华天这话一出口,阿海和另外几个黑衣男子都是一惊,尤其是阿海,心中更是惴惴不安。
如果有人来过,还达到了目的,那么他的下场可想而知。
华天马上解开了谜底,“秦钟来过,你们这么多人就如同摆设,那只猫是人用石头打伤的,猫怎么可能摔跤,还摔断腿?”
华天手中捏着一颗带有血迹,弹球大小的鹅卵石道:“这块石头就是我在猫儿落地的地方找到的。”
他叹息一声:“还有那头黑狮,它死了已经超过四个小时,你们居然都不知道!”
话音未落,有人将小牛犊般的黑狮尸身送来客厅,几个人一看,黑狮眼睛和鼻孔都留下了黑色的血线,显然是被人用重手震死的。
“还有,我发现有人从滴水管上楼,如果猜的不错的话,他应该进过朱茵的房间。”
阿海眼睛瞪得老大:“不,不会的,不可能。”
华天看着阿海呵斥道:“你一晚上都在干什么?”
“我……我们……我们做了以后就睡,早上起来又做了一次。”
“你真的睡了?看着我的眼睛!”华天命令道。
阿海紧紧盯着华天,似乎华天的双眼变成了两个漩涡,自己的意识被漩入进去。
众目睽睽之下,华天向紧闭双眼的阿海问话:“昨晚,你都看到了什么。”
阿海抱着脑袋痛苦地说道:“我想小月,我们在朱茵的房子里做了,可是我不开心,因为她心里已经没有我……突然有人,有一个从床
底出来,然后用喷剂对我喷了一下……”
华天眉头深锁,打了一个响指,阿海一惊醒了过来,马上跪好。
阿海知道华天对自己使用了催眠术,看到旁边有关心同情有幸灾乐祸的目光,阿海心里冰凉冰凉的。
华天叹了口气,道:“我们组织之所以能发展壮大,完全靠的是纪律,是规矩,阿海虽然是我的爱将,可是,他一样不能坏了规矩,为
了让他以后再也不要因为女人误事,来了,拖下去阉了。”
“啊?”阿海猛然抬起头,自己已经是一个没有自由的人,如果连一个男人都做不成,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阿海不停磕着响头:“华叔,看在我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你饶我这一次,你饶了我。”
“带走。”
两个人刚刚抓住阿海的双臂,阿海“啊”的一声,失去了理智,展开双爪,扑向华天。
华天眉头微皱,就看到眼前刀光一闪,他喊了一句“不要”阿海的头颅已经高高飞起,颈中的热血一直喷射到了三米高的屋顶上。
阿海的眼瞳中充满了恐惧、不甘、无助、彷徨,最后归于沉寂。
华天看着持刀的年轻人喝道:“为什么?谁让你动的手?”
“我怕他伤了华叔。”俨然是东北口音。
“处理干净,收队,这里没有监视的必要了。”
说完,华天拂袖而去。
……
更衣室里,秦钟凝定的深吸缓呼,听着脚步声由远及近。
一帮人冲进来,没想到却惊起了一对野鸳鸯。
原来一个体育系的男老师同一位音乐系的女老师热恋,两人追求刺激,在女更衣室弄了一帐篷。
二人刚刚准备热个身就起床来的,没想到有一帮人冲进来,男老师从帐篷刚刚露出脑袋,就被人拖了出来,这厮一出来,双手捂着裤裆
处,连续打了几个喷嚏。
一帮人哈哈大笑,男老师窘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陪着笑:“各位大哥,就是那回事,我女朋友还在帐篷里,理解万岁。”
为首一个大汉:“我们找人,我们要看你的帐篷。”
“嗳,我进去让她穿衣服。”
“对不住了,我们赶时间。”
二话不说,几个大汉冲进去,将刚刚穿了一件内衣的一对男女扔了出来。
几个大汉捏着鼻子在帐篷里翻了翻,出来道:“没有。”
为首大汉皱眉道:“奇怪,难道不是进这里了?”
秦钟听到这话,一阵窃喜,你赶紧走,我拿了东西就走。
说话的功夫,男女老师已经穿的差不多了,二人收拾帐篷就要走。
男老师被拉住,大汉问道:“你们有没有见到人进来?”
“没有?”男老师摇摇头,女老师始终拿头发遮着脸。
“你们可以走了,知道出去怎么说吗?”
“啊?知道。”男老师点头不迭。
大汉问道:“怎么说?”
“我们什么也没看见。”
大汉拍拍男老师的脸:“当老师的脑子就是好使,我记住你了,滚。”
两位老师一走,大汉接了一个电话,然后点点头,大声道:“秦钟,我们知道你厉害,可是不妨告诉你一件事,你的兄弟和女人在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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