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特种兵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不断沉沦
镜头,从市中心的繁华吵闹,转移到郊区的小打小闹。如今警方接到报案通知,在一家小型宾馆那儿,有卖淫的嫌疑。于是陈铭坚调动警力,以电光火石的速度前往报案地点。于是一群便衣们,向老板出示证件后,脚如踩空,几乎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啊!啊!啊!”
“叫你骚!叫你骚!”
...
报案消息没有假,陈铭坚更坚定了自个儿的判断。于是,他准备好让两名警察殿后,于是在走廊那儿,慢慢地摸索,准备好最佳时机扑上前去!他在倒数,默数。因为他期待里边,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嘀嘀嘀...陈铭坚一直在等,他知道,这事儿决计没有那么蹊跷。因为这是他的眼线报警的,陈铭坚非常擅长利用针眼。于是,这条长廊,抑或是还有楼上的长廊,左右两边的木门内,是不是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丑陋...
只听到里边,姑娘啊的一声惨叫后,陈铭坚拿捏好时机,即刻咚的一声破门而入!陈铭坚说:“跟我冲!”这下,四五个警察像是饿虎扑食一样!几乎是凭着感觉,往里边就是一扑!这会儿他们抓的是无比精准,他们连声音都没出就被被子死死捂着!
陈铭坚知道,这种地儿有一必有二,有二必有三!他捂着这对“狗男女”,而警察们心领神会,悄悄掩上了房门,于是乎拿起钉子往被子的四角凿去!这会儿,陈铭坚继续率队,侦查别的房间。
砰砰砰,踹开门后,全是暧昧的光线和赤条条的身子,可!让陈铭坚意料不到的事儿,净是...打女人!对,这让陈铭坚,又惊又怪。陈铭坚每每撞开门,就发觉里边儿的女子,身子全是青一块肿一块,叫人看得是奇奇怪怪!
男人们,倒也下得手,下得狠心!有的还拿起棍子、衣架、鞋子,就是彻彻底底的虐待!可这是咋回事儿呢?这不,陈铭坚还发觉,原来一山还有一山高。这栋小宾馆的窗外,原来几乎都装上了梯子,恰好又运用了宾馆楼屋背对田野的优势,从外边是看不到的。
不一会儿,滴嘟滴嘟的警车声,从警察局迅速开来。咔嚓咔嚓,陈铭坚遇见的破案子,终于给破了案子。但陈铭坚是决计不太高兴的,为何呢?因为这种案子真的只是治标不治本,可“集体虐待‘小姐’”这件事儿,在先前可是从未有过。何以会有这等破事儿呢?
陈铭坚,不高兴了。因为他不知道,何以又会牵引出什么牛鬼蛇神?“受虐”会不会又成了一种服务呢?哎,陈铭坚唯有叹气。
咱们,来说说一件更破的事儿。镜头调转到已经冰凉到的极点的省城监狱。这会儿,常浩清天天待在办公大楼,晚上假使没有他事,他除了应酬即是回家吃饭。面对端木欣,常浩清身强体壮,可许久都未放开身心,难道是端木欣给自个儿的第一感觉太强势?抑或太神秘?
亲切感是极少的,但端木欣是非常诱惑的。肌肤之亲,血浓于水;端木欣满足了常浩清所有要求,可常浩清终归是以卧底打手出身的混混警察,最大的缺点是对女人涉世不深。面对红颜美景,常浩清不是紧张、即是害臊,最久无非才鼓捣了五六分钟。
他开始怀疑自个儿,是不是真的有问题呢?常浩清既不愿意去医院里边查个彻底,也不愿意在女人面前一败涂地。万一姑娘家嫌自个儿软弱不堪,那好歹还是进门的媳妇。假使要常浩清戴了绿帽,他宁愿把自个儿的肱二头肌和八块腹肌给切了下来喂狗。
这天,端木欣着上了维多利亚的秘密,大红色撩人心弦。常浩清一鼓作气,捂上了被子,可三两分钟即刻草率地解决了战斗。端木欣决计没有**,可她又是很体谅丈夫的苦楚,毕竟丈夫日日坐在电脑桌前,极少有时间运动。很快,端木欣倒头就睡,与先前的性格火辣行成反比。
常浩清不高兴了,他没办法高兴了。这可是尊严的问题,还涉及到配不配得上“男人”这个称谓。可破事儿接二连三,常浩清刚刚打算倒头睡去,忽然!嗡嗡嗡的手机震动声,在常浩清的书桌柜子那儿响起。
那是司机小四子儿的电话!老婆可是决计没有知道的事儿呢!常浩清这下睡意全无,他决计知道小四子这人极不老实!肯定在外头勾搭了不少猪朋狗友,依仗着自己能亲信监狱长的面子,又给猪朋狗友承诺一番—进去里边没关系!还有我这小四子儿!
常浩清忘记关掉电话了,他一直在觉察小四子的动静,以及那位一直打电话自己的女人。奇怪的是,自从女人上次打电话给了常浩清后,就没有再打过来。她说她有亲戚,已经入狱了,就是她的弟弟。
这个女子,同样是风流女子,是在外边儿靠肌肤来挣钱的底层人士。只有小四子儿能帮她。可这又何尝不是滥用公权?常浩清愈想愈矛盾,他轻轻掀开了被子,赤脚踩着木地板,然后拿起电话走出了阳台。
呼呼,面对着扑哧而来的暖风,常浩清略带紧张地接过了电话。常浩清说:“喂...”可常浩清未料到,电话的另外一头,却不声好气。“你,是小四子的大哥?”常浩清说:“我?”那头说:“操!别以为我不知道,小四子不会把这个电话随处给人!”
常浩清说:“你想?”那头说:“我不知道你认不认识我,可老一辈的人都认识我。我叫瘸老大,是庙街帮的元老!干巴爹。”说完,啪的一声吐痰声,在电话那头响起。“你想要救小四子的话,那就拿两万块来赎,别的没辙!”
常浩清知道,他只能倚靠卫民了。
最强特种兵 第九章 卫民办事
第九章卫民办事
常浩清拿起了自个儿的手机,在通讯录里边点过了卫民的头像,于是乎拨通了电话。常浩清说:“喂...”于是,他从小区那儿望向市中心,两眼略带迷茫。可市中心围起的高楼大厦,好似空中花园傲慢极了,真是欲与天公试比高,把黑夜给点缀得亮澄澄。
他突然想起周璇的歌曲,小时候从唱片里听到的。“夜上海...夜上海...你这个不夜城。”如今的本市,可真有夜上海的气氛。数以百计的霓虹灯把夜空点缀得很明亮。可明亮归明亮了,人们夜夜笙歌,叫城市何以不明亮?
明亮下边是什么呢?常浩清做了五六年的警察,在基层混过,于是做了卧底,如今做了机关大楼里边的科长,年纪二十有七八。算是仕途顺利,一帆风顺之人。照照镜子,又是一表人才,不愁吃喝。可如今的他,愈发觉得迷茫了,这种迷茫是以先前不一样的感觉。
常浩清初做警察那会儿,往往是用拳头说话。被他打掉牙齿的混混,不计其数。久而久之,他发觉,原来贼是抓不完的。他皮肤黝黑,脸色严峻,高大威猛,可真是充当打手看场的好角色。于是陈铭坚临危受命,让他潜入前线。如今他的拳头,还磨出了一块厚厚的茧子。
警察的世界里,除了好人,就是坏人,没有之一。所以甭管交警、刑警、特警,只要是见到有人违法乱纪,必须铁面无私,严正以待。一旦心有恻隐,同情、恐惧,那么则是擅自离职,是不负责任。可如今,常浩清觉得,他每天碰见至多的,就是那群已经犯法之人...
可上头呢?这可不是,腹背受敌吗?上头就一定是好人吗?就一定不犯法、不乱纪、不**吗?他不知道。可他知道的是,对于卫民来说,今夜可是个不眠夜了。三个不高兴之人中,实乃卫民最爽了罢?
卫民问:“你就是瘸老大?”眼下,卫民来到了庙街附近的一处废弃停车场。这儿全是灰尘,但是还有几盏明灯照亮,不算太差。瘸老大说:“是啊!怎么?你就是小四子的大哥?”卫民这下百感交至。眼前的瘸老大,如自个儿想象,大不一样。
他本以为,瘸老大是气势逼人,只手遮天的那类。其实瘸老大,无非就是个下三滥的混混罢了吧?纤瘦的身子,干瘪的肌肤,满头白发。宛若落魄之人,可他背后却又是四五个精壮的混混!踩拖鞋、穿黑衣、纹龙头、叼香烟。瘸老大这会儿,已经把小四儿打得不成人形。
卫民说:“不,我不是来赎小四儿的。”瘸老大这下怒了,于是直喷了一口痰水,还精确制导!吧唧一声!掸在了卫民的鞋子上!瘸老大吐痰的功夫,居然如此精深。“妈的!本来我心情就不好!今天你故意来找茬,就是找死!干!有钱就掏钱,没钱留命!”、
此刻的卫民,颇感沧桑。望着地面上的徐徐人影,和灯光闪烁出来的婆娑景象,他很难相信,小施居然是被瘸老大给干死的。瘸老大其实就是一个半死不活的瘾君子!他的臂膀上已经扎满了针孔,而且他浑身颤抖,手脚不灵。可当年的他,真的只手遮天吗?
瘸老大盛气凌人,脏话一句接着一句。听说这几年,瘸老大去了泰国,做了珠宝生意。可卫民却没有觉察,瘸老大有什么飞黄腾达的痕迹。相反,他宛若感受到了小施被“含家铲”的悲凉。此卫民,居然置身彼卫民!
“瘸老大,其实我叫卫民。你还记得我吗?”卫民说道。这会儿,四五个彪形大汉已经冲上前来!他知道,瘸老大已经没有任何耐心了!否则他不会铤而走险,去要挟监狱司机。他需要毒品,非常。
当卫民脱口而出的时候,瘸老大布满血丝的双眸,居然两眼直瞪!褶皱的眼皮,就如同腐烂一般!让卫民看到是颇感难受!但这会儿,他今天早上的不高兴,必须要除去一干二净!正在此时!一个彪形大汉冲上前来,拿起钢管,就往卫民的头上砸!
嗖的一声!钢管高高举起,正要往卫民的头上砸!彪形大汉凶神恶煞,势要把卫民的脑门给砸碎不可!突然!卫民一个侧身闪躲,闪开了钢管的凿击!这会儿,卫民需要好好还击了!突然!卫民抬起额头,往后一仰!他顺势两手抓过了彪形大汉的肩膀,只见“啊—”一声惨叫。
彪形大汉的臂膀被卫民硬生生拧折!他们不禁放眼惊呆!卫民看起来既没有健壮如牛的体魄,居然拧断胳膊如折断甘蔗一样,干净利落!这会儿,卫民又受了一击!砰的一下,他的背脊被一根钢管砸了一下,把皮肉给撕出了一道口子,即刻渗出浓浓鲜血...
而混混在砸第二记的时候!卫民一个转身,空手接过了钢管!“嗡”的一声!这让混混瞬间又给惊呆了,卫民接钢管犹如探囊取物一样!而且混混还是使尽全力给打下,卫民却张开五指,轻而易举地接过!可卫民的手掌,已经红成了一片...
混混不知所措,可卫民却怒目圆睁!他的两只眼睛,几乎快冒出了火焰似的!最近一系列烦躁的事儿瞬间像幻灯片一样,闪现在脑海里。而这群不知好歹的混混,却成了卫民的折磨之物,说得更直白些,其实是自讨苦吃。
突然!卫民伸出了脚,两眼一瞪!于是乎咔的一声,这让所有人瞬间觉得心寒!卫民几乎是旱地拔葱般地,用脚板踩折了混混的膝关节!这招卫民是百试百灵,所有人都受不了骨折的咔咔之声,因为人们都对恐惧将心比心...
这会儿,卫民毫不留情!他踩折了对方的膝关节后,马上来了连环踢!从混混的大腿,就这么噗噗噗地踢到混混的脸上!这仿佛是李小龙的“李三脚”,叫混混们唯有被虐的戏份!这下,另外两名混混似乎望而却步,面对怪物一般的卫民,畏首畏脚似地...
“打啊!干嘛不打啊!你们不是欺负人挺牛逼啊!怎么这会儿软了!?真该死!”瘸老大焦躁不安,因为这群跟他出生入死的混混,是连杀人越货的勾当都能干出!进过牢房和地狱的,可如今却栽在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混混”卫民手中,岂不是奇耻大辱?!
瘸老大求财心切,屈辱之心又像是蒸发出无数只手指,正拨动、玩弄着他那根顽固的心弦。他觉得自个儿应当在庙街,还是一人之上的!可自个儿今天居然被戏耍了!威胁到自个儿头上来了!这不,他恼羞成怒,觉得手下全是废柴,于是自个儿抄起钢管,与卫民单干!
“走开!你们这群废物,咳咳咳...”瘸老大不认老,心血来潮恍惚年轻了十岁。可常年吸烟下来的诟病,却连着兴奋,让他咳嗽一番。卫民的背脊还在往外冒血,两眼还在冒红。瘸老大却拿起钢管,走在掸满灰尘的仓库地儿上,这仿佛是一场新老交替的强强对决!
瘸老大抄起钢管,冲了上前:“他x的!现在的小毛孩,我就不信了!”他和卫民二人眼睛同时都是血丝滚滚的,可卫民却在原地站如钟!因为卫民的眼睛,是怒火!那是无奈,带着丝丝恐惧,还有百般难处。
突然!瘸老大刚刚冲上前来,他立马两眼一瞪!像是失了玩具的小孩,要找寻心爱之物似的。他突然感觉肋部一阵凉飕飕,怎么会这样?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鲜血已经从被勾出的肉块里边,淌淌溢出...
卫民眼疾手快,马上从地上抄起一根钢管!于是乎冲了上前,二人来了个殊死搏斗!可这会儿,卫民大获全胜!他的钢管头上,还残留着瘸老大一块褶皱不堪的腐肉。瘸老大立马感觉他的肋部一阵剧痛!似乎被挖出了一块器官似的,立马躺在地上叫苦不迭...
瘸老大的弟兄,已经失魂落魄了!因为卫民这家伙,看起来其貌不扬,穿着普通的人造皮革外套,牛仔裤,及帆布鞋。可他打架的功夫,却快修炼成精了!他们只是砸了卫民的背脊一下,可是却受了动辄筋骨的疼痛...
这会儿,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快跑啊!”哐当几声,丢下钢管和钢刀,犹如落水狗一样仓皇而去。这会儿的卫民,终是消了几分怒焰。可他瞅着司机小四儿,却是怒火再生。小四儿原来精湛如猴,自个儿就拿起钥匙把绳子给切开了。
“大哥!你太牛x了!是谁叫你来赎我的...你知不知道我多害怕呀!那部手机我就丢在了我们的公车上!万一,被领导接电话了!我...我太感谢你了!我都说不出话来!”小四儿看起来板板正正,穿起衬衫西裤来还是有模有样,可如今他劫后余生,却獐头鼠目。
卫民真是认识了这个小四儿,他之前也只是听常浩清提起,及分析。没想到,果然是依仗着狐假虎威,在外头吹三叫四,指鹿为马。混混们当然依仗他,因为看守所、监狱里边,何能少得了混混渣子呢?奸芜犯、斗殴犯、杀人犯,他都可以承诺一番,可以减刑。
卫民知道,这和滥用公权没什么区别了。他即刻大吼:“你他妈还知道叫人?!”他这下立马扑倒了小四儿,气势比戳瘸老大的时候,还要高涨几分...
最强特种兵 第十章 超级针眼
第十章超级针眼
“呵...”这会儿,卫民满头大汗,拳头已经红肿得不成了样子,他自个儿看了也心疼。鲜血,同样从拳头上的伤口,逐渐滑到了地上。而瘸老大已经被卫民给揍得不成人样,唯有独个儿躺在地上,不知是晕是醒。
而这会儿被卫民虐待的,可是小四儿。对,监狱领导**司机,小四儿。卫民他把瘸老大的鞋带给解开,于是绑在了小四儿的两只拳头上,然后挂在仓库的一根铁栏杆上。如你所愿,小四儿被卫民即如闪电的拳头,砸得周身疼痛。
“哎哟喂...”小四儿只有呻吟的份儿,可他终究也一头雾水。为啥呀?卫民不是来解救自己的吗?何以要把自己往死里整呀?“大哥,你...”小四儿求饶不是,呻吟也不是,他始终弄不清卫民是要干嘛的。
卫民说:“你知道你自个儿做错什么了吗?”小四儿哭丧着脸,说:“哎哟喂!我知错啦,大哥。我不该在外边咋咋呼呼,凭着做监狱长奴才的本事儿。我没用呀,我还欠了一屁股债!哎哟,我真是该死!真是该千刀万剐!”
卫民听着不禁觉得好笑,怎么说着说着变味儿了呢?不过笑归笑,卫民刚刚拨通了一个电话。这会儿已经是深更半夜,卫民他没走的原因,即是等候陈铭坚。卫民晓得,常浩清拨通电话给他,决计不是拨来玩耍的。因为这个小四儿,说不定,能成一根针。
这根针上有一个小孔,俗名针眼。不一会儿,咯吱的一声,一辆路虎轿车正往这边儿开来。卫民看到了熟悉的车牌后,终于舒了一口气。卫民凑了上前,把绑在架子上的小四儿给解了下来。“大哥啊!真是谢谢你了,我替我祖宗十八代都谢谢你了。真的!”
卫民说:“少废话。”卫民看看表,这一来二去瞎折腾,也折腾了近凌晨。卫民说:“这人怎么办?”陈铭坚这会儿也下来了,说:“报警吧。”小四儿听到陈铭坚的话后,还不免有点心凉,因为他这会儿可算是意识到了,陈铭坚和卫民这俩家伙的气派可真不是盖的。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反正自个儿也犯了事,总不能送去监狱,只要这俩不把自己给阉割了,就算好了。小四儿拍拍衣服上的灰尘,上了陈铭坚的路虎。一路上,小四儿望着车窗玻璃,外边可看不到里边儿,他瞅着前边的二人,总不说话,这气氛也不太好,太沉重。
小四儿说:“哎,我说,哥们儿,你俩,是干啥的啊?”卫民和陈铭坚都没有说话,卫民似乎睡着了。小四儿觉得自讨没趣,然后随便挪动了下身子,当松松筋骨。小四动来动去的时候,不小心蹭到了什么纸张,他一抓,然后惊呆了。是一包九五之尊香烟。
难不成眼前二人还是领导?!万一给上头禀告,小四儿可能就得拍拍屁股走人了。过了大约二十分钟,小四儿在担惊受怕中,来到了市粮食局。他知道,这儿除了住人,已经没什么值得称道的了。他俩到底是谁呢?小四儿没有办法,唯有拷着手铐,跟随二人。
小四儿说:“你们还打我不?”他往楼道上走,心里边拔凉拔凉,两手都冻冰冰了。但卫民他们还是没有说话。很快,咯吱的一声,小四儿把鞋子一除,就入了屋子里边。客厅里边,只有还在孜孜不倦打字的薯条哥,然后是一片空敞和整洁。
小四儿坐在沙发上,卫民给他点了支香烟。这儿明显暖和了不少,小四儿的心也舒了下来。卫民说:“你知道这是什么不?”卫民给小四儿点的,可是九五至尊香烟。小四儿有点儿担心,但还是咽下唾沫,说:“我知道,领导的玩意儿!”卫民说:“错!我们自个儿掏腰包的!”
小四儿说:“你们还真舍得啊!”卫民说:“这不是香烟,这叫‘坦白从宽’。明白不?你整天在监狱里边跑,这事儿,也见了不少吧?”小四儿这下又像是被抽了脊梁骨,说:“你们还真了解我。”陈铭坚接话说:“这叫‘坦白从宽’,明白吗?”说完,陈铭坚扯出了小四儿嘴边的香烟。
“要是你说错话,或者说谎,那就是‘抗拒从严’了,明白?”陈铭坚的眼神很犀利,然后又把湿漉漉的海绵头给塞入了小四儿的两片唇瓣中。卫民坐在他对边儿,说:“你,最近回家里边?听说你家里边有事儿。”小四儿说:“是呀!是呀!”
卫民说:“哦。那,你是怎么欠瘸老大一屁股债的?”小四儿听着卫民说话,心里边有点儿激动,不过瞒也是瞒不过来的,就老老实实给卫民交代了一番。原来小四儿是监狱长最信任的一个司机,一干干了好几年。小四儿这人实在,讲卫生、开车稳、闲静少言。
但小四儿这人爱吹嘘,爱喝酒,爱热闹。于是呀,小四儿的母亲,又恰恰好是庙街人。小四儿结婚几年,快到了三十岁,膝下却还无儿女,在廉租房待了几年。这不,小四儿虽然是工薪一族,可真的是神通广大。在旧年六月份,小四儿就给庙街里边一混混,减刑整整四年!
小四儿为啥这么牛逼咧?因为他每天从早到晚,都得接送领导上下班。久而久之,近朱者赤,领导一天下来对着小四儿的时间,保不齐比见爹娘还多。小四儿接送了监狱长后,又在机关大楼附近转悠,又慢慢认识了科长、狱警队长。不久后,小四儿也就耳濡目染。
渐渐地,人们也就佩服他了。上次小四儿喝醉后,大力吹嘘,说以后有事儿,你们来找我!我给你们保释!我给你们减刑!我是谁呀!我是小四儿。小四儿从小也是庙街人,于是在混乱不堪的庙街档子里边,他算是出了头。混混、杂女、后生,全都认识了小四儿。
小四儿的神通广大,也逐渐逐渐传到了瘸老大的耳朵里。瘸老大前思后想,自个儿年轻时候没少蹲监狱,那时还是九十年代呢!他如今年过五旬,开始觉得自个儿当年血气方刚,太鲁莽了,不懂得跟上边儿的人打交道,还扬言联合萨达姆,端掉派出所呢!
如今小四儿天天对着领导,正如老公天天睡着老婆一样,至少瘸老大的思维是这样。于是瘸老大的档子里边,几乎是给小四儿白吃白喝;而瘸老大养的姑娘里边,小四儿没少蹭豆腐,一来二去,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瘸老大终于在前段时间给闹事儿了。
瘸老大好比艳阳高照下的蚂蚁,上头的法律就是放大镜,只要透过阳光他就被烧死。怎么办呀?只好求小四儿了。没想到小四儿不是不帮,而是搬出了“有事儿回老家”的理由!这让瘸老大可是气急败坏了。于是就有了刚刚小四儿被捆绑殴打的一幕。小四儿这会全招了。
小四儿说:“哎!大哥,你瞧瞧我都掏心掏肺和你们说实诚话了,你们也该跟我说说,你们是谁了吧?”小四儿把话吐完后,心里边不由得有点儿担忧,因为他所做的事儿,多多少少是有点儿和法律打擦边球的嫌疑。万一严打起来,治他一治,不为所过。
而小四儿心里边也嘀咕着,这群人不是警察,就是黑社会!因为一般绑架谋财的,不会知道小四儿的身份,也不知道小四儿是干嘛的,最多给家里边捎信说拿钱来。最惨最惨,斩手斩脚,让你逃不掉,可能会挖出双眼割下舌头。可这群人却不野蛮,非常理智,像是做生意。
卫民说:“没事儿,我们问完你问题了,就会告诉你我们是谁了。来,见你乖,奖励点好东西。这也是‘坦白从宽’哈。”说完,卫民从冰箱里取出了一大罐嘉士伯啤酒,然后倒出了一小杯给小四儿吮吮,让他解解口渴。“谢谢谢谢!我真是替党谢谢你们不杀之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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