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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宇宙无敌水哥
“校长你是知道我不会喝茶的,就像我知道你是并不是会开这种玩笑的人一样。”林年端起茶杯又放下,心态似乎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我并不想在自己的学生心目中留下太过刻板和严肃的形象,适当地在你对我的印象上上调一点我这个老家伙的幽默性也是有必要的。”
“但校长你的整体形象在这一刻也在我的印象里下调了一点...”
“我想以后这一点印象分肯定是能加回来的,只要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共事相处。”昂热笑着放下茶杯,“之前只是玩笑话,你应该在来这里之前都没有上过学校的论坛吧?”
“守夜人论坛?”林年从老家伙的笑容里嗅到了一丝糟糕的感觉,顺手摸出了手机开始搜索,校长则是不言不语地笑着继续品茶等待着林年的反应。
《惊爆!本月又双叒叕惊爆!‘s’级女友食堂干呕奔赴卫生间,‘s’级全程陪同疑似神色紧张,这里面的秘密究竟是...》
看了守夜人论坛流量火爆置顶的帖子标题后,林年就关闭了手机浏览器熄灭了屏幕,然后长吸一口气端起了红茶杯一饮而尽。
“如果是想喝完茶就去找人麻烦那么大可不必,一次下午茶还不至于因为这种小事中断,跟他住了两年你也应该知道他的性子了吧?”昂热为林年掺上新的热腾腾的红茶。
“知道是知道,但想杀他全家是另外一回事。”林年看着逐渐盈满的茶杯说,“以及大口喝红茶不是急着走,而是我听说红茶降火。”
“凉茶降火,红茶对于上火和降火没有什么太大的效果,主要作用是养胃。”校长说,“或许有时间可以让你的小女朋友试一试,听说她最近身体一直不怎么好。”
“她最近因为生病而有些失眠,茶还是少喝比较好。”林年摇头。
“推荐中药理疗,西药虽然见效快,但对于苏晓樯这种身子弱的女孩来说大量的服药终究会拖垮身子,这时来自你们故乡的医学就能循序渐进地改善她的病灶直到痊愈。”昂热用骨瓷盖轻刮茶面,“我在xz认识一个很不错的中医,曾经给慈禧太后号过脉,在中医的领域算是‘死去的传奇’。”
“死去的传奇?”
“如果有养生学这门专业课程,那么他毫无疑问是世界第一甚至人类第一,只靠着药膳调理可能也有一些血统因素,让他长寿到活过了整个清朝直到今天。”昂热说,“无数皇帝寻过他想让他做宫廷御医,但只有乾隆帝成功过,以普通人的身份活到了90高龄才逝去,在中国历史上也是最长寿的皇帝,故也有‘十全老人’的美名,能做到这一点我那位朋友功不可没,在乾隆帝去世后他便归隐xz不再涉世,之后再走出xz还是慈溪太后大限已到硬是以人力将他从xz里寻了出来送进宫中。”
“为什么是xz?”林年提了一个似乎并不在点的问题,但昂热却给予了这个问题点头肯定,“我也想过为什么是xz,所以我特地去了一次xz,那也是我第一次与他相见,也理解了中文中‘鹤发童颜’这个成语的真正含义。如果你们中国传说的‘仙人’有实体的话,大概就是前人对他印象的神话吧?”
顿了一下,昂热又轻轻摇头,“但可惜‘仙人’是并不存在的,起码历史中那些搬山填海的巨物都是藏在阴影中的龙族,我那位朋友之所以前去xz也并非单纯地想要避世,而是想要寻求真正的‘永生’。”
“他执着于龙族那悠久到足以贯穿整个人类历史的寿命,却又并未痴狂到不惜一切代价。他不断地在以纯化血统以外的方式寻求延寿的秘密,不吝时光一再试错,竭尽全力地挖掘一切龙族的神秘文化,炼金术、丹方、言灵学等等,只为了寻求一个答案:敢问世上以人之躯是否可达长生。”
“以人之躯么?”林年低声说。
“我也对此做过感叹。”昂热看向林年,“并且是当着他的面对他的这个理想做出了钦佩和震撼,他对此回答我的只有一句话,但那句话却异常晦涩难懂,似乎是他在寻求长生秘密时从龙族文明中习得的某种失传的古语言,我至今都没有从龙族的遗址上挖掘出来,问他他也只是淡然一笑不做复述...我敏锐地察觉到那句话可能是他这一生所得的精华和至理,但我却无缘理解,这倒也算是我的一个遗憾。”
看向林年眼中掠过的好奇光芒,昂热微微垂首思考了一会儿后开口念出了一段果真绕口难明且极长的语言来,在林年愣神中说,“大概就是这么一句话,很长,我只记得发音,但却无法破译...嗯,怎么了?”
昂热发现林年的表情忽然有些古怪,直溜溜地盯着他。
“不...没什么。”林年摇了摇头,心想还是别把真相告诉校长吧,如果让校长知道那位xz高人留下的人生精华只是一句温州话,大概这位老人会瞬间怅然若失吧...最关键是这句话还是一句粗话。
“虽然无法理解和求知那句话的含义,但在我那一次的探寻下还是了解到了我那位朋友避世xz的原因。”昂热很快就放下了执念和遗憾继续说,“按他的话来说,在xz应该藏有一支龙脉,寻古探今最大也是最神秘的龙脉,二战期间的德国元首在了解龙族文明的零星半点后,曾经也为之趋之若鹜,但最终也是抱憾而归。但我听说他近年来有很大的突破了,估计找到那条龙脉也只是时间问题了,你以后有机会被执行部派到当地去执行任务也说不一定。”
“校长还认识这么厉害的人?”
“我活得久,所以见得多,虽然对比我那位朋友来说我大概还只是一个孩子,但对于正常人来说已经算是长寿了。但要知道,从来我们所见到的事物从来不必一定与我的年纪挂钩,一个小孩子若是被时势所逼可以逢遇惊涛骇浪、风起云涌,而后才去逢见那些软香红土与陌上草薰,我只是都已经经历过了,而还有很多未知的精彩的还在等待着你。”昂热微笑地看着林年似乎意有所指。
“活过了整个清朝...真是传奇的人物,三百多岁的老人家。”听完了一切后,林年声音略微有些轻低了起来,眼眸落向杯盏有些飘忽。
“高龄的人会给你带来不适感吗?”昂热问。
“不,如果是这样的话岂不是我对校长也感到不适了吗?”林年立刻摇头。
“那大概你只是不适那些过度高龄的老人家罢了,但相信我,我那个朋友他一定是个例外的。”昂热语气略微平淡了一些,“他曾经为了追求长生试错过很多,而作为长生技术探索前沿的大擘,他留下的任何失败品对于后人来说都是如同四大发明般震撼的杰作,无论是什么原因被他遗弃,那些发现这些‘杰作’的后人都会如获甘霖一般奉若真理。”
“比如正统。”林年说,“所谓的‘龙髓’也是他的试错之一?”
“大概率是的...他曾经也是正统的一员,甚至是‘长老’,但很可惜他选择了离开,没有什么东西能阻止一个男人奔赴理想的大海,被海风吹动的白帆涟漪就是他全部人生的轨迹,对于他来说长生就是那片白帆。”昂热转动呈着红茶的骨瓷杯,“正统竭力地想要挽回他,但他却不屑一顾,对于他来说,对于老一辈的正统来说,混血种与人,混血种与龙,甚至人与龙都是没有差别的,他们看重的从来都没有所谓的‘正统’或者‘家族’,他们看重的是整个故乡,土地、家人、同胞。”
“但他还是远离了一切,放弃了一切。”林年说。
昂热抬头微笑,“我遇见他是在1900年(夏之哀悼)之后的事情了,对于晚清末期的正统也颇有意见和敌视,谈及这个的时候我问他为何不回去匡扶正统,纠正错误的一切?他给我回答很简单也让我哑口无言。”
“他说:我已经老了,如果再不寻找到长生,那我就要死了。真正的敌人还在沉睡,如果不能将长生带给我故乡的每一个同胞,他们又如何与沉睡待发的可怕龙族进行一场跨越世纪的持久战呢?发展政权和蔚成风气的事情还是留给年轻人吧,老一辈的人是没有权力决定未来风气的走向的,我们能做的只有确保我们还能拥有未来罢了。”
林年默然,心里倒是也觉得能用温州话说出“龙是龙他妈生的,人是人他妈生的,龙能长生那人凭什么不能长生?我可去他妈的!”这种话的老人的确有这种洒脱劲儿。
“但说是这么说,之后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中国也沦为战场时他还是在xz开设了避难所涉入了世事,这差点也为他招来祸事害死了他,之后又遇到了一些人遭遇了一些事情更加确定了他求长生的理想...但今天暂时就不说这些。”话说到一半,昂热却停下了摆弄茶具的动作,也停下了这个话题。
“他给了我联系他的方式,十分传统,不必担心辽阔xz上信号的问题,我可以给你这个方式,你们可以书信来往,说你是希尔伯特·让·昂热的朋友,简单阐明一些苏晓樯的身体问题,他会很乐意帮你开一些调养的方子。”
“校长这么大面子?”
“我们相处的时间不久但经历了很多事情,用他的话来说我和他应该算是‘人生三大铁’了,虽然我至今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老家伙有些骄傲地笑了笑。
“嗯...”林年心想还是和之前温州话那茬一样,有些事情自己还是装不懂吧。
“总之有劳校长了。”他没有拒绝昂热的好意也不可能拒绝,轻轻点头,“晓樯身体最近确实一直不怎么好,容易生病,但得的病都并不严重,但十分影响心情和日常生活。”
“如果苏晓樯因病需要请假可以找我要字条,直接递交给院系主任就好,不会影响期末成绩。”校长也点头。
“这算是走后门吗?”林年苦笑了一下。
“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算,院系主任以及教授导师们都很忙,每天都要面对成百上千的学生所以个别因素可能会处理不当和疏忽,但直接找我诉说困难我一般都很有时间妥善处理,但只是很少有学生愿意来麻烦我,其实我并不麻烦大部分时间反倒是闲得很。”昂热侧头轻笑说。
“能把走后门和甩手掌柜说得这么清新脱俗,校长你能在校董会的监督下走到今天不是没有道理的。”林年对面前这位老人精湛的话术给予了极大的肯定。
“苏晓樯会没事的,比起她我觉得现阶段我们更需要担心另外的人。”昂热说。
“谁?”林年问。
但问出口后,他却发现昂热将桌上洒了玫瑰露的松饼推向了他的面前,答案自然不言而喻。
“我?”
“不,是,你们。”昂热收回手交叠着放在桌上看着林年,“两个月前参加了‘夔门计划’并且全胜归来的你们。”
林年沉默了。
“顺带一提,那一票你们做得不错。”昂热又补充道,“尤其是你,林年。”
什么叫那一票做得不错...这话题转得也太过富有江湖气息了吧?林年本在心里是想这么槽的,但扫了一眼校长袖口下隐约的斑斓后倒是莫名觉得也没什么问题...
总之,话题还是不可避免地转到了应该的朝向。





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第七百六十九章:一直如此
“夔门一带已经正式被封锁了,未来三年内不会作为旅游景区开放,官方会补贴旅游业所承受的打击,具体方案大概跟往常一样实行一些有效的地区优惠政策。”校长拿出了一叠文件放在了玻璃桌上推到了林年的面前,手指敲了敲文件中露出的照片边角示意他过目。
林年翻开文件看了几眼里面的照片,入眼就是几座红色的枫山,可现在才是春晓之际哪儿来的满山枫叶红似火?他又多翻了翻才发现这哪里是枫山,这根本就是暴雨退潮后的夔门。
那原本被淹没的两岸高山被‘红海’的龙血染成了血红色,龙血就像插进女人瀑发中的手指一样浸透了高山的每一寸泥土留下了如今满目的枫红。
“会出问题的吧?”林年下意识说。
“应该是问题很大,如果就连土壤都被龙血污染的江水浸没透底了,那么很难想象未来三年内这两片山上孕养出的动植物会是什么样子的。”校长靠在椅背上双手插进了裤袋里。
“就连两岸的山体都成这样了,水下的情况估计更糟?”
“水下反而还好...龙王肆掠的缘故没有鱼群敢靠近被污染的水域,那里对于水下生物来说算是天然的禁区,就像雷区之于人类一样,但饶是这样正统那边也做好了充分的拦鱼措施,并且提交了长江三年禁渔计划的草案,现在正在着手通过。”
“治标不治本,当然我是指禁渔的一块。”校长耸了耸肩,“对于真正喜欢钓鱼的人,禁渔令大概只算是一个他们骂两句的笑话,那群家伙可是过奈何桥都忍不住要甩两杆子的人...但如果偷钓的人这一次咬钩拔河还不松手的话,最后人和鱼多半走的是人。”
“挺地狱的笑话,但事实如此,但这也是正统那边该操心的事情了。”林年放下了文件,“不过比起偷钓,正统这段时间应该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要忙吧?”
“比如夔门江下的龙王?”昂热问。
“传说中的炼金刀剑组合,融合后真正的青铜与火之王遗体,无关立场,很难有人不会在这种诱惑前动心。”
“动心是一回事,有没有本事捞出来为己所用又是一回事。”校长轻轻摇头,“起码就现在无论是正统还是我们,都没有这个本事去动夔门江下那块宝藏。”
“确定诺顿已经死亡了吗?”林年问。
“现在无论是在正统还是在秘党,青铜与火之王诺顿与康斯坦丁的屠戮者都被记录上了你的名字,我认为这个问题的答案由你回答再好不过。”校长轻笑地看着林年。
“起码在我的眼里他已经死了。”
“那他就死了吧。”昂热微微颔首,“现在他的状态和死亡也没有什么区别了,正统在两个月前与秘党合作交流时传递回来了一段水下的影像以及一份隐秘的实验观察报告,报告内容证明了现在水下的那个庞然大物虽然还尚有一个生物应该具有的生理活动...但这并不意味着他还活着,多种测试和实验表明看起来是一个庞然大物的龙王现在也的确只是一个‘庞然大物’了。”
“虽然很难以置信,但被誉为人类文明终结者的四大君主之一,我们的诺顿殿下,现在正处于脑死亡的状态,这种状态的预估期也将是...永远!”昂热说,“但龙族永远都是我们参不透的伟大生物,更何况是龙王这种站在山巅的存在,就算是脑死亡他的龙躯依旧保持着完整的机能,从心脏的搏动、供血,到水下呼吸系统的循环,躯体的代谢...等等都还在平衡地进行。”
“就像是植物人...或者说植物龙?”林年觉得自己的比喻有些可笑,但他相信任何一个人见到江下黑暗中那庞大却又暮气沉沉的龙躯时,内心所升起的不会是可笑,而都只会是无边的恐惧以及对充满蛮荒气息巨物的敬畏。
“脑死亡的人是活着还是死了,生物的生命是由意识决定还是物质决定,这向来是一个争论激烈经久不衰的课题。但无论在秘党还是正统来看,如今我们面对的从根本上就不会是一个辩论的问题,他们、我们从来只看重一件事...那就是这具龙躯能为我们带来什么。”昂热抬首看向林年。
“并不意外,毕竟这可是融合过后的龙王,就算是在整个龙族文明中也可以称得上终极的形态,人类对此报以觊觎之心再正常不过了。”林年点头。
“你看起来对此反应很平静,林年。”昂热说。
“很难不平静了,再遇见那么多事情后。”他伸手向桌上洒满玫瑰露的松饼。
“正统试图研究过那副活着的龙躯,但他们失败了。”昂热振起身来手从裤袋里抽了出来拿起刀叉先一步为林年切开了松饼,摆放好了在对方面前的瓷盘上。
“七宗罪的问题?”林年没有拒绝昂热的好意。
“我很难说那种状态的炼金刀剑组合是否还能称之为‘七宗罪’,而这个问题也得由你来给我一个解释。”昂热收回手重新背靠椅背。
“只是另一种形态而已,诺顿重新熔炼了他,那是一种全新的炼金领域,如果那一天我运气差一些可能现在躺在江底被人研究的就是我自己了。”林年用刀叉切着松饼,语气平缓倒是听不出太多的后怕。
“总之正统无法破解那已经在龙王躯体内形成的炼金领域,七宗罪全新的形态极为棘手以及...恶毒。任何试图靠近龙王遗体的生物都会被七宗罪纳物进攻的范围,正统为此已经牺牲了复数的潜水员了。那是我们从未见过的炼金领域,可能龙王也是难以承受那份残酷所以选择了脑死亡的结局吧...当然这也是我们的一种猜想。”昂热说着看了林年一眼,“毕竟我们也只能这么猜,在你的陈述报告中,战斗的结束便是在七宗罪贯穿暴怒诺顿时的那一刻画上句点的。”
“那么看起来现在的结局是最好的,龙王已经不复威胁,他的遗产也不再能引起第二次争斗,既解决了外患的问题,又保证了内部不会因此斗争。”林年咀嚼着松饼说道。
“或许以后有一天正统找到了破解七宗罪炼金领域的秘密时,内乱就会正式打响?”昂热提问道。
“但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了,诺顿临终前充满怒火的杰作不是那么好研究破解的,混血种还是将龙族留下的那些边角炼金技术玩明白了再说高屋建瓴的事情把。”林年看起来对于正统以及秘党的炼金术造诣极为放心。
“所以秘党那边很不满意,他们认为这一次屠龙我们失去的更多。”昂热说。
“他们还真把屠龙当生意了。”
“毕竟我们是这次付出最多的一方。”昂热轻轻摊了摊手,眼眸低垂意有所指。
林年咬着松饼没有说话,就着香甜的红茶吞下了嘴里的食物,昂热也顺势为他继续倒上一杯。
“但无论如何,这次屠龙战役是成功的,诺顿的死亡无人可以质疑。”校长说,“校董会那边最大的声音不过是质疑那一天水下究竟发生了什么...要知道当天下潜的成员为执行部回执的任务报告似乎互相有些出入。”
“出入?”林年用纸巾擦了擦嘴角抬头。
“一些下潜成员对任务的描述很凶险,一些则是很轻松,譬如楚子航那一边的任务报告大多是对于尸守的围攻以及水下爆破的混乱,甚至以此衍生出了一篇论水下拉锯战的作战论文;恺撒那边则是报告他抬着一口来处不明的棺材全程悠闲地赶到青铜城,期间甚至还记录了一些长江的生态环境问题,对江水治理问题颇有见地;最后路明非那边...嗯,用他的原话来说就是他和你一起潜入了白帝城内嘎嘎乱杀,他负责嘎嘎,你负责乱杀,一见龙王就开打,打得那叫一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他真在报告里用了‘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这两个成语?”
“是的,通篇看起来就像一篇小说,在里面你和龙王甚至还有相互的台词。”
“比如?”
“比如‘卑微渺小的人类,你要为你做出的错误付出代价!’‘来吧!龙王!我们该算一算旧账了!’类似的东西。”
“听起来的确挺混乱的。”林年由衷评价。
“也就是说你没说过那些话?龙王也没有?”
“不...我忘记了,可能我说过吧。”
“他们本人都坚持报告即为他们所见,绝无弄虚作假。”昂热饶有趣味地抬眸看了一眼林年,“最后看来只有你的任务报告有头有尾,甚至连细节都阐述到位——所以最后执行部只能以你的任务报告作为最终录入信息库的版本。”
“这是我应该做的。”林年点头,“我想知道这次任务结束后我这一学期的gpa能不能混到4.0?”
“得了诺贝尔的学生可以保研吗?”昂热淡笑着反问,“就算是实习课这一学期你也将是以满分通过。”
“那我大概不会担心学校重建占用资金导致奖学金会延期下发了。”林年轻轻呼了口气看向护栏外书架上那些跳跃的红松鼠,“毕竟校董会应该是不会让他们的功臣寒心的。”
“最后一件事。”昂热说,“你应该知道龙王诺顿曾经用过的名字叫做罗纳德·唐吧?”
“美籍华裔,孤儿院出身,住在布鲁克林的穷人区,高中辍学...”林年缓缓道来。
“从哪里了解到的?”
“说来你有可能不信,路明非和他是网友...我是指在诺顿意识到自己真正身份的以前。”林年说。
昂热点了点头说,“根据《冰海残卷》的记载,这对兄弟一直居住在北欧的青铜宫殿中。但是从公元前的某一年开始,他们忽然决定跨越了亚欧大陆,去往中国,扶持公孙述为王,而后被皇帝刘秀在混血种家族的支持下打败。在临死前他们也将灵魂做了茧化,你们在青铜城中找到的黄铜罐子其实并不是骨殖瓶,而是龙王用作繁衍新身体的‘卵’。”
“在卵中他们新的身体重新成长,龙王的身躯长成如同参天大树的培养,数千年的时光内作为兄长的诺顿先一步离开了‘卵’,在记忆的丧失中游于人类社会中,获得了‘罗纳德·唐’这个名字,而后就有了我们所熟知的故事了。”
“我对以及死去的东西没有太多兴趣。或许你跟路明非讲这些他会更愿意听一些,诺顿曾经是他的熟人,不是我的。”林年轻声说道。
“说那么多我只是想给你解释一件事,林年。”昂热声音低缓,“龙王寻回记忆的过程是循序渐进的,当他真正寻找回记忆的一刻就是他的龙躯得以完美长成的一刻,但在计算中他距离这个时刻应该还有百年的时光,可他却提前复苏了,并且是以完美的状态与你相见相杀,这是有悖常理的。”
“可能是康斯坦丁的死亡刺激到他了吧,兄弟之间总有血脉共通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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