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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女首富:娇养摄政王温酒谢珩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温流

    忙忙碌碌的,没有一刻停歇。

    后来赵静怡醒了,就那么远远的看着他。

    她不知道他为谁而来,只知道,他一心救苦救难。

    后来,应无求独自一人回了万华寺。

    他跪在佛前忏悔。

    忏悔不该对那人心生情愫。

    师叔问他,“你可知悔”

    应无求却问他:“何法可解”

    主持大师在一旁彻底没了法子。

    师叔道:“法子是有,就看你愿不愿意”

    “我愿。”应无求抬头看他,“请师叔赐教。”

    那时候,就算是让他去死,以消青青的劫,他也是愿意的。

    师叔叹了一口气,同他道:“你断了红尘痴念,离她远远的,这辈子同她再没有半分瓜葛,自然也就不会有任何的牵累。”

    应无求盘坐在蒲团上,一时没有说话。

    主持大师道:“天意如此,无求啊,你救得了她一次,下次又当如何”

    师叔道:“你若不早日断了此念,必然会让大公主遭劫更甚。你若是不信,尽管再试试。”

    应无求不敢再试。

    所以剃了度,出了家。

    应无求一心念着诸天神佛,赵静怡披上红衣嫁做人家。

    相思泪和昨日情皆抛了。

    终成陌路人,长念岁岁安。

    他一年十个月在闭关,张口闭口都是众生,同人讲经论道的时候,偶尔也会想起,这一处曾说同她一道来。

    经过某条长街的时候,一眼就看见她,却要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

    心中万千波澜涌动,面上却要硬生生的压制住,平平静静,无波无澜。

    她从前很爱笑。

    嫁了旁人之后,也常笑,只是那笑再难到底眼底。

    坊间总说,驸马待大公主很好,可公主是个极不安分的人,夫婿换了一个又一个。

    每每要换的时候,还要让夫婿全家死绝。

    黑寡妇不过如此。

    只有应无求知道,赵静怡是为了她的父皇。

    她在万华寺住了那么些年,不是没有盼望过,父皇来接她回去。

    只是失望多了,也就不再希望了。

    她的欢喜在一年一月一日之间,渐渐消散。

    应无求却只能站在远远的地方,希望她能好好的活着。

    不受他牵累。

    一句喜欢你,难以说出口。

    事实却是:

    我爱众生,如爱你。




第471章 家书
    第471章家书

    帝京城,谢府。

    温酒同谢老夫人说了一夜的话,掌中的伤口戒了疤,止疼的药粉不太管用,她就同老夫人说谢珩。

    每提那少年一次,好似她的手上的痛就能少一分。

    鸿雁去千里,长夜盼家书。

    天色将亮的时候,温酒渐渐的有些睁不开眼睛,谢老夫人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门外几个侍女们刚要开口问情况如何,就被谢老夫人一个手势打住了。

    谢三夫人上前扶着老夫人,一边往院外走,一边轻声问道:“阿酒睡下了”

    “睡了。”谢老夫人捶了捶腰背,叹了一口气,“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重情了些。”

    谢三夫人道:“太重情哪能算不好,若是万金能找到这样一个媳妇,我真是要谢天谢地谢诸天神佛了。”

    谢老夫人抬眸,看了她一眼。

    谢三夫人眉头微扬,立马会意,又道:“我现在啊就什么都不想了,阿酒能叫我一声婶婶就是极好的。”

    两人一边说着东风和阿弦身在乱地,万金现下也没有消息,一边往松鹤堂去,提心吊胆了两天,这人回来了,才稍稍的安定些。

    大公主和张岳泽闹成那样,还不知朝堂上会掀起何等的腥风血雨。

    清晨寒风从树梢拂过,侍女们在院中来去都把脚步放得极轻。

    屋里帘帐微动。

    本该入睡的温酒坐了起来,用手腕微微挑开床帏,轻唤了一声,“金儿。”

    片刻后,侍女推门而入,小跑到榻边,问道:“少夫人怎么还没歇息”

    “睡了一会儿。”温酒嗓音微哑,低声道:“你素来机灵,去外头打听打听,张岳泽的人找着大公主没有。”

    金儿心疼她,不由得开口道:“少夫人,您都这样了……”

    “我没事。”温酒打断她,“你去吧。”

    金儿说了好几句劝她歇下,这才把门带上出去了。

    温酒慢慢的躺了下去,从帘帐缝隙间看见阳光洒落窗户,心里的不安淡了些许。

    睡意上涌,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梦里,是年少明艳的大公主,和墨发白衣的应无求,携手站在高山之巅,身侧是微风绿草,暖阳春树。

    他们并肩而立,俯览山河,天高海阔,不负好年华。

    温酒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落时分。

    金儿在外头打听了一圈回来,同她道:“他们还没找到大公主。”

    温酒听到这话,悬在心头的石头才放了下来。

    找不到才好。

    离这赵氏皇族远远的,这辈子也不要再同他们有什么瓜葛才好。

    金儿玉露几个在身旁,劝她要静养,切不可多劳多思。

    温酒无奈,点头应了。

    不多时,谢老夫人身边的大侍女过来请温酒去花厅用晚膳。

    她起身,加了件衣裳,便去了花厅。

    走出院子的时候,恰恰是日落西山。

    温酒抬头多看了两眼,看着漫天残红,手上的伤又开始隐隐作痛。

    侍女小厮们早早的点亮了檐下的灯盏,她一路走过去,皆是灯火明明。

    小六小七早早的坐在了花厅了,极乖巧的陪着老夫人,一见温酒来,才齐齐喊“嫂嫂!”

    这两个小的看起来无忧无虑的模样,实则早慧,对家中的人和事都很在意。

    温酒走过去,坐在小六小七中央,同往常一般和谢老夫人还有谢三夫人说话,只字不提大公主。

    几位长辈也是如此,只说让她小心养伤,半句不说朝堂纷争。

    到布菜的时候。

    谢老夫人道:“阿酒手上有伤,金儿,你近旁伺候着。”

    温酒其实是有些吃不下的,但老夫人和桌上这几个都关爱有加,两个小的也不停的往她碗里夹菜,不得不多吃了几口。

    饶是如此,小半时辰过去,这顿晚膳也就用的差不多了。

    谢三夫人正从眼下时局大乱,各家铺子里的生意都大不如前,说到了各家适龄的小姐都急着婚嫁生怕大乱之后找不到好婆家,偏生这时候四公子不知道跑到哪个犄角旮旯里去了。

    说着说着,又免不了埋怨一句,“一走这么些天,也不知道派人送个信回来!”

    一旁的谢玉成连忙劝道:“他又不是第一次出远门,哪能不知道你在家中记挂着他,应当是送信的在路上耽搁了,再等两天,就到了。”

    温酒闻言,不由得多看了谢玉成一眼。

    这位三叔平时都很少出门,每每出现大多都是和夫人一块,脾气极其的好,好的不像谢家人,又对老夫人很孝顺。

    是她见过的所有人里面,唯一一个没什么功利心,还能父慈子孝,老母发妻都能处的极好的人,也是奇了。

    谢三夫人宽慰了不少,别过头去,“真是这样才好。”

    谢玉成连忙把自己的袖子递了过去,谢三夫人极其自然的拉着抹了抹眼角。

    谢老夫人转头看向窗外,低声道:“北州乱成了那样,也不知道阿玹怎么样了。”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风吹得满院枯叶飘零。

    温酒算了算日子,“先前给长兄和三哥捎的信也该有回音了。”

    花厅里几人还没来得及说话。

    门外小厮飞奔而来,“三公子!三公子派人送了信来!”

    “快拆开看看!”

    温酒一手撑在桌沿上就要站起来,却忘了掌心有伤,一时间疼的倒抽了一口气冷气。

    “你好生坐着。”谢老夫人伸手扶了她一把。

    两个小的吵着要看三哥的信,谢三夫人已经起身接过书信拆开了,上头只有寥寥数字:

    ——尚安,勿念。

    谢玹。

    这信同他那个人一般,惜字如金。

    谢三夫人坐回椅子上,奇道:“他平日在家不喜欢同人说话就算了,这家书……家书怎么能就这么几个字我就没见过这样的!”

    谢三夫人说着,抖了抖信封,无意间又抖出一张信纸来,“原来还有一张。”

    她刚要拆开,就被谢玉成伸手拦住了,“这是给阿酒的,上头写着呢。”

    第二张信纸叠成了小块,上头写着两个字“阿酒。”

    一时间,花厅里众人都看向了温酒。

    “拆吧。”温酒抬了抬自己包成熊掌一般的手,无奈道:“三哥大抵是要训我,没什么不能给旁人看的。”

    “既然是给你一个人的,我们就不看了。”

    谢三夫人想了想,把信纸拆开了,直接递到了温酒面前。

    这一张信纸写了将近一半,虽算不上多,却显然要比第一张多了不少。

    她抬眸,看见谢玹的笔迹。

    三公子这样写道:

    遇事莫慌,保命为上。

    若遇危急性命之事,可走隐竹苑的书房暗道到帝京城外,隐于山林之中,寻机北上寻长兄、或、我。

    只此两句。

    温酒看完,久久未语。

    “他到底说了什么”谢三夫人见状,不由得有些急了,将信纸翻过去看,两个小的凑在一起瞧。

    过了许久。

    谢三夫人诧异道:“还真让阿酒说对了!阿玹院里真有!”



第472章 荒城
    第472章荒城

    谢玹这人,城府极深,走一步,已思百步之事。

    当初在长平郡的时候,他那么不受人待见,还能再在秋枫院弄出一道暗道来,关键时候用来保了命。

    来了帝京之后,平步青云,会有这样的举动,更是温酒意料之中的事。

    只是这人千里迢迢的派人送家书回来,就为了专程告诉她这事,着实令人哭笑不得。

    三公子早就知道温酒看似性子温软,其实骨头硬得很,人在帝京,身边又没人看着她,少不得要出点状况,所以早早的给她和谢家人准备好了后路。

    温酒看着那两行字,不知道说什么好。

    而北州那边,大雪未歇,祸乱又起。

    谢玹站在城门上,看着天地间苍茫成一色,树根野草全都被扒了个干干净净。

    瑟瑟寒风刮过贫瘠之地,到处都是被大雪压垮的破败屋房,紧闭的城门后,只有寥寥无几的巡逻士兵。

    满路冻死骨无人收,老老少少们挤成一堆取暖,依旧在瑟瑟发抖。

    “大人。”丰衣迎着寒风走到谢玹身侧,着急的劝道:“那些丧心病狂之徒马上要杀过来了,您还是快些离开这里吧。”

    谢玹到了北州之后,当地的官员都眼巴巴的盯着他带来的米粮,先前两天还做做表面功夫。

    过了几天,发现这位谢大人是真的奔着灾民来的,为数不多的钱粮都全都发给了受难的百姓们,等着发国难财的那些个蛀虫就不愿意了,仗着手中有人,又恰逢北漠兵犯大晏,朝廷根本就顾不上这边,直接就举了反旗,下令下人食肉,泯灭人性。

    谢玹在粮草快要发完之前,就预料到了这些人要生变数,带着一众灾民撤到了这座荒城避难。

    大雪掩盖了一切,没有吃食,也没有取暖之物。

    这里原先的百姓已经死的七七八八,幸存的那些个也是最近才跟着谢玹扯到这里的,能吃的草根树皮都啃光了,眼看着撑不下去。

    足食环顾四周,也开口劝道:“大人,这么多人的性命岂是您一个人能管的过来的,还是先离开这里,再想办法回京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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