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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总裁的赘婿狂兵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中的阳光
你是我的。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彰显了男人的霸气,能让女人徒增一种安全感。
哪怕这个女人,是楼兰子民心目中神圣不可侵犯的莫邪征东。
当然了,前提是说这四个字的男人,必须得是高飞。
如果换做别的男人,估计四个字刚说完,就得被阎王爷请去喝茶了。
听高飞说出这几个字后,莫邪征东呆愣瞬间,螓首慢慢歪倒在了高飞肩膀上。
高飞说的没错,她是他的。
她是他的女王,是他的女人,是他的心尖儿,是他最大的靠山等等,无论她是他的什么,这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是她未来孩子的亲爹。
仅仅这一个理由,就能让高飞可以正大光明的做出这个动作,无论她有多么的强大、这时候也必须得像个依人小鸟那样,给予他最男人的尊重。
更何况,莫邪征东也很享受被高飞在人前搂着小蛮腰的感觉。
无论莫邪征东有多强大,可她终究是个女人,需要男人来呵护的女人。
听到莫邪征东走路时竟然发出了明显的喘、息声后,高飞就知道她现在真的很紧张,或者说是很激动,心里在感觉好笑的同时,也有些自责。
他不希望莫邪征东太强大了。
因为天底下所有强大的女人,都是被生活等外来因素给逼出来的。
就像是现在的沈银冰,如果没有经历那么多的挫折,跟磨难,她怎么可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在宝岛制造106凶杀大案,死了那么多人眉头都不一定会皱一下,别忘了就在几年前,那可是个任性的小富二代,跋扈,自大自恋却又有着女孩子该有的善良,跟胆小。
女人之所以强大,那是因为男人不行。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女人强大了,就是男人的耻辱。
女人,这种世间最难琢磨,最反复无常的生灵,不该像温室中的花儿那样,招摇妩媚的绽放,向整个世界展现她的无边魅力,让男人们匍匐在她的石榴裙下,永远都不会遭到一点点的暴风雨吗?
任何一个能力强大的女人,其实都有一颗孤独寂寞的心,比最普通的女孩子,也都特别希望被男人用心的所呵护。
高飞希望他能呵护她。
最起码,他能让莫邪征东有这种被呵护的感觉,哪怕是一点点,这对她来说也会有着相当大的作用,她得幸福的回味好多天,哪怕是高先生现在忽然死翘翘了,她在百年后老的没了牙时,也会眼神发光的,对绕膝的孙子们说:想当年,你爷爷那个短命鬼,守着那么多人,就敢搂着我的小蛮腰,真是丢死人了……
事实上,莫邪征东此时也真有了这种感觉,就像虚荣心极强的高先生那样,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这条隧道一辈子都走不完。
慢慢的,她身上一点点的力气也没有了。
整个人,就像是被抽走了骨头那样,全凭高先生右手托着,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起来。
高飞停步,弯腰伸出左手,从莫邪征东双膝间抄过,稍微用力,就把她拦腰抱在了怀中。
很自然的,莫邪征东双手就搂住了他的脖子,螓首伏在他怀中,倾听到了他有力的心跳。
这一刻,莫邪征东彻底变成了水一样的女人,温柔的就像一只波斯小猫咪,被面具所遮掩的眉梢眼角,都荡起了迷人的风情,一双眸子就像迷雾后面的那两颗最亮的星。
她品尝到了爱情的滋味。
真正的爱情,男人跟女人那种直教人生死相许的感觉。
这是她从没有过的幸福,哪怕在这一刻忽然死去,她也心满意足--尽管早在此前,她就已经跟高先生发生了最直接的关系,相互搂抱着像蛇儿那样纠缠,合为一体,却也没得到当前的感觉。
莫邪征东现在已经全然忘记了,隧道中到处都是躬身站在隧道两侧的手下,她只是微微仰起下巴,痴痴的望着高飞。
这一刻属于莫邪征东。
她真的好希望,整个世界,就这样突然凝滞,成为雕塑,万千年后也不会醒来。
“问你个问题。”
就在莫邪征东痴痴望着高飞,心里什么也不想,就这样望着他时,他说话了。
“什么?”
莫邪征东轻轻吐出这两个字,带着无边的慵懒。
“一个人,要是抱着跟他差不多体重的一个人,最多能坚持多久?”
高飞笑殷殷的样子,让莫邪征东忽然有种想冲着他鼻子狠狠来一拳的冲动。
可她忍住了,稍微想了想才回答说:“如果是我的话,估计能坚持三个时辰以上。”
“哦,从上午到现在,已经足足过去四个多时辰了,看来我要比你更强大一些啊。”
高飞这才松了口气,然后身子忽然向后仰去。
“啊,你要做什么!”
莫邪征东低低的惊叫声中,本能的一挺身子,轻飘飘的从高飞怀中飘落在了地上--可她的双脚刚一站在地上,却是一软,又是一声低低的惊呼,接着歪倒了。
高飞这时候已经平躺在了草地上,好像脱了力那样,用下巴点了点头天空:“看。”
“看什么呀看,你干嘛要摔我?”
莫邪征东稍稍有些恼怒的抬起头,抱怨道:“难道你不知道我已经有了,不能……”
说到这儿时,她忽然闭上了嘴。
她闭上嘴,那是因为她看到了星星。
满天的星辰,好像无数双调皮的眼睛那样,在墨兰色的夜空中一眨一眨的。
整个世界,这时候仿佛都活转了过来,草丛中传来虫儿的鸣叫声,不远处的湖面上,有鱼儿跳出水面又落下的砸水声,身后的森林中,一只受惊的小鸟,扑棱棱的扑扇着翅膀飞向了远方,夜风轻柔的就像情人最动听的甜言蜜语。
天,黑了。
高飞送走王晨时,是上午十点半左右。
然后他就看到了莫邪征东,在隧道中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揽住了她的小蛮腰,后来又把她横抱在了怀中。
在被高飞横抱在怀中时,莫邪征东就衷心的希望,时间能够停止--她的世界,真的停止了,可时间仍旧一分一秒的流逝,直到星星出现在也空中。
从上午十点半,到星星出现,足足过去了八个多小时。
在这四个多时辰中,高飞一直都在抱着她,从风口那边来到了湖边。
可以肯定的是,高飞抱着楼兰女王走过来的这一路上,好多人都该看到了--可莫邪征东,却没有看到那些人,甚至都没有看到金乌西坠,玉兔东升。
在过去的四个多时辰中,莫邪征东彻底沉浸在了高飞带给她的世界中。
那个世界的名字叫爱情。
莫邪征东的爱情。
这是她从没有过的,哪怕是当初俩人在遭受拓拔千钧的‘冰火惩罚’时,也不曾有过这种忘我的幸福。
原来,他抱了我这么久,怪不得我双足无力。
莫邪征东左手撑着地,缓缓低头看向了平躺在地上的高飞,愣了很久才伸出手,在他脸颊上轻轻摩挲着,说话的声音中,带有了明显的哽咽:“傻、傻瓜,为什么不早点提醒我,放我下来,难道你不累吗?”
“如果可以,我希望能抱你一辈子。”
要是论打架,哪怕高飞现在已经成为了超一流的高手,可他也不是莫邪征东的对手。
但要是论起哄人,他能甩女王殿下几条街。





女总裁的赘婿狂兵 第1921章 小表姨不喜欢离别
“如果可以,我多么希望能保护你一辈子。”
望着怀中沉睡过去的陈小飞,陈果果双眸中满是母性的温柔。
所谓的女人,唯有在成为一个母亲后,才能算得上是一个真正的女人。
以前陈果果在听到这句话时,总会嗤之以鼻。
现在她才明白,这句话没有说错。
跟以前相比起来,陈果果的容颜气质上都有了明显的变化。
当然了,身材也有了很大的变化,毕竟肚子鼓囊囊的挺了七个多月,腰围粗了,两天腿子也粗了,最明显的就是最高的地方,变得更高更大了,甚至连脸庞都大了一一圈--压根没法跟怀孕之前相比。
可毫无疑问的是,现在的陈果果无疑是最美丽的。
因为她成了一个母亲。
母亲,才是天底下最美丽的女人,不是吗?
陈小飞躺在母亲怀中,双拳紧攥着放在胖乎乎的脸蛋两旁,紧闭着眼睛,小嘴却不时的动弹两下,偶尔会伸出小舌头,飞快的舔一下唇上的奶香。
他会哭泣,只要稍稍有点不舒服就会哭泣,拼命挥舞着手脚,尽可能用最大的力气哇哇大哭。
他会撒尿,拉屎,才不管是醒着,还是睡着,更不管抱着他的那个人是谁。
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压根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
这就是个小霸王,整个世界都得围着他转,要不然他就会哭给你看。
婴儿的哭声,绝对是世界上最动听的音乐,也是最让母亲牵挂的声音。
他是她生命的延续,他是她身上掉下来的小肉肉,哪怕她再有洁癖,可当他拉了屎后,她也会没有丁点不悦、反而像吃了最可口的蛋糕那样,笑呵呵的给他打扫为生--因为她是母亲。
就像所有第一次当母亲的母亲那样,陈果果这几天内,除了吃饭休息外,就是痴痴望着这个小肉肉,嘴角带着笑的想:这么个可爱的小家伙,怎么可以在我肚子里藏了那么久呢?
陈果果在看着儿子时,才不管旁边的高某人。
现在儿子才是她的整个世界,为了儿子,她宁愿去做任何事!
为了看儿子不搭理高先生,这又算什么事儿呢?
就像晚上跟着秦城城她们来看孩子的高大命,就偷偷告诉她说:好多人啊好多人,都看到老爸抱着女王殿下,从上午一直抱到天黑呢,也不知道累,好奇怪啊好奇怪。
她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心里一点点的波澜都没有生起:只要有儿子,谁会管那个家伙做什么呢?
怀中这个小小的人儿,就是陈果果的一切。
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推开,锦塌前花架上的烛光,立即跟着忽闪了几下。
正在沉睡的陈小飞,却被这轻微的开门声惊醒了,小嘴一张,双拳高高的举起,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刚出生那一天,陈小飞就算是在哭,哭声也像是小猫咪在叫,有气无力很弱的样子--难产那么久没有死就很不错了,还想在生下来就彰显男人的气概,那无疑是做梦。
不过经过几天的‘休生养息’之后,陈小飞身子骨强壮的同时,脾气也大了,哭声很嘹亮,有人说从王宫外面,就能听得到呢。
“哦,哦,哦,宝贝儿,咱不哭,不哭。”
陈果果扭头,瞪了一眼进来的那个人,赶紧把孩子抱了起来,准备给他喂食。
高飞笑嘻嘻的坐在了锦塌上,额头抵在陈果果的额头上,盯着就知道哭闹不‘进餐’的儿子:“小子,快点吃!你要是不吃的话,老子可就要吃了!”
对他这种疯话,陈果果才不理会。
可是陈小飞左右晃动着脑袋,就知道哭。
陈果果有些急,抬手推了高先生一把,抱怨道:“你走开些,看你把儿子给吓得都不吃饭了!”
“这小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这么好吃都不吃,草。”
高先生骂着,忽然飞快的低下头,张嘴在陈果果身前收了一口,随即啧啧有声的大赞:“好香,好香啊!”
“滚蛋!”
陈果果怒了,抬手在高飞脸上轻轻抽了一巴掌,骂道:“臭留氓。”
“都说女人是天底下最没良心的家伙,这句话果然不假,现在有了儿子,就对老子横眉冷目的了,全然忘记哥们当初是怎么给你辛勤播种的了--哎哟,你别乱抬脚,小心伤口!”
高先生胡说八道着,抬手捧住了一只雪白的小脚丫,很没男人气质的伸嘴吻了一下,随即大叫:“好臭,好臭,果然不愧是臭留氓--行、行,我闭嘴还不行。哦,你说这小子怎么不吃奶总哭闹呢,是不是尿了,拉了,才不舒服?”
听高飞这样说后,陈果果才缩回要踢出去的脚,赶紧把儿子放在了榻上,开始给他解包裹。
陈果果一只手抓住儿子乱蹬的两只小脚,微微往上一提,另外一只手在尿布上擦拭了一下,才纳闷的说:“没有湿啊,也没有拉,那他怎么不吃奶呢,是不是被你突然来了给吓的?”
“不会吧?老子我可是他亲老子,疼还疼不过来呢,又怎么会吓着他?”
高飞,满脸的不信,低头说:“我看看呢。”
他的话音未落,忽然就看到一道亮晶晶的水柱,箭也似的从儿子两根小腿之间喷出。
“哎哟,不好,有暗器!”
高先生一声惊叫,赶紧抬头--却重重碰在了恰好低头的陈果果下巴上,疼的她也是哎哟一声叫。
“你、你搞什么嘛你!”
陈果果呲牙咧嘴的吸着冷气,才埋怨了一句,随即就噗哧一声笑出了声,因为还露着那俩白花花的奶奶,那叫一个花枝乱颤,诱人非凡。
高先生郁闷的脸上,挂满了童子尿:他儿子刚才哭闹,只是因为要告诉他们,他要撒尿了,赶紧闪开,别乱把脸往本少爷身上凑,要不然尿你一脸!
“我让你笑!”
看到陈果果幸灾乐祸的笑着,有些羞恼成怒的高先生,抬手就将她拉倒自己的怀里,稍微用力--那个少妇就嘤咛一声,瘫倒在了他的怀中,媚眼如丝的望着陈小飞,娇唱着说道:“看,你老娘被欺负了呢!”
在高飞所有的女人中,陈果果无疑是最会发嗲的一个了:在炕上,只要她愿意,随时都能拿出至少十三种让高先生变成人干的功夫。
就像是现在吧,哪怕她刚生产了才三几天,可稍稍展现她女人的魅力,就让高先生把持不住了,赶紧推开她:“哇,你少发扫好不好,等你满月了,本大爷再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金枪不倒一晚九次朗白脸小郎君!”
在两个不知道要脸是什么的人打情骂俏声中,一起把孩子重新包了起来。
这次,陈小飞安静了下来,如饥似渴的开始进餐了。
陈果果斜斜的靠在高飞的肩膀上,满眼柔情的望着儿子。
高飞也没说话,就这样默默陪着她,享受当前一家三口的天伦之乐。
也不知过了多久,吃饱喝足的陈小飞,才又香甜的睡了过去。
小心把儿子放好后,陈果果倚在了枕头上,看着高飞轻声问道:“王晨,走了?”
在以前时,陈果果再不在乎王晨是谁呢。
说起来,王晨能够嫁给高飞,那还是她乱点鸳鸯谱的牺牲品。
最多,王晨也就是她双重性格的一个、一个玩具吧(当初,她可是以女儿身,把郝连偃月、白瓷夫人、张幕涵等优秀女性,给玩的要死要活的,这就足以说明她也很喜欢女人的。但现在她却对女人没多大兴趣了,心中只有一个高飞)。
可这次她难产,要不是王晨大力帮助,后果将会不堪设想了。
所以陈果果现在很感激王晨。
“嗯,走了,上午十点半左右时,我送她走的。”
高飞点了点头,眼里的温馨减弱了很多。
提到王晨,他就想到白瓷,就想到韩玄的死。
为什么,他就不能像绝大多数男人那样,在他所爱的女人生了孩子后,能幸福的陪伴、好好伺候她一段时间呢?
陈果果又问:“有没有替我,对她说声谢谢?”
“她不需要你谢谢她的。”
高飞笑了笑,抓起毛毯,盖在了陈果果的腰间。
王晨的确不需要陈果果对她说声谢谢。
因为如果不是高飞的话,她可是不在乎陈果果死活的。
再说了,她已经决定像梁娇娇那样,以后彻底消失在高飞的生活中了,为什么还要收下这个谢谢?
王晨不收下陈果果的这份谢意,那么后者就得一辈子记得人家的好。
当然了,王晨的决定,高飞现在是不会告诉陈果果的。
陈果果沉默了片刻,才问道:“你,是不是也要走了?”
高飞舔了舔嘴唇,有些愧疚的说:“对不起啊,我本想在这儿多陪你几天的,可……”
陈果果抬手,竖在他嘴唇上,摇了摇头说:“别跟我说对不起,以后都别说,你能送给我一个儿子,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高飞笑了:“啥啊,这是你肚子争气。”
“滚吧你!”
陈果果这三个字,彻底打破了俩人间的温馨气氛:“走时,别再来了,因为小表姨我,实在是不




女总裁的赘婿狂兵 第1922章 安归经内的魔心
小表姨不喜欢离别。
解红颜也不喜欢。
她是多么希望,高飞能永远留在地下楼兰。
只要高飞能永远的留下来,她宁愿为他去做任何事,包括邀请秦城城,一起来陪伴她,伺候他。
解红颜,是高飞所有女人中,年龄最大的一个了。
早在二十年前,人家就已经被誉为神朝第一美女了,那时候高先生还在拿着袖子擦鼻涕。
虽然俩人的年龄相差十好几岁,可从外貌容颜上来说,解红颜无论配哪一个青年才俊,都是那样的绰绰有余。
世界上真有这么一种女人,就像是不老似的,岁月在夺走她同龄人的窈窕身材、姣美容颜时,却让她就像那沉淀了多年的美酒,打开瓶塞后,酒香能把全世界的男人都醉倒。
解红颜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不管是容颜,还是身材,她更像个熟的不能再熟的桃子,那插管稍稍一戳,就会有丰富的汁水迸溅而出,让高飞彻底的迷失其中。
现在的解红颜,是一坛美酒,一颗桃子,更像一只狐狸精。
高飞承认,如果不是他被莫邪征东种上了烈阳蛊,要想让解红颜彻底的求饶,绝对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跟陈果果的泼辣、或者说开放不同,解红颜能把女性缠人的温柔,发挥到了极致,哪怕是跪在榻上捂着脸发出的一声低低的申银,也能把男人骨子里最深处的征服欲,彻底激发出来。
不要了。
这三个字,解红颜已经说了不下十遍。
她是真的不想要了。
这一刻,她觉得她已经要够了一辈子想要的,就像一摊烂泥那样,一点也不愿意动弹。
可某个男人,却还不尽兴,不过看在她实在受不了的份上,又想到在另外一间屋子里,还有一个秦老师在等着他,也就勉为其难的拍了拍她后背,就要抬腿闪人。
解红颜却抬手,捉住了他的手腕。
“咋,还想再来?”
高飞有些纳闷,上下打量着她:“你确定,你还行?”
解红颜不说话,也不松手。
“哦,我知道了。”
高飞明白了过来,以为解红颜这是想让他陪着她,等她睡着了后再走。
反正现在还不到零点,前半夜的高飞,算是属于她一个人的。
高飞拥着她,躺了下来。
解红颜太累了,很快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高飞再次给她盖了一下毛毯,正准备下炕时,房门却吱呀一声响了。
没关房门?
谁呀,这么晚了还来。
完全是本能的,高飞身子就像毛毯中一缩:就算他脸皮再厚,可也不想让人看到他跟女人在炕上时的样子。
更何况,这时候来屋子里的,很可能就是这些天总想缠着他的干儿子,高大命。
高大命可是个孩子,孩子的世界是简单的,看到他干爹跟解红颜在一起后,绝对会问:你怎么要压着姨娘呢?
高先生刚把身子往下一缩,就笑了。
笑得很得意,自然也很因荡。
因为进来的人不是高大命,而是--秦城城。
穿着一身黑色轻纱睡袍的秦城城,在昏暗的烛光下,看起来是越发的动人。
在地下楼兰将养了一年多后,秦城城无论是身体,还是气色,都要比在外界时好了更多,就是脸皮好像薄了那么一点点,明明都推开门了,可就傻站在那儿,犹豫着不进来。
高飞抬起身子,伸手轻声叫道:“来,城城,来哥哥这儿,别害羞嘛,哥哥会好好疼你的。”
男人很奇怪,明明比女人小一圈,却总是自称是哥哥,哪怕是年龄也小。
噗嗤一声,秦城城一声轻笑,伸手拎起睡袍裙裾,迈腿走了进来。
高先生的眼珠子登时直立了:可亲可敬的秦老师,原来就只穿着一件轻纱睡袍,里面是真空的啊!欧野,老师万岁!
不过接下来,高先生痴呆般的眼珠子,就再次发生了变化:秦城城的背后,竟然还跟着个人。
水儿。
原来,刚才秦老师开门后,不是不想走进来,而是害羞的水儿不愿意进来,秦老师牵着她的手往里拽呢。
相比起胆大不要脸的秦老师,水儿明显要矜持了好多好多,一颗螓首几乎要折断了那样垂下来,不过也只传了一件轻纱睡袍,估计是秦老师动员后,才这样穿的。
“额滴个小乖乖,想对哥们采用群狼战术啊,好吧,放马过来!”
高先生兴奋啊,激动啊,低吼一声从榻上站了起来。
高飞再次跟莫邪征东站在一起时,已经是王晨走后第二天的傍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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