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谁家mm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484章飘在水里的小黎吐了口脏水
给银子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给银子的!
六王爷面色青绿,狠戾的瞪了柳蔚几眼后,打算先忍下这节,只待退堂之后,他再与府尹说清。
什么捐款,完全是这险恶青年的子虚乌有,他不会给什么一百万两,永远不会给!
柳蔚一看六王爷的表情,就知他的心思,她轻笑一声,推了推还激动得难以言喻的府尹,道:“您既要上表,不若现在便表,正巧王爷就在,与此事相关的百姓苦主也都在,不能让王爷的一百万两捐得悄然无声,得让大家都知道,都看到,才能彰显王爷的仁心仁德,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府尹犹豫一下,很快应允:“是这个道理,是这个道理,王爷的广阔心胸,自然要万家传唱,万不能亏待了王爷一片善举。”
六王爷瞪着柳蔚,想在他身上戳出几个窟窿。
那边半晌没说话的裘掌柜也在此时欣慰的点起头来:“京中才子风范,正该如王爷这般,惠国惠民,大善也。”
六王爷气得鼻子都歪了,眼花缭乱的,呼吸都快呼吸不上来了。
正说着,府尹已经麻利的借走师爷的纸笔,草草奏文一番,交托给心腹役卫,让他赶紧带进宫去。
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六王爷立刻打起精神,对那接下奏文的役卫使眼色。
役卫收到指令,点了点头,不声不响的离开。
六王爷松了口气,知道这封奏文是送不进宫了,心总算放下了一半。
柳蔚却在此时走到他身边,不阴不阳的嘟哝一句:“心可真大。”
六王爷皱眉盯着她。
柳蔚却对他一笑。
六王爷先是一愣,后猛地反应过来,眼前这人,可是与千孟尧那小畜生一伙的!
役卫手里的奏文,怕是一出府衙,就要被汝降王府的人抢走了!
当今圣上是个如何爱财如命的人,作为亲弟弟的六王爷一清二楚,若这封奏文当真送上去了,白得的一百万两,还不把那人脸都笑烂了!
六王爷大受刺激,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过去。
柳蔚见状,赶紧道:“王爷站累了,还不快为王爷准备桌椅茶点,奏文已经送出去了,怎么着也得等到宫里有回复,咱们可还得在这儿呆一阵呢。”
……
六王爷猜的没错,役卫拿着奏文离开府衙,正要寻个地方将其撕毁时,几个身手矫捷的侍卫凭空出现,而后不过两息,役卫晕倒在后巷,而那封奏文,落到了几个侍卫手中。
之后的事,便水到渠成。
这封奏文,在半个时辰后,落到了当今圣上的手中。
接到奏文时,圣上正在御花园与人对弈,他对面坐着一位白须白发的矍铄老人,老人手捻黑子,正对着棋盘谨慎思量。
圣上等候的功夫,拆开了奏文,看了两行,却是笑出声来。
他的笑声打断了老人的思绪,老人抬起头来,问道:“怎的?”
圣上将奏纸递给他,道:“老六也不知怎么了,好端端的,要上捐一百万两入国库,这孩子,何时这么有心了。”
老人听他提起六王爷,眉目深沉起来,想了想,道:“六王爷可早就不是孩子了。”
圣上顿了一下,叹息道:“是长大了,不似幼时那般可爱了,只是到底兄弟一场,朕是他的亲兄长,当今世上除了朕,还有谁能包容他。”
老人将黑子放下,面色如墨:“皇上可知,王爷早有不臣之心。”
未防老人会一句就捅破了窗户纸,皇上表情顿时尴尬。
老人站起身来,眉目凌厉,语带逼迫:“皇上还打算纵容他到何时?”
皇上起身,恭敬道:“太傅先坐。”
“不坐了。”仙燕国前太傅纪南峥绷紧面庞,表情看起来非常不好说话:“四十多岁的人了,还让你当娃儿似的宠着,这是养虎为患你可知晓?明知他有逆反之心,你不止不阻,还多番宽恕,你若真不想当这皇帝了,这便传位于太子,太子都比你长脑子!”
堂堂一国之君,让人骂得头都抬不起来,却半句反驳都没有,旁边伺候的太监宫女们见此,都被吓得魂飞魄散了,却只有跟随皇上最久的老太监福祥知道,这种事,以前可没少发生过。
皇上与太傅之间,说是师生,其实早已情同父子,当初先帝病逝,皇上尚未及冠,在如狼似虎的朝堂中,他根本稳不下来,前有百官搪塞欺瞒,后有储王蠢蠢欲动,那时,全赖太傅力排众议,一力担保,才将皇上给扶了上去。
皇上一生的才学素养,治国之道,不是先帝所授,全是太傅所授。
太傅不仅教会了皇上如何为君,更教会了他如何为人,因此八面威风的一国之君,却唯有在太傅面前,才会露出如此姿态。
打心眼里,皇上是将太傅当做恩人的。
纪南峥将自个儿不争气的学生骂了好大一顿,却见皇上也不反驳,就老实的垂着头听他说,他顿时更生气了,骂得也更难听了:“公私不分,恩怨不分,一肚子学问,都学到哪里去了?今日你便回我一句,六王,你惩不惩?!”
皇上现在是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方才就不该把奏文的内容告诉太傅了,要不现在还在好好的下棋。
太傅难得回京一趟,他不想忤了老人家的意,又狠不下心来对自己唯一的兄弟下狠手。
这可如何是好?
正捉摸着,皇上突然听到小池塘那边,传来幼童的惊呼。
皇上立马抬头,指着小池塘道:“方才太傅带进宫的那娃儿,是不是去了那边?”
纪南峥一愣,脸色唰一下白了。
皇上又道:“前阵下过雨,池塘水深,可别是掉下去了,福祥,你带人去瞧瞧。”
一听掉进水里,纪南峥哪里坐得住,忙脚步匆匆的跑过去,刚过去,还真看到自家曾外孙从池塘里探出头来。
“小黎!”纪南峥大喊一声,声音都变调了。
皇上忙对身后的太监宫女呵斥:“都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将人救上来!”
“不用了。”飘在水里的小黎吐了口脏水,手里拖着个哭得支离破碎的小女娃,一边往岸边划,一边说:“我救上来了,不用下来了。”
众人这才看清,水里竟还有另一个,却是个三四岁模样,粉雕玉琢的小姑娘。
“清儿?”皇上见状,大惊。
水里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皇上最小的女儿,辛贵妃所生的小公主,文清公主。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485章别把我家娃娃压坏了!
四岁的小姑娘,正是活泼好动的时候,文清公主本是在两名宫女的伴伺下,在御花园里荡秋千,可其中一名宫女临时回去换果水,另一名宫女又尿急去了净房,小公主没人照看,追着一只兔子,跑着跑着,就栽进了小池塘。
小黎当时正好带着小花在池塘边的灌木丛找虫子,小花是只非常嗜睡的蜘蛛,但今日进宫后,它却难得的醒了神,非常满意土质丰厚的御花园豢养出的毛毛虫,钻进灌木里,吃了个肚儿圆,小黎就在旁边等着它,等着等着,没等到小花吃饱,却等来一个没头没脑的小丫头,二话不说,就往池子里跳。
事态紧急,小黎没来得及抓住小丫头,眼看着她摔进池子里,只能下水救人。
人救上来后,小黎身上也湿透了,他看着一脸紧张,问他有没有哪里受伤的太爷爷,脆生生的回答:“我没事,太爷爷,我会水的。”
说着,又看了看还缩在自己怀里,哭得梨花带雨的小丫头,有些为难的抓抓脑门。
皇上这时已匆匆走来,他心疼的想将小公主抱过来,可因受了惊吓,小公主现在非常敏感,谁都不要,就赖在救她上岸的小哥哥怀里不出来。
皇上有些茫然,还想再抱抱小公主,可他一碰,小公主就哭得肝肠寸断。
皇上忙收了手,却已震怒,起身,大声喝问:“常缘殿宫女何在!”
去了净房回来的宫女,见公主不见了,本就吓得面无人色,此时又看到小池塘边的阵仗,顿时五雷轰顶,哆哆嗦嗦的扑跪过来,一个劲儿的磕头告罪。
可无论她说什么,公主遇险,惨遭大难,这伴伺的宫女,是铁定性命难保了。
小公主哭得撕心裂肺,小黎离她近,被她嚷得耳朵都要聋了,可偏偏小丫头就在他怀里不出来。
小黎没办法,只能搂着她,像平日哄丑丑一样,软声哄她:“没事了,没事了,别哭了哦,乖。”
小公主哪里听得懂,方才生死一线,她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现在只顾着哭,什么都顾不上了。
小黎没办法,只能一直抱着她。
因着小丫头不撒手,小黎也没法换衣服,索性他有内力,便用自身的热量烘干衣服,烘衣时,也湿透了衣服的小公主觉得他怀里暖,更往他怀里缩得不愿意走。
纪南峥现在是焦急得不得了,他不住的摸着小黎的脸,左右检查:“是太爷爷不好,太爷爷不该带你进宫……”
又回头喊:“皇上,太医呢,太医还没到吗。”
皇上正要回答说快到了,却听那抱着自家小公主的男娃娃说:“太爷爷说什么傻话,我就是大夫啊,我没事,这个小姑娘也没事,就是吓着了,没有发热,没有着凉,都无碍的。”
纪南峥现在才想起自家孩子的本事,方才危急关头,关心则乱,他哪里想得起这么多,反正在长辈眼里,自家的孩子,肯定是最矜贵的,别人就是摸了你家孩子一下,你都担心他手粗给你家孩子刮伤了。
世上像柳蔚容棱那样觉得孩子摔断了腿都“仅是无碍”的父母,毕竟是凤毛麟角。
没一会儿,太医匆匆赶来,这时,小公主的劲头也过了,抽噎着看清了身边的人,朝着皇上泫然欲泣的喊了声:“父皇……”
皇上想去抱她,小公主却只胆怯的抓紧了小黎的衣服。
“怎么了?清儿,来父皇怀里。”皇上哄道。
小公主望了望他,又扭过头,看着自己抱着的小哥哥,然后扁了扁嘴,把脸埋进了小哥哥怀里,依旧不出来。
皇上:“……”
太医的检查结果和小黎说的一样,两个孩子都没大碍,不过再是如此,衣服也得换。
虽说小黎已经基本烘干,可到底边角的地方,还有些湿润,他自己倒是无所谓,养尊处优的小公主穿着这样的衣服,还是会着凉的。
这时,常缘殿的人得到消息,辛贵妃领着一群婢仆,匆匆的赶了过来。
瞧见自家宝贝女儿缩在一个陌生的男娃娃怀里,辛贵妃是不解的,他朝皇上请了安,又瞧见皇上身边有个较为眼熟的老人,定睛认了认,险些吓了一跳:“太,太傅?”
太傅进京的消息,辛贵妃显然是没收到。
辛贵妃是左相家的嫡女,左相与太傅同为三朝元老,辛贵妃自然是认得纪太傅的,不止认得,辛贵妃以前还在太傅府里开过蒙,同样的,也经常挨太傅的手板。
现在想起来,好像已是上辈子的事了。
乍然再见太傅,辛贵妃一瞬间又想到了小时候自己抱着《女戒》熟读背诵,却被太傅指着鼻子骂她母亲庸俗蒙昧时的情景。
《女戒》《女训》是女子自小就要修习的课本,也是母者教女的至尊法典,辛贵妃以前就是让她母亲督促着背诵,可在太傅眼里,这些物化女子,轻鄙女子的书籍,却是文人之耻。
小时候辛贵妃不懂这些,后来长大了,进了宫,才知道像太傅这样认为男人与女人,不应该存在卑贱高贵之分的文人,有多么难得。
也知道了,为何太傅会如此受学生们尊崇,受百姓们爱戴。
他真的是一位从骨子里,就透着高尚的贤者。
能成为他的学生,是他们的幸运。
哪怕现已身为贵妃,辛贵妃也很愿意尊敬的朝这位已经致仕多年的老先生福一福身,行一个学生礼。
纪南峥受了她这个礼,指着地上问:“这是你的小公主?”
辛贵妃低头一看,那哭得满脸通红的,可不就是自己的小女儿吗,她立马心疼了,苦笑着道:“让老师见笑了。”
纪南峥着急得不得了:“那快把你家小公主拿走啊,别把我家娃娃压坏了!”都是年龄差不多的孩子,谁抱得住谁啊!
辛贵妃:“……”
母妃亲自来了,肯定要比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一个月也见不到几次的父皇保险,文清公主可算从小哥哥身上下来了,乖乖的跑回母妃怀里,却还是忍不住,又回头往小哥哥那边看。
小黎对她挥挥手,礼貌的道:“再见。”
刚刚钻进母亲怀里的文清公主又跑了回来,一把抱住小哥哥,可怜巴巴的对母妃道:“我可不可以,把哥哥一起带回去。”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486章小黎就是招人喜欢
辛贵妃端庄高贵的脸上,露出无奈的笑,她上前,温柔的将女儿揽过来,道:“哥哥不是宫里的人,不可以跟着清儿走,清儿乖,同母妃回去。”
一听不能带走小哥哥,文清公主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又蓄起了雾气。
辛贵妃心疼了,捧着小女儿的脸道:“若是清儿当真喜欢哥哥,以后有机会,母妃请哥哥进宫同清儿玩耍可好?”
文清公主忙将目光投向小哥哥,眸里,满是期望。
小黎有些不好意思,苦恼的抓抓脸,仰头去看太爷爷。
纪南峥瞧曾外孙的确没有半分不妥,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自然的为他解围:“今日进宫出了这样之事,回头他爹娘问起来,我也不好交代,近段日子,应是不许他再进宫了。”
文清公主一听,眼泪一颗一颗跟着掉。
小黎瞧她实在可怜,犹豫了一下,琢磨着道:“若,若我娘允,以后,以后我再来看你。”
说是以后,却不知是多久以后……
对养在深宫的小公主而言,“以后”这个词,实在太容易听到了,舅舅说,以后就带文清出宫去玩,这个以后,舅舅从文清两岁,说到四岁,父皇说,以后父皇天天说故事给文清听,这个以后,文清从三岁,听到四岁,外祖父说,以后外祖父用亲手栽种的山茶花,给文清编花环,这个以后,是外祖父在去年文清生辰时留下的承诺,但直到今年生辰,外祖父显然已经忘记了这件事。
以后是什么时候,在幼小稚嫩的小公主眼里,就是永远不会实现的时候。
大人总喜欢说以后,可或许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这个以后,是不是真的存在。
文清目光复杂的瞧着小哥哥,想着这或许就是与小哥哥最后一次见面。
大概是她难过的表情太真实了,小黎让她瞧得周身不自在,最后只能道:“你先去回去换衣裳吧,着凉就不好了。”
文清忍了又忍,最后还真是把夺眶而出的泪珠,又忍了回去,二皇兄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但太子皇兄说,男孩子都不喜欢小哭包,太子皇兄是太子,是仙燕国未来的君主,二皇兄只是二皇兄,所以文清决定听太子皇兄的,她不哭了,她不想小哥哥不喜欢她。
小公主最后还是依依不舍的由辛贵妃拉着离开了,纪南峥瞧着小丫头走得老远了,还一直回头看,他不禁揉揉自家曾外孙的脑门,道:“小黎就是招人喜欢。”
语气中的自得,表情上的炫耀,把旁边的皇上都看无奈了。
这时,老太监福祥走过来,小声在皇上耳边说了两句。
皇上听了,眼睛紧眯起来,沉沉的点了下头,道:“你去办吧。”
纪南峥看他表情不对,心念一转,便猜到了前后,问:“还好吗?”
皇上按了按眉心,道:“照看文清的两名宫女,均被人下了泻药。”
所以才会出现宫女擅离职守的情况。
后宫秘辛,阴谋迭起,纪南峥没再细问背后作乱之人是谁,这毕竟是皇上的家务事,他与皇上关系再好,也不宜插手过多。
但皇上并不打算瞒他:“太傅认为,瑛儿这些年来会否因为身体抱恙,而心生怨怼?”
皇后云瑛与辛贵妃之间的纠葛,皇上不是不清楚。只是,两个一个是与他青梅竹马,长相厮守的发妻,一个是知情识趣,为他排忧解难的解语花,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哪个都不想负。
文清公主是辛贵妃的命根子,之前皇后又因他在辛贵妃处留宿,而诸多不满,眼下文清公主遭难,皇上即便不想,也很难不产生不好的联想。
太傅知晓五年前皇上寿宴后,皇后便大病一场之事,眼下皇上问起,他本不想回,但想到云瑛也是他看着长大的,犹豫一下,便道:“皇后母仪天下,便是五年病魔蹉跎,应也不至于心生狭隘,朝一个稚子下手,此事,或有其他隐情?”
皇上恍惚一下,也点点头:“是朕想岔了,瑛儿,的确不是那样的人。”
一刻钟后,常缘殿内,相似的对话,也在进行。
让宫女带着文清公主下去梳洗后,辛贵妃招来了贴身亲信杜鹃。
“你如何看?”
杜鹃是辛贵妃身边的老人了,闻言先是思索片刻,而后反问:“娘娘可有怀疑之人?”
“有一个。”辛贵妃表情极为难看:“说说你的看法。”
杜鹃斟酌了一下言辞,道:“纯妃娘娘与倩妃娘娘这阵子,与娘娘一直有些龃龉。”
辛贵妃冷笑一声:“纯妃没这么大的胆子,皇上就在御花园,还上赶着冲到皇上眼皮子底下去胡作非为,她如此心机之人,做不出这样头大无脑之事。至于倩妃,她脑子的确不好,这样冲动之事,她是干得出来,可她那亲弟弟前个儿在京城大街打伤西镇大将军家的幼子,事情闹得两家险些交恶,这阵子她精疲力竭为娘家筹谋,哪还有精神,盯着我这儿。”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杜鹃面露为难,而后又想到了什么,面色一白:“难道娘娘是怀疑……皇后?”
辛贵妃嗤了一声:“这件事的确与她有关,却不见得是她做的。”
杜鹃不懂:“难道是相国夫人代劳?”谁不知道相国夫人云氏,就是皇后的狗腿子。
辛贵妃瞧了杜鹃一眼,叹了口气:“在本宫身边多年,你想事还是如此简单。”
杜鹃面有赦然,忙愧疚的低下头。
辛贵妃沉声道:“皇后与我是有恩怨,但依她秉性,断不会朝清儿下手,她虽不喜欢我,但待清儿却是极好,你忘了,去年除夕,清儿为了追花灯险些掉下花桥,是她瞧见了,不顾身子抱恙,扑过去抱住了清儿,若她想要清儿死,当年又怎会如此奋不顾身。”
杜鹃回忆一下,也想到了这件事,而后又陷入困惑:“那不是皇后,又会是谁?”
“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此事却是冲着她去的。”
杜鹃一愣:“您是说……”
“前两日云家请了位大夫去青凰殿为她看诊,看诊之后,也不知怎么回事,她待皇上突然冷淡起来,皇上昨夜还同本宫说,说皇后已开了口,说治病时面容难看,让他近半年,都莫去青凰殿留宿了。”
杜鹃噎了一下:“皇后待皇上,还真是任性。”
辛贵妃淡笑:“以前便是病得七荤八素,也要防着皇上留宿本宫这儿,现在却主动将皇上推开,我也不知她这是怎么了,可应当是皇上有哪里做得不好,让她伤心了,这不,帝后刚刚出现龃龉,便有人夹缝求生,在中间挑拨离间,今个儿清儿遇害,皇上想到皇后这几日的态度,说不准便会怀疑上皇后,皇后如此高傲的一个人,自然不会受这冤枉气,两人大闹一场,指日可待。”
杜鹃脸色一黑:“皇上与皇后闹得不欢而散,世人肯定都以为是娘娘您从中作梗,那娘娘岂非要为那幕后之人背这黑锅?”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487章怎么又聊到小哥哥头上了
辛贵妃神色甚为凉薄,一想到那幕后之人为了离间帝后,竟胆陷害于她,她眼中的杀意,便凝为实质。
杜鹃在旁惴惴不安的问:“那咱们现今该如何是好?是去寻皇上吗?”
在杜鹃心中,皇上是一国之君,天下之主,这样将帝后、贵妃三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的事情,交给皇上,皇上定能将一切都处理好。
辛贵妃却只是冷笑:“你是说,有人视本宫的威严如无物,本宫却连亲手将他揪出来的本事,都没有?”
杜鹃连忙跪下:“奴婢并非此意……”
“本宫知晓你是何意。”辛贵妃打断杜鹃的话,声色里满是恨意:“在你看来,本宫深受圣宠,既有人欺负到头上了,自该请皇上出面,为本宫平息,可杜鹃,你不知晓,方才在见到文清一身湿漉,哭得泪眼婆娑,抽噎不止时,本宫的心有多痛!那人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文清下手!此事,本宫要亲自过问!”
杜鹃明白了主子的意思,娘娘这是被触了逆鳞,气狠了,非要亲手将那幕后之人惩治了才肯甘心。
可这后宫,毕竟还是皇后做主,娘娘要越过皇后查探此事,怕是并不容易。
杜鹃心里正忧愁时,却见贵妃霍然起身,对下面道:“待公主梳洗完毕了,将她带来,换上那套白色的对绣小裙。”
小宫女应声忙去,杜鹃一脸不解:“娘娘要带公主出去?”
公主刚刚受惊,如今正该是好好休息才是。
辛贵妃面色清冷,沉声吩咐:“摆驾青凰殿。”
现在去青凰殿?
1...455456457458459...57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