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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娘子,带个系统养包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鹿呦呦
来福与红红望着那座大山忽然嚎叫了起来,七只小狼崽也跟着一块儿叫了起来,吓得车夫摔倒在地上。
元宝给了他银子让车夫自己想办法离开,遂驾着马车继续往深山里去,到了山脚下,元宝挑开帘子让陈仲怀下来。
“咱们只能送到这里了。”
陈仲怀抱着来福不肯撒手,眼眶通红通红的。
红红则是焦急的叼着狼崽子下了马车,朝着来福吼叫。
小狼崽已经满月,在船上待了数日,如今到了平地,对周遭的一切都十分好奇,有的已经凭借着本能,开始往密林里进了。
来福任由陈仲怀抱着自己,幽绿的竖瞳里满是不舍,无论红红如何呼唤,它依旧纹丝不动。
几只狼崽已经上了小坡,红红已然不顾来福,转而护着自己的孩子。
陈仲怀擦掉眼泪,取下来福脖颈处挂着的铃铛,握在手中朝它道:“去吧,你的家人都在等着你呢,我以后会来看你的。”
一拍来福的身子,驱赶它离开。
来福伸出舌头舔了舔仲怀的小脸,而后跃下了马车,深深的凝望了一眼陈仲怀,直接朝着站在小坡上的红红跑了去。
“来福!”陈仲怀跪坐在马车上挑了帘子大声唤了一声。
来福驻足眺望,下一秒便和红红一同消失在这大山中。
陈仲怀终于忍不住大声嚎哭了起来,元宝在旁牵着马车,嗓子微微有些干涩,别过头去,拿袖子使劲儿擦了眼角,而后上了马车带着陈仲怀离开了此地。
北冥逸得知他们只是来东莱采购些果树和作物的种子,稍稍放了心,并差人送了一箱珠宝过去。
“这是我们皇上对盛将军的一点心意,希望你们能收下!”使臣朝着元宝拱手。
元宝拦住他,不想让船上的陈仲怀知晓,压低了声音威胁道:“我家小主子还不知道我们少将军战亡,此次跟过来纯属意外,还请您不要透漏半个字,这些珠宝我一个奴仆不敢擅自做主收下,还请你带回去吧!”
使臣根本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望了一眼后面的船只,连忙吩咐他们将珠宝给抬了回去,“那我们就先行告退了。”
元宝见他们离开后,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只不过一转身就瞧着陈仲怀正趴在围栏上看着自己。
“公子,方才——”
“方才那是宫里的人吧,是我爹派他们来的吗?”陈仲怀大声嚷嚷着询问。
茶寮里的人听到这话,也不知是谁先开了头,居然将陈永生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要是没有明威将军,咱们哪里有今日这般安稳的生活。”
“可惜明威将军战死了,否则咱们皇上肯定会更加厚待他!”
茶寮里的百姓你一言我一语的提起当时发生的事情,海匪是如何的凶猛,明威将军是如何战退了海匪,解救了他们黎民百姓。
面对这样突发的情况,元宝是万万没有想到,当即上前沉声呵斥:“你们通通给我闭嘴,不许再说。”
“你谁啊!”有百姓起身不满的推搡着元宝。
元宝却一拳直接将其打到在地上,他本就有武功,对于后来相继扑上来挑衅的人,拳拳都下了狠手,完全是将这些日子来积累的怨气发泄在他们的身上。
“来人,报官,快报官!”人群中有人大喊,也有人上前阻止。
元宝是打红了眼,被人从身后攀住胳膊,一转身便要朝着来人打去,只是他抬起的手在看见来人是谁时,停止了动作。
“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陈仲怀脸上挂着泪沉声质问。
元宝直接跪在了他的身边,不敢抬起头来。
官差来了之后欲要带走元宝,陈仲怀拦不住他们,哭喊着让他们放开元宝,谁曾想却被一同带去了府衙审问。
幸亏古玄鹤过来给他们解了围,这才让他们平安返回到船上。
陈仲怀望着坐在对面身着黑衣的男子,哑着嗓子询问道:“我爹真的死了吗?”
古玄鹤摩挲茶盏,捡了一粒豆子喂给了肩膀上的乌鸦:“确实死了,你再哭也没有用。”
“你胡说,我爹不可能死的。”陈仲怀的眼泪哗哗流了出来,小身板伏在桌案上。
古玄鹤起身朝着元宝道:“采购完就赶紧离开吧,免得再生事端,下一次可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是”元宝拱手送了古玄鹤下船,等他再上船的时候,陈仲怀已然将船舱给关上了。





农家小娘子,带个系统养包子 第533章 闹
侯在甲板上的工人们各个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冲撞了他们,惹了不快被扣了工钱。
“东西搬运好,咱们就出发回去。”元宝一声令下,工人们将要采购的树和作物种子通通搬上了船,趁着夜色,驶离了码头。
船行数日后,陈仲怀都不曾将舱门打开与元宝说过一句话,好在元宝送进去的吃食和水他都用了。
“大人,小公子他真的没事儿吧?”船上的工人们都是南浔镇码头上寻来的,对于陈仲怀这孩子还是有些担忧的。
“这些日子你们都盯着些。”元宝也不希望他会出事儿。
天气一日比一日燥热,船上的工人们已然脱了上衣光着膀子看守着船上的货物,再有一日他们便可抵达南浔镇码头。
元宝怕陈仲怀会在里头中了暑气,每日都会前来敲门,让他出来,虽然会被他呵斥离开,但能从他的呵斥声中听出他的状态,也算稍稍安心。
这一日,商船抵达了码头,叶树和苏清河在码头足足等候了两日,见到商船回来,连忙上去迎接。
“仲怀,你、你没事儿吧!”苏清河瞧着从船上下来的孩子,有些难以置信,他怎么会弄成这副模样,且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浓浓的酸臭味儿。
陈仲怀只抬眸看了一眼,没有说任何话,径直坐上了马车内。
苏清河愣在了原地,他在孩子眼中看到了怨怪,难不成,苏清河心乱如麻。
“元宝,他是不是都知道了?”苏清河拽着元宝的衣袖沉声质问。
元宝点了点头,让人将货物和果树都装上马车,跟着他们回了府邸。
李府门口。
烈日当空,可苏凝却一直坚持在府门外等着孩子回来,她的右眼从昨日起就一直跳个不停,心绪难安。
“大娘子,咱们还是进里面等等吧,太阳毒辣,对您的身子不好!”叶婆子撑着伞在旁劝说,生怕苏凝有任何的闪失。
苏凝遥遥望着,根本没将叶婆子的话听进去,好在过了半个时辰左右,马车终于回来了。
叶树搬下脚蹬,挑了帘子让陈仲怀与苏清河下来。
苏凝上前一步有些急切的唤着陈仲怀的名字,可惜里面没有人回应。
“怀儿,你这是怎么了?”望着孩子如此模样,苏凝的心陡然一跳,连忙想上前替他擦去额头上的汗水。
却不想,她的手才刚伸过去,就被陈仲怀给打开了。
从码头回来,一直到进了府邸,陈仲怀都没有说一个字。
苏凝着急的追进了府内,可她哪里能追的过陈仲怀,眼看着他跑进了西苑,直接将房门给反锁了,不准任何人进去。
“孩子,娘知道你伤心,是娘不对,不该瞒着你的。”苏凝一边拍着房门一边朝着里面喊道。
可里头一点动静都没有。
陈仲怀颓然的坐在地上,将脑袋埋在膝间,豆大的泪珠滴落在地上,宣示着主人的难过。
苏清河也追赶了过来,拉开苏凝让她先去问问元宝详细的情况,并嘱咐平安和叶丛在门外好生守着,别让里头出了事情。
堂下,元宝跪在众人面前,将在东莱发生的事情悉数告知了众人,并交代了陈仲怀从离开东莱到回来,都不曾出过船舱一步。
苏凝听了这话,哪里还坐的住,直接去了陈仲怀的房门口。
“仲怀,娘很担心你,你出来好不好?”苏凝轻轻扣着房门朝里面喊道。
屋里还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元宝,平安,将房门给我打开!”苏凝听不到里面的动静,心中不安。
二人上前直接破门而入,甫一进去,便看见陈仲怀倒在床榻前,昏迷不醒。
“仲怀!”苏凝急急的上前,吩咐叶枝去取了自己的药箱子过来。
元宝则是将陈仲怀从地上抱了起来放在床榻上,平安则是去提了热水过来,准备给他梳洗。
苏清河显然也吓着了,身子倚靠在门口,根本迈不动脚步。
“老爷,您没事儿吧?”叶树搀扶着苏清河进去,让他坐在椅子上。
苏清河慢慢匀出一口气摆了摆手道没事儿,这才起身朝着床榻前去看望陈仲怀。
“怎么样,孩子有没有事?”苏清河瞧着榻上睡着的孩子问道。
苏凝替他号了脉象沉声道:“中了暑气,加上郁结于心,这才晕了过去,没什么大碍。”
苏凝起身去外头抓药,让平安和元宝给孩子擦身子,换套干净的衣裳。
叶婆子拿了药去厨房煎,又准备几碗酸梅汤端进了屋内给众人喝下,降降暑热。
等一切都安顿好,苏凝屏退了屋内所有的人,只留了叶枝在旁伺候,同苏清河一块儿等着孩子醒来。
约莫过了半盏茶,陈仲怀终于苏醒了过来,只是眼神有些空洞无神。
“仲怀,你醒了,将药给喝了。”苏凝接过叶枝递来的药想要去喂孩子。
可陈仲怀却别过了脑袋,侧着身子背对着他们。
“还是我来吧。”苏清河接过药碗,起身坐在榻前,轻声细语,“仲怀是最听外祖父的话了,咱们起来将药给喝了,病才能快快好起来。”
“我不喝!”陈仲怀猛的翻身,将苏清河手中的汤药打翻在地,“你们都出去,我想一个人静静。”
一踏入府内,他就知道,阖府上下都知道爹死的消息,唯独只瞒着他一人。
“仲怀,外祖父时常夸赞你坚韧,是个聪慧的孩子,娘瞒着你就是不想看见你这样——”苏凝脸色有些难看,双手抚着肚子,“你爹没了,你若是再这样,你让娘怎么活下去?”
“……”陈仲怀沉默不语,继续侧躺在榻上。
苏清河怕苏凝真的因为此事而伤了身子,连忙扶着她先出去。
“先让孩子休息休息,等明日我再劝劝,说不定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大娘子,老爷说的没错,您得注意自己的身子!”叶枝也扶着她离开,这个时候可万万不能再出事了。
苏凝只得回房中休息。
晚间的时候,叶丛端了饭菜进屋,可是陈仲怀却一丁点也没动过。




农家小娘子,带个系统养包子 第534章 绝食
翌日。
苏清河去看孩子,发现那没动的饭菜,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出声劝慰。
“仲怀,你不吃饭怎么能行?”
陈仲怀没吱声,双眼紧闭着。
苏凝听叶丛说陈仲怀从昨儿夜里到现在都不吃饭,直接闯入了他的房间,呵斥道:“你若是绝食,娘也跟着你一块儿绝食。”
这话让陈仲怀稍稍动容,但并没有出声要吃的,反而起身将所有人都轰出了门外。
“大娘子,温夫人带着温媪来了,说是要来看看小公子。”叶婆子打断了母子二人的谈话。
苏凝一听薛如兰和温媪来了,擦了脸上的泪痕转而对着叶婆子道:“你先领着她们到厅内候着,我一会儿就来。”
“是。”叶婆子躬身退下。
叶枝则是去厨房取了粥过来,苏凝将粥搁在陈中华的床榻前的矮几上,“我不是同你开玩笑。”
不管床榻上的陈仲怀是何表情径直出了他的房间。
她们一走,叶丛便急匆匆的从外头跑了进去,跪在陈仲怀的床榻前祈求着他起来喝口粥,哪怕是喝些水也好,若是真的绝食出了事情,他们都会担心的。
薛如兰见苏凝从廊下过来,起身朝她走了过去,见她面色憔悴,小腹隆起,不免有些担忧:“这才几日不见,怎么你的脸色如此难看,可是肚子里的这个孩子闹腾?”
苏凝也不瞒着她,将陈永生战死与陈仲怀因此绝食的事情告知了她们母子二人。
不等薛如兰惊呼,温媪直接跳下了椅子朝着西苑去寻了陈仲怀,出了这样大的事情,仲怀心里难受,不吃不喝也是正常的。
“夫人,老奴跟着小姐一块儿过去!”常妈妈要过去追。
薛如兰却拦住了她,转而安抚着苏凝:“媪儿与仲怀同岁,想来能替你劝几句,这孩子心思重,忽然听闻这等消息,别说是他一个孩子,就连咱们大人都承受不住。”
苏凝紧咬着红唇低下了头,她何尝不明白。
“你也是,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竟然还想一个人瞒着,你这是在拿自己和腹中的孩子开玩笑。”薛如兰忍不住低低呵斥了几句。
几滴热泪打在手背上,灼的手背有些疼,可再疼也比不上心里疼。
见她哭了,薛如兰上前将她抱在怀中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原本小声的啜泣换成了嚎哭,压抑在心中的上伤痛此时此刻才终于迸发出来。
薛如兰重重的叹息一声,让她宣泄一会儿后,便出声安抚着她。
“明威将军的后事你一个人是如何操办的,那遗体——”薛如兰给她倒了川贝雪梨汤让她润润喉,小心翼翼的询问。
苏凝一口气喝光了汤:“东莱剿杀海匪的时候,他掉入了海里,没有找到遗体,我瞒着大家,所以并没有办。”
“那兖州那边——”徐如兰紧紧攥着手帕,没有想到苏凝居然瞒的如此紧密,就连定安公主和张逸轩都帮着她共同瞒下此事。
苏凝摇头,兖州那边她更不可能去说,盛鸿好不容易寻到的独子,若是知道他阵亡,只怕老人家根本扛不住。
厅内接连传出薛如兰的叹息声。
西苑厢房。
温媪提着裙摆匆匆赶至时,屋内的叶丛是哭得一塌糊涂,吓得温媪小脸白了又白,慢慢踱步进去。
待看到躺在榻上一动不动的陈仲怀时,直接朝着他扑了过去,使劲儿将他从榻上拽了起来。
“仲怀,岑远敬欺负我没吃过醉乡居的鸭子,你带我去吃。”温媪扯着他的身子不管不顾,就要让他陪着自己去。
可惜,陈仲怀根本就不打理她,掰开了她握住自己胳膊的手,重新躺回了榻上。
温媪急的不行,索性也脱了鞋袜躺在他的一侧。
蓦然背后躺下一人,陈仲怀的小身子一震,朝着里面睡去。
可惜,他越往里靠,温媪就越是要挨着他,直至将他逼到最里面。
“出去!”陈仲怀愤然起身,怒斥着睡在自己榻上的小姑娘。
温媪却并不生气,双腿盘坐在榻上,握着陈仲怀的手同他撒娇:“仲怀你就带我去吃一次,就一次,吃了以后我就不再打扰你了。”
见她眸子里一闪而过的狡黠,陈仲怀冷哼一声,下了榻。
温媪一时间愣在榻上,没有想到他居然会答应了。
叶丛也高兴的不行,急急取了衣裳过来给他穿戴好。
“你还不走?”陈仲怀冷眼盯着温媪。
温媪套了鞋袜追上前去,叶丛给他们开了门。
正当温媪高兴的迈出门槛时,只听砰的一声,身后大门被猛然关上,哪里还有陈仲怀的影子。
“你个骗子,仲怀你居然敢骗我。”温媪没有想到陈仲怀居然是为了骗自己出去,伸手拍着门示意他将房门给打开。
可惜里头根本就没有人应答。
“你们干什么吃的,就光守在这里吗,快把门给我打开!”温媪气急朝着守在门外的元宝和平安道。
元宝和平安可不敢贸然闯进去,只怕那时会彻底刺激到小主子。
见他们不理会,温媪只好回去同苏凝还有自家娘亲告状。
只是当她回去看见苏凝与自家娘亲哭泣时,那告状的话却是怎么也不能说出口。
“媪儿,怎么样,仲怀他有没有将桌子上的粥给喝了,他和你说了什么没有?”见小姑娘过来,苏凝连忙拉着她到身前询问。
温媪甜甜一笑道:“伯母您别担心,仲怀肯定会吃的,一会儿我去醉乡居买只烤鸭回来给他尝尝,他肯定爱吃。”
薛如兰瞧着女儿的脸色,遂在旁附和:“都说醉乡居的鸭子一绝,等会让人买了回来,他定然会吃的。”
“希望如此吧!”苏凝抚着肚子若有所思。
才不过一日,南浔镇上便传出了明威将军战死的消息和苏凝母子二人绝食的消息。
一传十、十传百,消息便都传开了,且说法也是各有不同。
当陈永生得知这娘俩因为自己绝食时,根本来不及深思熟虑,直接让暗卫去寻马过来,他要赶回去。
如今他的伤势已经养的有一两分了,若是这个时候骑马只怕伤口会撕扯开,那这几个月岂不是毁之一旦。
“将军,属下套了马车送您回去,若是骑马只怕对您的伤不利。”暗卫朝着陈永生拱手。
“快去!”
等那暗卫一走,陈永生再也压制不住体内的热血,直接吐在了边上的盥洗盆里,鲜血刹那间染红了整个水面。




农家小娘子,带个系统养包子 第535章 假死,骗外人的
本想着趁着没有人发现,将吐血一事给隐瞒下去,刚要将盆中血水倒入外头那片竹林里,可谁曾想,这个时候张广白居然到了。
张广白只瞧了他一眼,立刻着白术将他扶进屋内躺下,不准他擅自离开。
“我要去见她们。”陈永生挥开白术上前搀扶的手,铜盆打翻在地上,水迹染湿了他的衣裳下摆。
张广白神情异常冷峻,伸手探着他的皓腕,眉头皱的愈发深了:“你若是现在就为了与她们相聚片刻,老夫也不阻拦你,就当这几个月的药都喂了狗。”
“张大夫,我必须去见她们——”陈永生的胸口有些疼痛难忍。
与此同时,暗卫也套好了马车停在门口,见陈永生的脸上毫无血色,就知道主子这又是犯病了。
“主子,咱们还是别去了,老将军嘱咐过属下,不能让您出事儿啊!”
陈永生此时此刻哪里听得进去,径直越过众人,上了马车:“你若不愿意带我去,我便自己驾车前往。”
“属下——”暗卫瞥了一眼站在庭院里的张广白,可惜张广白根本就不为所动。
听到门口马车离开的声音,张广白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双手背负转身离开了院子,这往后都看他们个人的造化了。
白术有心想问,可看到自家老爷如此受累,心中难免有些埋怨陈永生。
暗卫驱车从云水镇赶往南浔镇,手里紧握着缰绳,尽力将马车赶的平稳不让里头的人受累,可尽管如此,陈永生现在的身子根本受不了颠簸,伤口又被撕裂开来。
好在今日穿的衣裳颜色暗,若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察觉出来异常。
晌午时分便到了李府门口。
暗卫上前叩开李府大门,叶全从里头探出身子瞧了一眼外头的马车,有些不耐烦道:“我们李府谢绝拜见,你们还是请回吧!”
这两日,来府上拜访夫人的实在是太多了,这才在白日里将府门给关上。
马车里的陈永生听到叶全的声音,挑了帘子从马车上下来,只是他这才刚下马车,还未踏上台阶,叶全已经将府门给打开,不敢相信的跑到了他的身前。
若不是有暗卫护着陈永生,只怕这叶全莽撞的将陈永生给撞倒在地。
“将军,是您,您没死,您还活着!”叶全红着眼眶,神情异常激动,还不忘自个打了自己一巴掌。
痛,这是真的,不是在做梦。
陈永生瞧着他如此,还来不及细问府中的事情,叶全已经转身跑进了府内,期间还摔了一跤。
“夫人、夫人——”叶全急匆匆的跑去后院想要将陈永生活着回来的消息传给众人。
此时此刻,众人都聚集在西苑里,听得叶全如此急迫的声音,叶婆子扯住他的衣袖在旁呵斥:“当家的,你这般大声呼喊做什么,夫人正在规劝小公子,万一被你搅了——”
叶全哪里顾得上同她说,朝着坐在西苑里的苏凝磕首道:“夫人,将军,将军他回来了!”
“谁?”苏凝撑着椅子的扶手,微微侧身,以为自己听错了,“谁回来了?”
“是将军,明威将军他现在就在府门外,夫人,老爷,你们快出去看看吧!”叶全的脸上全是喜色,根本不是在说谎话。
叶枝和叶婆子连忙搀扶着苏凝往外走,还不等她们迈出西苑,身后紧闭的房门突然被打开。
一身亵衣的陈仲怀越过众人,直接朝着外头跑,平安和元宝追在他的身后。
前院。
众人看着站在树旁的陈永生皆是止步不前,元宝则是紧紧盯着那名暗卫,那日他果然没有看错。
只一眼,陈仲怀不假思索的就要朝着陈永生扑过去,可惜,他还未靠近,就被暗卫一把抱住了身子。
“你放开我,放开我!”陈仲怀对其拳打脚踢,想要挣脱暗卫的桎梏,可任由他如何闹,暗卫根本就不松手。
“爹——”陈仲怀放弃了挣扎,朝着陈永生哭喊。
陈永生上前一步,看着暗卫道:“给我吧!”
暗卫后退一步:“主子,您有重伤在身,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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