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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做昏君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纣胄
一旦有人去了,那么这种对抗措施就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
至于说下层官员,朝廷这会让你考荀子,你不听直接考孟子,那是什么呀?
违抗朝廷命令,违逆皇帝的圣旨。知道那是什么罪名吗?
其他的罪名可以找理由推脱或者搪塞,但是这个罪名没法躲。这就是一条从上自下压下来的政策。
一时之间,京师风起云涌,无数人在奔走呼号,无数人在疯狂咒骂,甚至发生了好几次拦轿子的事情。
当然,他们拦的就是朝廷重臣的轿子,愤怒的发泄自己的情绪,大声的咒骂这些重臣不配为官,不配作为读书人;同时也呼嚎着让这些重臣站出来说话。
一时之间,整个京城都热闹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朱由校却笑了。
说白了,从这一次的事情上就能够看得出来,很多时候,朝廷的利益与地方的利益是不符合的。
朱由校想要的是为国家选一些真正有用的人才,能够为国家所用的人才。
可是地方却不这么想,他们首要的想法是我要做官,至于怎么考上的无所谓。哪怕是比拼力气,只要是我擅长的就没关系。
这条政策被如此多的人反对,是因为大多数的读书人读的都是《孟子》,猛然换成《荀子》,他们就不适应了。
但更多的则是对未知的恐惧,不想做出改变的恐惧。
抬头看了一眼陈洪,朱由校面无表情的问道:“没有人准备跪到皇宫前面来吧?”
如果有人跑到皇宫前面骂自己一顿,或者搞一个什么到午门门前去跪谏,这才是真正的麻烦事呢。
至于其他的根本就没那么重要,他们喜欢拦官员的轿子就去拦呗。
“启禀皇爷,不会出这样的事情。”陈洪连忙躬身保证道。
事实上,的确不会出这样的事情,因为这一次锦衣卫和东厂全部都在盯着。
只要有人想要这么干,锦衣卫和东厂准备就直接将其掐死于萌芽里。
谁敢这么做,直接搞死。
朱由校点了点头,他知道陈洪话里面的意思,没有继续问下去。
只要不出这种事情就可以了,为什么不出的原因就没那么重要了。
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子,朱由校想起什么似的说道:“今天是内务府那边考举的日子吧?”
“回皇爷,的确是。”陈洪连忙低头说道。
“那就准备一下,咱们去看看。”朱由校笑着说道。
事实上,朱由校在皇宫里面待得真的有一些烦闷了;另外一点,自己对内务府那边的考举真的很在意。
原因很简单,这是以后的一条路啊。因为公布准许胥吏参加,所以引起了不少的风波,但并不是很大,因为这毕竟是皇帝的家事,所以其他人也不太好过多的干涉。
根据方正化前几天的汇报,内务府这边的确是收到了不少胥吏的报名。
对这些胥吏来说,考一下试试又没有什么坏处。
再说了,谁愿意当一辈子的胥吏?
只要能够考到内务府去,那可就是官员了。虽然是皇帝家的私人官员,甚至有可能会被骂成皇家的奴仆,那又有什么关系?
那也是官。锦衣卫还被称为皇帝鹰犬,可是谁敢小瞧人家?
所谓的地位高低其实都是对比出来的,有人自抬身价,整出一副我就是比你高贵的模样,无数次的塑造,无数次的抬高自己,然后下面的人还真就信了。
这就是士人们不断干的事情,因为他们掌握着话语权。
其实这与后世的一些人种论、种族论是一样的。人家掌握话语权、掌握着世界经济大权,人家就告诉你,我更高贵。
最让人无语的是,有些人居然还真信,相信的还是底层人。
虽然内务府的官员会被人鄙视,那胥吏就不被人看不起了吗?
不管怎么说,从胥吏变成内务府的官员,那就是一个非常大的进步。
在这样的情况下,胥吏的报名热情可想而知。要知道这一次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谁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
所以他们一定要把握住。
朱由校想去看一看考举,看看有什么结果,会不会蹦出一两个人才。
“是,皇爷,奴婢这就去准备。”陈洪连忙答应了一声。
朱由校这边在准备出宫的同时,宋家兄弟与张余也来到了一户人家的门口。
虽然张余说要自己来,但宋家兄弟还是陪着他一起来了。
用宋应升的话来说,咱们三个到了这个地步就共同进退吧。成,则一起在朝堂;败,那就一起回家种田。
对于宋家兄弟的情谊,张余没有多说什么,三个人一起来了。
宋应升他们来的就是冯从吾的家。
对于宋应升三人来说,这不是他们应该来的地方。可他们都知道,不来不行。
在接到宋应升三人的拜帖之后,冯从吾那边也给了回信,愿意见他们三个。这才有了今日的会面。
不然你直接就直不楞腾的上门去,根本没有人会见你,门房直接把你给打出去。
因为这是没有礼仪的事情,你是在看不起人家。除非是大人物光临小人物的家,可以直接去,这叫礼贤下士。
门房这边知道宋应升三人会来,直接就把他们都接进去了。
宋应升三人带到后面的二堂会客厅,有人上了茶之后就退了下去。
宋应升三个互相看了一眼。
张余悠悠的说道:“京城居之大不易啊!”
宋应升瞪了一眼张余,因为张余说的那句话明显是在反讽。
原因也非常的简单,冯从吾的这个宅子可不小,是一套三进的院子。最关键的是这套宅子的位置,绝对的黄金地段。
是这样的地段弄这么一套大宅子,咱就先不要说他多少钱了,这就是一般人买不了的地方。你想住到这里边来,你周围的邻居还不一定同意呢。
冯从吾能够住到这里边来,这地位自然就不低。不然以他一个五品官,在京城这样的地方,想住在这里边根本就不可能,有钱都没资格住这里。
所以张余的这句话明显就是在反讽冯从吾表面上推崇简朴,暗地里面却是各种享受。
事实上,这在大明官场上都已经成为非常非常熟悉的套路了,大家基本上都这么干。
就像当年万历皇帝恨张居正就这个原因。张居正教导万历皇帝,你要节俭,国家艰难,所以你要简朴;宫里面不能点太多的灯,宫殿也不要修,吃穿都要节俭。
如果张居正能够以身作则,那么他的确是一个好老师。
可事实却恰恰相反,他的生活十分的奢靡,大肆收受贿赂,出门坐四十八人抬的轿子。那轿子就像个移动的小房子,里面什么都有。
每一次张居正出门都是前呼后拥,起居八座,你让万历皇帝怎么看?
你剥夺了我的权力,你还不让我花钱。你倒好,你行使我的权力,还花着我的钱?
要不是我打不过你,我早就弄死你了!
这种情况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演越烈,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基本上这些官员都是表面上生活简朴,私底下生活奢靡。
尤其是从江南来的一些东林党官员,在京师的时候,口中喊着皇上你要节俭,但是自己过的生活却一点都不节俭。
他们每年都会有人送礼,夏天有冰敬,冬天有碳敬;没事还有人跑过来找一幅字,上赶着送润笔费。即便是什么都不做,每年都有一大笔收入。
更有甚者,虽然表面看起来很清廉,但是在他们的老家,家里面仗着他们的威势,那可真的是各种发财,做生意、开店铺、放高利贷、兼并土地,什么都干。
因为有他们这些大官员保驾护航,地方管也不敢管。
他们表面上清廉不贪,但实际上家里面每年都会送来大量的银子,典型的例子就是嘉靖时期的内阁首辅徐阶。
谁能想到这样的一代名臣,他居然比大奸臣严嵩还有钱?
现在张余这么说,明显就是反过来讽刺冯从吾。
原因也很简单,小年轻人还没有踏入官场,没有被这样的风气所左右和洗礼,心中还抱有爱国的之心,所以看不惯;加上性格之中带着一丝促狭,张余才这么说的。
宋应升瞪了他一眼说道:“背后论人是非,非君子所为。如果你想知道,等一下冯大人来了之后,你可以直接问他。”
张余看了一眼宋应升,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自己是怎么和他们成为朋友的?
要知道这可是第一次和冯从吾见面,什么都没谈,先去问冯从吾你房子怎么来的?
你信不信冯从吾直接让人把你给打出去?
“让你们久等了。”这个时候,冯从吾走了进来,脸上带着笑容,语气温和的说道。
同时他还对宋应升三人拱了拱手,一点架子都没有。
宋应升三人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躬到地。
要知道冯从吾可是老前辈,他们该有的尊重是一定要给的。所以宋应升三人的礼仪都没有一丝一毫的缺点。
“免礼,免礼。坐,坐。”冯从吾笑着说着,伸出手对宋应升三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等坐下之后,双方谁都没有先说话,而是在互相打量着。
尤其是冯从吾在仔细的看着眼前的这三个人,事实上他已经派人打听过他们仨了。
这三人现在在圈子里面的名气可不小,尤其是宋应星辩驳魏大中的事情。
现在这三人找上门来,冯从吾心中多少还是有些高兴的,因为这体现了他的地位嘛。
不过对于三人找自己有什么事情,冯从吾心里边还没什么底。
宋应升三人也在看着冯从吾。
冯从吾五十多岁的年纪,脸上没有什么奸邪之相,整个人看上去透着一股儒雅。不管怎么说,这是一个老帅哥,看起来没有什么毛病,为人处事也颇为和善。
“刚刚在写题本,不好打断。让三位久等了。”冯从吾对自己的迟到做出了解释,随即说道:“希望你们不要见怪。”
“不敢。”宋应升三人连忙应道。
这个时候,张余说道:“敢问冯先生,可是关于朝中以荀子代孟子之事?”
谁都没想到张余会这么直接的问出这个问题,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冯从吾脸上的笑容缓缓收敛起来,因为这个问题不是特别好回答,同时也不是张余他们应该问的问题。
看了一眼张余,冯从吾还是点了点头说道:“是。正所谓事无不可对人言,我要劝谏陛下也没有什么可瞒着的,我写的正是关于这件事情。朝堂之上没有人反对,会让陛下以为所有人都赞成。他们无所作为,我却不能够视若无睹。”
张余点了点头说道:“可我却觉得这么做不妥。”
冯从吾看了一眼张余,沉着脸说道:“臣子有错,需要参奏;陛下有错,需要直谏。有何不妥之处?”
说这句话的时候,冯从吾脸上的表情已经有一些不太高兴了。显然他对于这三人已经开始怀疑,直接就问出了这个问题。
如果张余不能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那么肯定就要抬手送客了。
“因为我认为除了激怒陛下以外,如此做法毫无用处。”张余笑着说道:“我再问一句不太妥当的话,先生的题本之中,可是言辞十分的激烈?”
“不激烈无以振聋发聩。”冯从吾说道。
不过张余能够猜到这一点,这倒是让冯从吾对他有些刮目相看了。
冯从吾继而问道:“可有不妥当的地方吗?即便激怒了陛下,我们身为臣子的该劝诫还是要劝诫,岂能因为怕激怒陛下而退缩?”
“为臣者自当劝诫陛下。可是先生你也要明白,这针对于事无补。”张余继续说道:“我们要做的是激怒陛下?还是希望陛下能够收回成命?或者是希望陛下能够拨乱反正?”
“只有弄清楚自己的目的之后,才能够继续做事情。如果想要激怒陛下,想要以直邀名,如此做法自然没有问题。甚至言辞越激烈把陛下激怒,越能够达到目的;最好能够被陛下打一顿廷杖,或者是直接被下入锦衣卫的诏狱,如此方能够全自己的名声。”
听到张余的这句话,冯从吾沉着脸没有说话。
不过从表情上来看,冯从吾是真的生气了。





回到明朝做昏君 第225章 废宋儒,学汉儒(万字,盟主云哥的fans加更)
“我岂是这种人?你到我府上来,难道就是想说这个吗?”冯从吾怒视着张余,大声的质问道。
他的眼中似要喷火,同时已经摆出了一副要送客的样子。
一边的宋应升和宋应星都看傻了,谁都没想到张余上来就摆出了这样一副咄咄逼人的姿态。
要知道他们三人这一次虽然算不上是来求人的,但来人家家里,多少态度也要好一些吧?
毕竟说到底,他们是来联合的。可张余现在这个样子,给人的感觉是来结仇的呀!
张余不为所动,没有被吓到,脸上带着平和的笑容说道:“正因为我相信您不是这种人,所以才和您说这些事情。”
“我们要做的是忠君报国,是匡扶正义,而不是泄愤,也不是以直邀名。现在大明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我们不能够再以直进谏;我们需要有一些计谋,需要迂回。”
“朝堂之上,碌碌之辈甚多,幸进之辈也不少,由此等人执掌大明朝政,可以想象大明将来会如何。在这样的时候,我们更不能逞心中一时之痛快,罔顾正义、罔顾大明!”
冯从吾看着张余,知道这个家伙虽然嘴上说的轻松,但这话却不尽不实。
朝堂之上,这样的人虽然有,却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这样;现在的情况也不是臣子们想怎么样的事情,而是要怎么扭转陛下的看法。
不过冯从吾听出了张余是话里有话,于是就缓缓的坐了回去,缓和了些脸色问道:“那你有何主意?”
“如今朝堂之上,徐光启为心学一脉,在他身边有户部侍郎李之藻,亦有礼部尚书沈庭筠。三人在朝堂之上,又深得陛下信任,可以说地位根深蒂固,虽然他们上位的时间并不长,但是想要撼动也不容易。”
“除此之外,刑部的黄克缵于今时今日提出荀子,可以说是独树一帜。相信用不了多久,在他身边也会汇聚一批人,这就是朝堂上的第二股势力。”
“至于第三股势力,表面上看是内阁首辅韩爌,以及内阁大学士孙承宗。可事实上我们都知道,韩爌与孙承宗并不是一类人,同时还有一个工部尚书赵南星,这三个人勉强算是同一阵线,但是心又不齐。”
“现在朝堂上主力就是徐光启一群人。除此之外,估计还会有黄克缵的一群人,到了这个时候,朝堂上的新一轮变动恐怕就要开始了。”
看着一眼张余,冯从吾开口说道:“我现在不过一个区区的五品尚宝卿,你们只是举人,有何资格评论朝堂上的诸位?更没有左右他们的办法。”
“以前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张余笑着说道。
“此言何意?”冯从吾看着张余,这一次脸上的表情终于严肃了起来,等待张余给自己一个答复。
冯从吾看出来了,这个张余到这里来就是有话要说。
张余也没隐瞒,直接就把韩爌找自己和宋家两兄弟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听完这些话之后,冯从吾陷入了沉思,脸上的表情也不知道是阴暗还是兴奋,给人一种十分复杂的感觉。
半晌之后,冯从吾才抬起头看着张余,干巴巴的问道:“此事与我何干?”
“朝堂之上纷纷扰扰,各家都在宣扬自己的学说。在这个时候就是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我们关中一脉,如果在这个时候没有作为,恐怕很快就会沦落尘埃。”张余看着冯从吾,直接说道:“真到了那个时候,我们何去何从?”
冯从吾自然也有这个担心。
他算是关中一脉的代表人物,同时在理学和心学的造诣上都颇深,就证明这是一个兼容并蓄的人。
冯从吾看着张余,却没有开口去询问,因为他知道张余的话还没说完。
“所以在今时今日,到了我们做事的时候,同时也到了大变的时候。”张余继续说道:“我们儒学一直都是兼收并蓄,既然如此,为什么我们不能够重新开创一个学派呢?”
“我们这些小辈没有资格,但是您在关中讲学二十多年,门生故旧遍布天下,在士林之中声望颇高,为什么不能够自己开创新的学派?”
“我们可以集各家所长,以关中一脉为根本,结合当下朝廷之所需,开创新的学派;以韩爌这位内阁首辅为朝中外援。真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就会在朝廷上占据一席之地。”
“如此一来,我们才能够真真正正的改变朝堂上的一切,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写题本泄愤。这也是我们今天来的目的,关中一脉的传承,全赖先生一言决之。”
冯从吾看着张余,陷入了沉思。
要说他不动心,那是假的。
事实上冯从吾其实没有什么学派,他理学心学都学,说是东林党一脉,那也只是认同东林党的思想和想法。
而东林党都算不上一个学派,所以现在听了张余的说法之后,冯从吾还真的心动了。
想到自己在关中讲学二十五年,再想想自己现在的地位,甘心吗?
现在自己只不过是一个五品的尚宝卿,自己能做什么?对得起自己一生所学吗?
反正已经是这样了,不如搏一把。如果成了,那么自然是青云直上;如果不成,回关中继续讲学吧。
想到这里,冯从吾看着张余,缓缓的说道:“你有什么想法?我是说关于学派方面的,这一点要想清楚,如果这一点想不清楚,那就什么都不用说了。”
张余看着冯从吾,脸上露出了笑容,说道:“我的确有一些想法,但是并不成熟。比如我觉得我们学派的第一要务便是两个字,务实。”
冯从吾一愣。
连宋应升和宋应星都是一愣,这件事情张余没有和他们说过。
张余没有去看其他人,而是继续说道:“现在各个学派务虚之风盛行,我们就要扭转这种局面,喊出务实的口号。”
“什么事情要做,做了才会知道对与错。至于衡量务实的标准,我们可以用陛下的一句话,那就是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什么事情要做过才知道,不要务虚,不要夸夸其谈。”
听了张余的这句话之后,在场的几个人的脸上都有一些怪异的神色。
以务实为第一要务,喊出的口号是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你这完完全全就是冲着陛下去的。
你这个口号一喊出来,妥妥的就是在拍陛下的马屁。
但是冯从吾和宋家两兄弟没站出来反对,因为这种事能做不能说,不过这个口号倒是挺可以。
一个学派成立之初,总要有拿得出手的口号和东西,否则的话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
张余继续说道:“在其他方面,我们讲究四民平等。”
张余看着冯从吾,严肃的说道:“天生蒸民,自然是一视同仁;众生平等,所以人没有高低贵贱,市农工商无非是从事的行业不同罢了。”
得了,这就把佛家的口号拿过来了。
这个口号具有的蛊惑性,他们都知道。这么干也不止他们一家,所以他们不觉得奇怪。
同时冯从吾三人也大概明白张余要干什么,这就是把现在比较火的几个学派、陛下比较信任的几个学派,把他们最具代表的东西拿过来杂交在一起,形成自己的思想。
张余继续说道:“如何判断一个人是否高贵,那就要看他为国家为百姓做了什么。”
“有功于国,自然得享高位,这才是衡量一个人是否高贵的标准。勋贵世家,陛下筹其公;陛下天命,乃上天朝筹陛下之功,此乃天功之论。”
这天功论也被张余给拿过来了。要知道因为此事前一段时间闹得可是不小。
不过张余还没有停,他继续说道:“除此之外,我认为朝廷应该礼法并举,礼为表,法为里。无论是勋贵、庶民,亦或者是官员、白身,只要犯法,全都要一律严惩。法外可以容情,但是法外不可以开。”
三个人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张余。这是把荀子的学说也拿过来了。
至于前面的务实,甚至也可以扩充到荀子的学说里面,毕竟荀子讲究制天命而用之。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都不知道怎么说张余好。
你要说他说的不妥吧,他这个办法还真的切实可行。要是这么干,关中学派的崛起就指日可待,在内有内阁首辅大学士韩爌支持,在外有他们这些关中学派的人摇旗呐喊。
如果真的能够做到切实可行,那么就真的能够成功。
只要把这些思想洗一遍,变成自己的思想,再从关中学派里面找到一些可以符合的说法,瞬间就能够崛起于当世。
只是这么干,实在是有一些太差劲了。
见三人都不说话,张余继续说道:“我们还有一个优势。”
冯从吾等人皆是一愣。
咱们现在三瓜两枣的还有什么优势?
“我们都是关中人,关中是什么地方?关中乃是秦汉唐兴盛之地。秦就先不说了,我们单独把汉唐拿出来说,可以对外喊出一个口号,叫做学汉唐之儒。”
“我们都是关中一脉,倡导学汉唐之儒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从汉唐之儒里面,找到一些切合我们关中学派的学说。或者说我们就是承袭汉唐之儒,有汉唐之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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