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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虎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犇命牛
“嗯……”张文龙略一沉吟,很快就做出了决定:“可以啊!呆会儿你跟着我,咱们一起进去吧。现场勘查得差不多了,没发现什么异常的。”张文龙答道。
“大致的死因呢?看得出来吗?有没有外伤?”种纬继续问道。
“没有!我刚才进去看了一圈,尸体上一点外伤都没有,估计得让法医上了。”张文龙对种纬答道。
“有没有发现一个女式的钱包?”种纬不打算绕圈子,直接开口问道。
“女式钱包?”张文龙疑惑的看了种纬一眼,然后才答道:“确实有一个女式钱包,怎么?那是失物?”
“对,是失物!检查过那个钱包么?里面有什么东西没有?”种纬一听果真发现了一个女式钱包,立刻来了精神。
“检查过,里在有钱,有卡,还有一块电脑的移动硬盘,现在已经进行了登记。”张文龙依样对种纬说道,只是说完了钱包里的东西,他忽然看着种纬又补了一句道:“不过……这个钱包似乎有些不对劲儿啊!”
“哦?怎么个不对?”种纬一听张文龙这么说,心中也起了好奇的心思,跟着问道。
“一般人作案偷东西,一般都把钱匿了,然后把钱包和东西扔了。怎么这个家伙办事,居然还把钱包好好的一整套拿着,好像就等着咱们来找似的。别就是因为这个钱包,要了他的命吧!”张文龙一边有意无意的观察着种纬的反应,一边分析道。
好厉害!一眼就看透了这里边的关节。这个钱包绝对是个要人命的东西,至于对方为什么偷了钱包,还把东西原封不动的留下来,那就只有天知道了。说不定那个钱包里硬盘上的文件已经被拷贝走了,然后对方把钱包留下,就把那个下手盗窃的家伙给灭了口了。至于接下来这个案子该怎么破,种纬也没有准主意,他只能如实把情况汇报上去,然后看王春生和对方联系的结果。
“我能不能看看那个钱包?这个案子确实情况特殊,一会儿我会向王局汇报的,具体接下来该怎么办,却不好说了。”种纬有些为难的向张文龙说道,并不掩饰他现在的心理状态。
张文龙一看就知道这里面确实有事儿,既然种纬暂时不愿意说,他便也没有再继续追问,而是点了点头,便带着种纬进了对门的案发现场。
进刑事案的案发现场是有讲究的,种纬在警校时自然是系统学过的。很多外行人都以为刑侦工作似乎很玄奥,神探们跟大仙似的抽着烟一通神侃的推理,最后就可以把作案凶手找出来。其实在现实中,这是根本不可能存在的,这都是写小说的人和编剧们臆想的影视剧给大家造成的误解。
刑侦工作实际上是门很严谨,很正规,很有逻辑性的实操科学。就算有些推理的内容在里边,但如果没有确切的证据证实这一切,所有的推理都是建在沙地上的空中楼阁。
刑侦工作的重中之重在于取证,没有细致到极点,没有任何纰漏的取证,警方的工作就没法寻找到一个稳定的基础和一个扎实的出发点。话又说回来,一些冤假错案是怎么造成的?
那就是办案人员,甚至核查人员以主观臆断为证据,完全脱离了真实案件情况办案所造成的。只要办案人员没有投机取巧和争功谋利的心思,哪怕这样的案件就算破不了,但冤假错案也绝对不会出现。
种纬跟在张文龙的后面,两人溜着墙边小心进入了案发现场。他们这样走路,是为了尽量避免破坏案发现场内的足迹。即便是这轮侦察没有发现什么,但是这个案发现场仍旧会被封闭一段时间,以备将来需要的时候再重新勘查。
这间小旅馆的房间和其他旅馆并没有什么不同,一间直门的房间,进门左手是脏兮兮的卫生间。往屋里走,左面摆着两张床,靠近门的一张床上躺着一个人,身上盖着薄薄的被单,人已经死亡多时了。法医正在对尸体进行着外观检查,他的助手则配合着人记录着尸体现场勘查的情况。
屋里面的桌上地上放置了不少证物卡,那都是刑警们在这屋里勘查后发现的一些痕迹位置。其中的一些物证已经被收走了,但收走物证的证物卡位置还保留在原处。这样刑侦人员可以根据这些条件重建现场,为将来分析发案原因和过程提供现场环境依据。
种纬也不是第一次出重案现场了,但这种未被侦破的刑事案件发案现场,他还真是第一次出。以前他去放现场,都是治安案件过后的现场,虽然有也取证环节,但嫌疑犯不是已经被抓,就是已经被打得动弹不得的。
像这种犯罪嫌疑人未定,现场证物还有待收集的现场,他还是第一次来。所以种纬转身其中,不知怎么的就有种莫名的兴奋感。这就像是第一次发现敌人的战士一样,有一种压抑不住的想要开枪的欲望。
屋里正在忙碌的刑警们看到张文龙带着种纬进来,都只是泛泛的和张文龙打了个招呼,看了眼种纬点了点头,然后就都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这倒不是这些人对张文龙不尊敬,而是张文龙这个刑侦工作的老江湖早就有所要求的。勘查现场的时候刑侦人员就是最核心的人员,不管是谁来了,职位有多高,也不能影响刑侦人员的注意力。否则光想着拍马屁了,漏掉某个关键环节的证物和线索,最终案子陷入僵局破不了,那最终的责任该由谁来负呢?
“怎么样?发现点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了没有?”张文龙带着种纬站到法医身后一米多远,在不碍事的一个角落地方问法医道。
“有!”法医一边继续勘查尸体,一边不回头的朝桌子上指了指道:“在桌上呢!不过据我看呐,这个案子好像有点问题。”
“是什么?”张文龙一边问着,一边往桌上看去。桌上放着几张证物卡片,标明了刚才取走的证物是什么编号,但此时的证据和物证已经不见了。
负责勘查现场的一名记录员对张文龙汇报道:“在这个位置发现了一瓶白酒,已经喝了一大半儿。另外这个位置放着一盒头孢,而已经打开被服用过了。这个位置放着一个女士钱包,钱包里有一些钱,还有外币,银行卡之类的东西,另外还有一块电脑的移动硬盘,目前都已经收起来了。根据目前的情况看,这个钱包应该是死者和他的同伙盗窃得来的。只不过为什么偷来后没把钱包等证物处理掉,那就不得而知了。”
“死者的身份查清楚了么?”张文龙追问道。
“查清楚了。”另外一名一级警司答道:“死者马小华,是个惯偷,曾经因盗窃被处理过,局里负责通缉令的兄弟查出了他的案底。另外治安大队方面昨天下发了协查通报,对我们也是个提醒。”这名警司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看种纬,目光有带着些友好的意味在里边。
“跟他一起登记住这间房的人用的是一张姓李的人的身份证,现在已经派人去查那个身份证的情况了。据旅馆的服务人员讲,身份证上的那个人和这两个人有点不太像。不过当初登记的时候工作人员可能没注意到,还是给他们登记上了。”这名警司继续汇报道:“不过据旅馆的人回忆,今天早晨下发的协查通报上的两个人,和住宿的两个人非常像。所以到底另一个人是谁,目前还在追查。只是不知道治安大队方面还有没有消息提供,这样咱们查起来还方便点。”





夜虎 第十八章 张队示好
说着话,这名警司再次把目光落到了种纬的身上,那意思自然是等着种纬给刑侦方面提供有用的信息呢!只不过这起案子情况特殊,种纬想了想还是没具体表态。
看到种纬没说话,大队长张文龙转过身,随口问已经完成尸体外观勘查的法医道:“我记得好像白酒和头孢不能一块儿吃的,有这回事儿吧?”
“有这回事!”法医一边摘手套,一边回答道:“头孢和白酒一块儿服用,容易造成乙醛中毒现象,严重的会抑制呼吸,导致心肌梗死,心衰、甚至死亡。死者嘴唇周边发青,手指甲也有比较明显的缺氧现象,确实符合中毒缺氧死亡的体征。但具体死因,还得把人拉回去解剖之后才能完全弄明白。”
“嗯!”张文龙点了点头,重又把目光落到种纬身上道:“怎么样?小种队长,有没有什么案情向我们通报啊!”张文龙说这话的时候把自己的位置放得很低,而且是用半开玩笑的口吻说的。
种纬当然知道张文龙这番示好是什么意思,不过他可不敢在张文龙面前托大。于是他规规矩矩的说道:“张大队,这个案子有点特殊的事情,咱们外面谈。另外,我能不能先看看那个钱包?和钱包里的东西?”
“可以!”张文龙知道种纬不会在这件事上搞什么故弄玄虚的事情,于是点点头带着种纬从案发现场这间屋里退了出来,返回了对面的房间。
接着,一名负责收集证物的刑警拿着证物袋走了进来。他手里的两具证物袋里,正放着那个钱包和那块凌薇说过的硬盘。
“给,用这个!”看到种纬想要看看这两件东西,那名刑警很知趣的递过来了一双橡胶手套。种纬看了看这双橡胶手套,又突然熄了亲手看这两样东西的打算。
不过他还是伸手接过了证物袋,然后对那名刑警微笑着摇了摇头道:“我这样看就好,谢谢你。”说完这句话,种纬转头对张文龙道:“不过张大队,这起案子有点特殊,我得单独跟您汇报,您看?”
种纬对张文龙说话的时候,把自己的位置放得更低,甚至用上了汇报这个词。这也是种纬为等下他要说的话打伏笔,毕竟接下来的案情无论跟谁说,都有点让人难以置信。
“好,你出去吧!把门带上。”张文龙没有犹豫,立刻支走了手下的那名刑警。至于钱包和硬盘,都被留在了桌子上。
等那名刑警退出去了以后,张文龙才转过头来问种纬道:“说吧,小种,怎么搞得这么紧张兮兮的?”
“唉!”种纬先是叹了口气道:“张大队,咱们遇上麻烦了。”
说着话,种纬用手指着桌上的硬盘道:“这个硬盘里面有绝密文件,按理这个案子咱们不该管,应该国安的人来的。”
种纬知道自己没法轻轻松松的带走钱包和硬盘,他只能对张文龙实话实说。而且就算是他现在不实话实说,到最后把这两件现在算是证物,或者算是脏物的东西拿走,也需要有人给张文龙合理的解释。他现在把事情说明白,相信以张文龙的聪明,也不会在这个问题上刨根问底。
“涉密?”听到种纬这么说,张文龙也被惊住了。其实这倒不是他多么害怕,而是作为一名刑警,谁都知道遇上这种事该避嫌,这种案子可不是他们这个层次的人能沾的。
“那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稍微冷冷场,张文龙便开口问种纬道。
“我先给王局打个电话,让王局跟那边联系一下。回头有什么回音,咱们再看王局他那边什么意思,总之把事情利利索索的解决好才是正理。”种纬对张文龙解释道。
“好!你打吧!”张文龙也没二话,直接就同意了种纬的建议。
种纬拿出电话,拨通了王春生的手机。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然后种纬按照证物袋上的备注,向王春生汇报了目前发现的钱包和硬盘的具体情况,甚至把钱包的大小和外形,以及里面装了多少钱,多少外币都描述了一下。这些信息王春生跟那边联络的时候都用得着,种纬当然要讲清楚了。
“刑警队的人谁在?跟他们提这个事儿了没有?”王春生弄明白了眼下的情况,马上先问起了刑警队这边的情况。现在这件事情很是麻烦,把消息控制在一定范围内才好处理。
“张大队在呢!他现在就在一边,您要不要和他说话?”种纬问王春生道。
“好!你把电话给张文龙。”王春生对种纬吩咐道。
种纬把电话交给了张文龙,只听张文龙听着手机里王春生的话,连续嗯啊这是了好几句,然后才对电话那头的王春生道:“这个案子我的原意是区刑侦主责,市刑警队督导。现在既然出了这个情况,那还是请市局方面拿主意吧!而且毕竟已经死了人,到底接下来该怎么办?还得请市局领导决定。”
接下来再说了没几句,张文龙便把电话交还给种纬道:“王局要跟你说。”
种纬再次把电话放到耳边,只听王春生对种纬道:“你跟张文龙先等一等,然后我跟那边先通报一下这个事情,看看他们打算怎么处理。除张文龙外,任何人不得再透露任何情况,明白了么?”
“明白!”种纬认真的应了一句,电话那头的王春生旋即就挂断了电话。
屋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种纬和张文龙两人相对无言。这件案子办到这个份儿上,已经不是他们能掌控的了。他们只能按照上级的意思行事,后面这起案子是办是结,也由上级一言而定。
“小种啊,现在在治安大队干得怎么样?我觉得你现在应该考虑到我们刑警队来尝试一下啊!”沉默了好一会儿,张文龙主动与种纬说起了闲话。
“呵呵,张大队,不瞒你说,我在警校学的就是刑侦专业。而且我也是个喜欢琢磨事情的性子,也想到刑警队去尝试一下。可现在王局不让啊!非说什么治安大队和巡特警大队的事情离不了我,让我再坚持一段儿的。”种纬对张文龙说的是实话,当然这其中有没有王春生的其他考虑,他可就不知道了。
“你今年二十几?”张文龙继续问道。
“二十八!不小了。”种纬回答道。
“是啊!都二十八了。香港那边,飞虎队年龄最大就到二十八。没办法,这是生理原因决定的。任你功夫再好,反应再快,到了二十八岁反应速度和体能肯定都得下降。你到咱们局里一直在治安口,对那边的业务算是非常熟悉了。可要是这么一直干下去,可是对你不利啊!”张文龙颇有点苦口婆心似的说道。
“怎么呢?”种纬也想听听张文龙的意思,遂开口问道。
“你看看你们王局就知道了。”张文龙没有过多的解释,直接拿王春生出来说事:“你们王局一直在治安口干,在刑警队总共没干三年。所以后来提到一把副局长位置上的时候,在刑侦口上多别扭?他也不好意思说我,我有些时候跟他汇报工作也费劲。没办法啊!回头哪句说重了,人家说我看不起新任副局长,这个帽子你说我戴还是不戴?”张文龙向种纬诉苦道。
“没那么严重吧?”种纬知道这是张文龙借报怨之机向自己表明态度,也许是希望自己把他缓和关系的愿望带给王春生吧?
张文龙无奈的挥了挥手道:“唉,我这辈子估计也就到这儿了,顶多再过两年混个边缘的副局长,然后再混浊就退休了。可你不一样啊!你还年轻,前途光明。你现在在治安口干得就不错,将来在咱们刑警队再镀镀金,以公安系统这点事儿对你还算事儿啊?”
“我跟你说啊,我觉得你应该趁着年轻到刑警队来干一段时间。等再干几年下来,你再看你的履历,在特警处突过干,在治安口干过,巡特警这摊子事也是你帮着立起来的,再有了在刑侦这边的经验,咱们公安系统这点事儿还有什么能难住你的?”张文龙脸上带着认真的笑容对种纬道,似乎完全不把眼下的这桩命案当回事:“现在谁不知道你是咱们全省警察系统里年轻一代里的红人?将来你要是不进省厅,那就是咱们天海的损失。”
“怎么样?你觉得我这个建议如何?”说完了自己的建议,张文龙继续面带微笑的问种纬道。
被警队里的老前辈夸的感觉确实不错,无论如何种纬也没法再对张文龙的赞许和建议保持冷漠和平静了。种纬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皮道:“我也想去刑警队啊,可是这事我说了不算呐!”
“唉,没事儿!”张文龙打断了种纬的话道:“这样吧!回头我跟王局说说,把你要到刑警队里来,免得他优柔寡断的。张文龙做了个斩钉截铁的手势道,似乎他已经打定了主意:当然,这个前提是你愿意过来跟我干。你放心,只要你愿意过来,回头我让有经验的人好好带带你就是。”




夜虎 第十九章 京城还物
种纬和张文龙正说着话,也就过了四五分钟的工夫,种纬的手机就响了。拿起来一看,正是王春生打来的电话。
种纬赶忙向张文龙示意,然后接通了电话。
“你现在在哪个位置?”王春生上来什么都没说,而是直接问种纬的具体位置。种纬不知道王春生要干什么,但还是马上把自己的具体位置告诉了对方。
“好,你就在那儿等着,那个钱包和硬盘就在你手里放着。等会儿有辆车去接你,黑色的帕萨特,车号是xxxxx,司机姓刘。然后你直接上他的车,他会直接把你送到省城机场。到机场后,你直接上飞机飞京城,机票什么的不用你考虑,他们都给你联系好了。到京城以后有人接你,等你到住处后就给凌薇打电话。等见到她本人以后,就直接把硬盘交给她就行了。至于其他的,你都不用管,也不要问,都听明白了吗?”王春生一旦开口,就是一连串的吩咐,内容多到让种纬都有点跟不上他讲的内容。好在种纬脑子比较快,把王春生所讲的内容大致记下来了。
当王春生问起种纬听没听明白的时候,种纬一边回答听明白了,一边又看着张文龙问道:“那两件证物怎么说?张大队那边也需要手续的。”
“手续你不用管,回头我跟张文龙交待这事儿。”王春生不容置疑的对种纬道。接着,王春生口气一缓,却又意味深长的对种纬说道:“小纬啊!你是我看着长起来的,对你的性格可以说再熟悉不过了。我知道你是什么人,会去做什么事。不过……我有句话我希望你能记住:男人最重要的是事业,感情这个东西嘛……是需要培养的。有时候选对了人,可以少让你奋斗二十年啊,明白吗?”
“啊?王叔,您这是……”种纬平时在公开场合都叫王春生为王局的,如今听到王春生突然用这种口气对自己说话,情不自禁就把王春生称为了王叔。
“放心吧!叔不会害你的,林萍是个好女孩儿,不过……”王春生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把他想说的话都说了出来:“她帮不了你什么的。”
听到王春生这话,种纬犹如身坠冰窖。王春生这话再直白不过了,他这是希望自己和凌薇发生点故事的意思啊!可是种纬和林萍公开关系已经差不多三年了,怎么好就这么舍她另觅新欢?就是因那个凌薇是个有来头的女人?虽然凌薇长得倒是不难看,只是她那种行事百无禁忌的作风,还有那过于傲慢和刻薄的性子,让种纬根本没法接受。
而林萍呢?虽然有时候有点小傲娇,小矜持,但对人还是蛮真心的。当初在和韦婷婷的情感之争中败下阵来,却依然对种纬情有独衷,痴心不改。等到后来终于和种纬牵手,这几年也是全部身心都投入了这份感情里,若要让种纬就此放弃林萍另寻新欢,种纬无论如何也做不出这事来。
更何况,当初林萍在两人的感情上主动出击的行为,似乎还是受了王春生的蛊惑的。如今王春生又蛊惑种纬始乱终弃,就算王春生本意对种纬是好的,但依然让种纬有些难以接受。
“感情的事情最终拿主意的还是你自己,我只是给你提个建议,该怎么办还是你看着来。”王春生似乎也知道种纬心里是怎么想的,因此也没过多的规劝种纬,匆忙说了一句就让种纬把电话交给了张文龙。
张文龙接起电话后,他的神情瞬间就变得有意思了。那是一种先瞠目结舌,然后又有些不情不愿,接下来却又不得不接受的反应。在一通“嗯,”“啊,”“这个啊,”“是,”“好吧,”“听你的”之类的回答后,张文龙终于挂断了电话,把手机交还给了种纬。
“行了,我去见王局,这两件东西你拿着吧!接下来的事情我也不问了。”说着话,张文龙起身就要走。可在走出了几步以后,他又忽然停下来道:“这事儿是公事,了结了也就了结了,刚才我提的你的事儿可是正事儿,回头你好好考虑一下,等你回来之后给我个信儿。”
说完这句话,张文龙拉开门便出去了。出去功夫不长,刑警队的人便开始撤场,连带着连尸体也被装上专门的运尸车被运走了。等种纬走出门的时候,便看到对面的案发现场那间屋已经被贴上了封条,看来接下来这间屋子要空上一段时间了。将来不知道哪位住客有缘,会住上这间死过人的房子。
看别人都走了,种纬便带上了那两件证物,连证物袋都都没打开就装进了随身的包里。然后种纬给家里和林萍分别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们这两天他有案子要忙,暂时没时间回家和见面了。家人和林萍都知道种纬的工作性质,也习惯了种纬的这种工作时间,当下只有嘱咐了种纬几句就结束了通话。
种纬收拾东西下楼,和等在车里的李建齐打了个招呼。告诉他自己要出去一段时间,让他自己去上班即可,然后就安安静静的坐在车里等着。
时间不长,还没到约定的时间,一辆帕萨特轿车便一路寻找着开到了旅馆门口。看那车的牌照号,确实是王春生跟种纬说过的那辆车。
种纬当即和李建齐道别,然后向那辆轿车走了过去。那辆车的司机看到种纬过来,当即停下车,把驾驶室的玻璃摇了下来问道:“您是种纬警官吗?”
“是,你贵姓?”种纬谨慎起见的问道。
“我姓刘,是王局让我来的。”对方的司机点点头道。
种纬知道没错儿了,直接上了对方的车。帕萨特随即启动,直接出城上了高速,然后一路向省城方向开去。
一路上,这个姓刘的司机除了给种纬提供了一瓶水之外,没有和种纬说任何的话。甚至连种纬要坐哪架航班,几点几分飞,机票什么的问题都没提。他不说话,种纬也没法问,因为他也不想和这些人有过多的纠缠,毕竟这里面的事儿不是他可以碰触的。
帕萨特一路风驰电掣,直奔省城机场。种纬他们是十一点多钟出发的,等到下午两点左右,他们便开到了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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